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自太阳初升的那一刻起,一道核爆炸般的消息,将整个江北市地下势力全盘点燃。
“嘿,你听说了吗?中东战争机器,劳二顿约战南爷,于三夹大坝!”
“劳二顿?”不知情的吃瓜观众听到这等消息,无不瞪大了眼睛,表示惊叹。
“我知道他,曾数次登上报纸,被誉为英雄的变种人类!我的天,有这种事?”
“那可不!据说南爷前日一怒之下,将劳二顿的弟弟斩于彩虹酒,这家伙寻仇来了!”
茶馆,酒,咖啡厅,各种场所,只要有地下势力的人在,都能听到如此云云。
北华会,位于最顶层的豪华议事厅,今日被人大方的挥重金承揽下来。
“凯老弟,外面闹得满城风雨,说说看,昨晚到底发生了事情?”贵宾通道外,一身黑衣,领着十数名小弟的彭东来,急匆匆的拉开议事厅大门。
大厅内,王霸天,宇凯均已早早落座。
当彭东来不动神的坐下后,宇凯扫了众人一眼,压低了声音道:“昨晚,巨阙损失惨重,如传言说的那样,劳二顿他确实来了。”
“与南哥正面交锋,还重创了你巨阙的人马,下完战书,翩然离开,这家伙也太虎了?”彭东来和王霸天同时惊叹。
“错了,昨晚南哥没有动手。”宇凯摇了摇头,一脸凝重的说:“但我感觉,对南哥而言,那也是一名棘手的对头。”
王霸天一脸震惊,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竟会让南哥也感到难办?”
议事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
过了好半天,彭东来脸铁青的打破沉默:“南哥对我们地下势力有大恩,既然南哥有难,又岂能袖手旁观!”
宇凯点点头:“这也是我通知你们过来的目的,我建议待会儿各自通知下去,明天咱地下势力的所有人马,要带着最精良的武器,倾巢出动,若是情况不对,定要助南哥一臂之力。”
王霸天点头,这也是他想要说的,但心里还有一些不解:“三夹大坝地势宽阔,四面都是高高筑起的水堤,那里哪儿是能决战的地方?”
宇凯耸了耸肩:“霸天兄,你还是往后稍稍,既是大人物们决定的事情,又岂是我们这等虾兵蟹将能揣摩的?且等明天看着就好了……”
王霸天翻了个白眼儿。
……
与此同时,首都“郑家”。
郑文山作为郑家的老祖宗,每日要理会的事情自然不少,但今天,他却是心情大好,无心理会那些无关紧要的琐事。
“天琪那边传来好消息了,中东高手,战争机器劳二顿将和陈南展开决战,明日陈南将在劫难逃!”郑文山背对苍松,负手大笑。
只怪劳二顿的国际影响力实在是太过强大,自出道以后,几乎就没听说过此人有过败绩。
陈南虽然强大,但也仅仅局限于华夏,要和国际上的高手过招,显然就不够看了,对此,郑文山信心满满。
为了表示这一切都是郑家的功劳,一大早的,郑文山就派人,将消息悄然在首都放了出去。
果不其然,首都其余四家听到消息,齐齐震动,陈南的名字就如同镌刻在他们灵魂上永久的伤疤,如蛆附骨,他们早就想将此人除之后快!
一听这消息,不少人高兴得欢呼雀跃。
此时,一道别致的小庭院中,王阳明正和老祖王天庆举杯对饮。
“老祖不愧是老祖,见地和咱们这些小子就是不一样,您早就猜到,有人会按奈不住对陈南动手,果不其然!”王阳明哈哈大笑。
一个月前,陈南到首都的抢婚事件,至今还令他怀恨在心,如今听到这等消息,如何不让他心生快意。
“按兵不动才是上上之计,就由得郑家的那帮家伙折腾去,若是成了自然皆大欢喜,不成,也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王天庆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沉吟着道。
“这个老祖完全不必担心,劳二顿的资料我去特地查过,那是国际上极为了得的高手,连飞机坦克都打不死,那陈南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对手!”王阳明幸灾乐祸的笑道。
“不要太小觑他,毕竟是五年前闹得首都一片腥风血雨的枭,在没有最后盖棺定论之前,任何结局我们都要准备好去承受。”王天庆看待问题倒是比较理智。
“老祖教训得是。”王阳明点点头,但眼中的喜却是丝毫不减,按他的想法,陈南这次定是必死无疑。
另外一边,首都四环以外的郊区,一栋玻璃幕墙上写着“c”三个大字的超高层建筑顶端。
周霆与柯震烈端坐在办公桌边,桌上焦灼的棋局令他们头冒大汗,谁都难以奈何对方。
正这时,周霆突然眼前精光一闪,吃掉对方重要一子,毫无疑问的是,对方将陷入全面败局,接下来不下也罢。
周霆不由得哈哈大笑:“不好意思,老柯,你又输了。”
“起开,起开!”柯震烈掀开棋局,一脸不服气的道:“我这是在想别的事情,这局不算。”
“是关于那小王八蛋的?”周霆躺在羊皮椅上,眼睛微眯,似笑非笑的道。
“这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我又不是聋子,当然清楚得很。”柯震烈一脸无语的道。
“也不知道中东是个啥鸟地方,我也没和那个叫劳二顿的交过手,但听起似乎道行不浅,老周,依你看,陈南跟他对上有没问题?”
周霆一摆手,笑道:“难道你还以为他是当年我带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