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会出现问题?抬棺的都没有出现呢!你居然说会出现问题,你难道真的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小胖当然不相信,毕竟这可不是能推测出来的。
“你也不相信,那咱们就走着瞧,这里肯定会出事的,所以我要安排一下,免得大事大声,那我就要帮忙了,到时候恐怕会更麻烦,我要防范于未然。”王天宇把路上标注的地方,用脚画了一个八卦图,最后才离开。
晚上的时候,死者的亲人时不时的还会哭上几声,但大多数时间还是很安静的,邻里乡亲吃过饭都离开了,剩下的就是在棺材旁边守灵的亲人了,他们准备守一夜,表示对老人的孝意。
死者的家人在老人死后到正式放入棺材期间,要昼夜轮流守护在死者铺侧,以示服孝,叫做“守铺“。死者入棺之后,家人守护、睡卧在棺旁,叫“守灵“,也叫“困棺材“。
到了凌晨十二点多的时候,守灵的人都困了,都开始打盹,所有人都有些困倦了,就开始了轮流守夜,所有人都可以休息,但是要又一个人看着,不然就会被视为不孝,而睁着眼睛守灵的人正是刘才。
刘才有些无聊,于是就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随后开始找了一些新闻,但翻了半天都是一些棺材的事情,什么诈尸之类的,由于这几天他在手机上搜索这些较多,所以浏览器也人性化的为他推荐了这些内容。
他拿着手机津津有味的看着里面的故事,有些灵异,也有些恐怖,看的他心里毛毛的,时不时的偷看一眼棺材,与故事里面对照一下,发现并没有什么问题,于是也就没有太在意。
就在刘才深深地陷入这些故事中,越大不能自拔的时候,棺材里传开了咯吱咯吱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啃棺材的感觉,这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特别清晰,传入此时特别清醒的刘才耳朵里,吓得他立即放下了手机。
他起身悄悄的朝着棺材走过去,心里扑通扑通在跳,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给自己壮了一下胆,就朝着棺材走了过去,他伸头看了一眼棺材里,什么都没有,声音也消失不见了,刘才摸了摸后脑勺,就没有再理会。
此时,刘才一股尿意袭来,立即走了出去,奔向外面的厕所里,解决完事情的刘才,一边往堂屋走,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裤子,当他快走到堂屋的时候,听到了屋子里发出阵阵咳嗽声,这声音刘才觉得自己特别熟悉,似乎经常听到,他仔细听了一下,突然瞪大了眼睛,这声音正是他父亲生前的咳嗽声!
他放慢了脚步,走路也是轻轻的踮起脚尖,他特别害怕会被发现似的,然后一点一点儿的朝堂屋挪动,他想起来堂屋有一个窗户,于是他就悄悄的走到窗户下面,他抬起头朝着堂屋看了一眼,他看到了他父亲就站在所有人的面前,然后还特别慈祥的微笑。
此时的刘才怎么着都感觉不到一点温馨,虽说面前的人是自己的父亲,但是毕竟阴阳两隔,死去的人是不能出现的,否则就会被视为不吉利,死者不愿意离开。
刘才赶紧把头缩回去,然后一点一点儿的朝着厕所跑,随后自己找了一个小角落,拨通了王天宇爸爸的电话。
半夜三更,王天宇的父亲也睡得正香,突然打来一个电话,王天宇的父亲立即被惊醒,迷迷糊糊的拿出手机,嘴里还有些埋怨:“这是谁的电话?大半夜的还打电话,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真是的……”
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名字是刘才,他立即接了电话:“喂,怎么了?大半夜的给我打电话,发生什么事了?”
“哥,我这边闹鬼了,我刚才看到我爸跟站在堂屋里,你赶紧让天宇过来一下,他不是学过一些法术吗?看看能不能解决,我现在感到特别的心慌。”刘才用自己最为小声的声音说道,手还捂着嘴巴,生怕声音会太大。
“好,我知道了,我这就让天宇起来。”王天宇的父亲挂了电话,立即披上衣服,然后直接走向王天宇的房间。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和叫声,王天宇穿好了衣服,跟在父亲的身后,赶紧来到了刘才家里,王天宇路上还埋怨:“我真是困死了,白天跟他说要有心理准备,这到了晚上,出了点小事就这么大惊小怪的,唉……”
“好了,你小子千万别这么说话,别让你刘叔生气,一会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别说,小小年纪不懂人情世故。”
面对父亲的斥责,王天宇只好点点头,一会能少说就少说一些话,他们父子来到门前开始敲门,夜里的敲门声也有些清脆,村里的狗开始叫了起来,深更半夜里,这就有些不一样的气氛了。
刘才听到敲门声赶紧去开门,开到大门前,赶紧把门打开,拉开门说道:“你们来了,就在堂屋,你们跟着我去看一下,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哪里。”
跟着刘才,三个人走到堂屋外,伸头往堂屋里面一看,发现根本什么都没有,只有他儿子的小呼噜声,其他的一切如平常一样,王天宇的父亲王云龙有一些生气:“刘才,你不会是睡觉睡迷糊了,所以看错了吧?这里哪有刘叔?什么都没有,你是不是太劳累了?”
刘才就像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也以为这是自己给弄错了,于是就挠了挠后脑勺,嘴里给嘟囔:“我应该没有看错,刚才明明在这里站着,现在怎么没有了,刚才我特别清醒,我刚从厕所里出来,难道真是出现了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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