“你到底知道多少!”夏侯灵忍不住有些温怒。
看着后视镜里的夏侯灵小脸由白变红,就如同烈日下晒过一般,透着一股让人想多看上两眼的冲动。
收回了自己的眼神,男人咯咯的笑了笑,“只是逗你玩儿的,这么紧张做什么?难不成,你和项督军之间真的有见不得人的秘密?而且是连王上都不能说的?”
那红彤彤的脸蛋在那瞬间又变得惨白,好像是没了血色一般。
“……”夏侯灵沉默良久。
“虽然你不想知道我的名字,不过我还是想告诉你。”
男人转头,面对着夏侯灵白了的脸蛋。
他露出一个十分温润且让人看着舒服,却让夏侯灵想远远躲避的笑容。
“云哲。”男人笑着,“我的名字,你可要记清楚了。”
那一瞬间,夏侯灵的心脏好似停顿了。
旋即只见云哲开车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车厢之内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就如同是深山里的黑夜,甚至是连马路上其他车辆的引擎声都听不到了。
之后,车子缓缓的在项督军的门口停了下来,一声开锁的声音响起,云哲的声音也缓缓冉起:
“以后我会再来找你的,只不过这段时间我会比较忙。”
“……”夏侯灵听闻此言却是没有给出任何的答复。
“可千万记得,你现在已经不是项督军的女人了,至少……你的第一次不是他的。”
云哲说话间,语气中好像是藏着一种胜利感的喜悦。
此时的夏侯灵就像是一个战利品,是他从项坤的手中赢过来的。
但是那种胜利感在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轻浮得让人讨厌的笑脸。
“我劝你还是小心一些,项坤可不是那么好招惹的人,而且我是身后可不仅仅是只有项坤一人,你可不要玩火!”
道完之后,夏侯灵下车,且碰的一下将车门给关上了。
看着夏侯灵逃一般的走了,身影逐渐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
云哲的笑容逐渐消失,脸上那种干带着一丝隐忍味道,但是紧接着又泛起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漂亮的眸子看向了前方,动引擎离开了项坤家的范围。
“鬼才要记住这个名字!打死我也不会记住这个名字!”
夏侯灵自言自语的说着,就连去开门的手都开始在抖。
她对这个云哲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别的什么,从下车到现在,心脏就没有停止过。
就像是做错事被父亲抓包,就像是老师点她起来回答问题,那种紧张害怕,让她根本没办法好好的将门钥匙放进钥匙孔里。
“该死的!”夏侯灵说话的时候语气中都带着一丝哭腔。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多委屈,明明在宴会上的时候,她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还可以跟那个男人聊天。
但是真的处在于同一片空间下之后,她所有的神经都在瞬间崩溃了。
她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坚强,她也想很坚强,但是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一件事都可以一笑而过的。
最后只听到咣铛一声,钥匙掉落在了地上,夏侯灵浑身都在抖,嘴里喃喃着:“我才不要记住云哲这个名字。”
即使她这般说着,可她比谁都清楚,她将这个名字刻在了自己的骨子里。
那个夜晚,那个让夏侯灵改变了自己人生的夜晚,她竟是觉得无比的屈辱。
就在她黯然神伤的时候,门被打开了,开门的是家中的女佣。
抬起头,看着这个女佣,夏侯灵的眼睛都红了。
“灵儿公主,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女佣当真是被夏侯灵这个样子给吓到了。
将软绵无力的夏侯灵给扶起来,旋即便是捡起了地上的钥匙,“灵儿公主,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没……我没哪里不舒服。”夏侯灵极力的隐藏自己心中的那种恐慌。
“哦,我扶您进去休息吧。”女仆道着。
夏侯灵点了点头,然后颤颤巍巍的被女仆带回了房间。
关上了门,夏侯灵用被子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甚至是一点光都看不到。
她以为只要是这样就安全了,奈何她现,越是显得安全,于是让她觉得不安全。
没有一点光,就如同那个夜晚一般。
根本不知道在自己身上的是谁,可她还是肆无忌惮的回应,到最后天亮了现睡在身侧的男人。
她以为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之后她就完完全全的忘记了,奈何现实告诉她,她根本就没有忘记。
夜很长,她躲在了家中,而项坤还在外面狩猎。
大晚上的皇宫有宴会,韩思忆没有去,而是和唐瑞禾还有韩灵羽一起去夜市玩。
许久不见,韩灵羽也不讨厌唐瑞禾。
唐瑞禾看起来人高马大,但是人很温和,温和中却又不失硬气,这是唐瑞禾曾经在部队里呆过的原因。
明明是第一次相见,至少从韩灵羽的角度来说,毕竟以前见面的时候,韩灵羽还没出生呢。
但是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即使是在母亲的肚子里,外面的动向她依旧是知道的。
所以对唐瑞禾有种莫名的亲切感,甚至是允许唐瑞禾抱着她。
越是这般,三个人走在一块儿才更像是一家人。
而这一幕恰好是被项坤给看到了。
将夏侯灵给赶下车,项坤便是开着车跟着韩思忆三人来到了夜市外面。
丢弃了车子,踏着风一般的步子便是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