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不然呢!咱们钥匙被拾荒大爷捡了吗!”
殷茵这才将羽绒服的帽子摘了下来,脸上红扑扑的,搓着手:“那个冻死了,我去换衣服!”
说完呲溜一下就进了自己屋子,众人只得将目光看向了另一个,安明拍了拍身上的雪水,然后甩了甩头:“我也去洗洗。”
“你俩干嘛去了?大雪里散步?”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竹子,“还是游泳?”
只是一贯懒得多说的队长大人却是微微一笑:“送走阿事之后没打到车,走了一截,到路口出租熄了火,又走了一路。”
“啊……那你赶紧也去洗洗!我让五三去煮完姜汤?”
“不用了,晚上吃生姜,等于吃砒霜。热水澡就好了。”男人说完也进了屋子。
留下面面相觑的三个人,祝童:“怪怪的。”
咖啡:“怎么了?”
祝童:“老大今天话也太多了。热水烫到身上连啊字都懒得喊的人,竟然会如此细致地给我们讲述了回来的全过程?”
竹子:“或者是雪女施的法?”
经理你阴阳师玩多了吧?
咖啡:“但是他俩回来了,暗夜呢?”
又是一道开门声,又是一个沾了一身雪珠子的男人,又是同样拍了拍衣服,然后,抬起头来,对上三双眼睛,暗夜尴尬地顿住,然后指了指外边:“就……送完阿事回来……打不到车……然后……到门口的时候车熄火了……又走了回来……”
客厅的三个人点点头,嗯,对,这个过程我们听过了。
手指一转,指向楼上,暗夜:“那我……先上楼了。”
点头。
于是,这个初雪的夜,又剩下了三个男人面面相觑。
三秒钟后,祝童:“卧槽等等!夜夜我帮你抽到了手表啊!大手笔好几万的表啊!你要不要啊!不要给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