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指使见他幽默感如此娴熟,我不知道他老人家是真的傻,还是在装傻,我是真心的无语了。我不满意他的回答:你说我说的诚意,是说你派车来接我,这样的面子工程上的诚意吗?你真的是不懂我,我说的诚意,是那种你懂的,我是想点那个,你懂的,就是那个。我们有文化的人,说不出来那个是哪个。但是,那个你懂的,就是那个啊!反正就是说不出来,你知道的我们有文化的人都是特别的讲究的,都是很讲究的。不会把那种东西轻易说出口的,就算是我们再怎么想,我们也不会明着要的。我们不是这样的人,我们怎么可能这样的低俗啊!/p
老管家还是第一次遇到我这样的人,他是不会明白我的套路的,我是有套路的,那是一上来就给他套路了。你说像他这样的正直的管家怎么会明白,我是一个想像力特别丰富,而且是脸皮特别厚,关键又还特别装得很内涵的样子。那是,明明就是很俗气的男人,还要装着非常清高的样子,其实我这样的人最恶心的。现在,像我这样的故作清高的文化人真的不多了,像上帝指使这样的人,他的一生是很可笑,是对自己无知无识的文化、修养的嘲笑和讽刺、揭露和批判。/p
作者对上帝指使被小编侮辱被损害的内心痛苦与悲哀,寄予了一定的同情。读者的笑,是不经意的、“附和着笑”。游客的笑,并非恶意,是“听得笑声”“赶热闹”的笑,评论家的笑,是为上帝指使不伦不类的样子,故弄玄虚的语言,迂腐无能的性格而笑,以求得无聊生活中的片刻快活。这是“病态人格”所致,反映了当时社会里人与人的关系冷淡无情,反映了人际关系的冷漠,人们对陌生人的敌意。/p
上帝指使笑,是以“对欺凌、玩弄、欺骗的尴尬地笑”。这是阶级本性所决定的,“笑”是作者进行人物塑造的一种艺术手段。所以,全世界的猪都笑了,全世界的人都笑了,作者也笑了。只有上帝指使一个人再也笑不出来了,因为写作生活太痛苦了。上帝指使诚然是“可笑”的,但在这“可笑”的背后,却隐藏着弱小者的寂寞而痛苦的灵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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