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晓庆就要说什么,汪老太君伸手安慰住她:“好了,都别说了。晓庆啊,你确实不适合上前吵闹,放心吧,辉煌和我都在一边看着的呢,不会让你干儿子出事的。”
朱晓庆道:“可是,他们一招之间就能出现各种情况,旁观的人哪里有时间去出手防止危险的到来,我……”
汪老太君软语道:“你这是关心则乱,你抬头看,现在占梦已经逆转形势了。”
朱晓庆连忙看去。
不知何时,占梦身上已经出现了那副浅绿色的藤蔓铠甲,穿着铠甲的占梦化作了无畏的勇士,挥舞着一对铁拳和手持大地之斧的朱子镜斗得旗鼓相当,不落下风。
春藤化甲!
是那副曾经阻挡过朱子明的攻击的宝甲出现了,朱晓庆这才稍稍把提起的心放了下去。
两人斗着斗着,都开始感到场地太小,无法尽情的战斗。
占梦运起轻絮功,抬起脚来,虚空中一踏,便化作飞鸟飞上天空,朱子镜心领神会,也不多言,双腿一蹬地面,也用上轻功飞入空中,追赶了上去。
两人不想受到小小的一圈草坪的束缚,开始在圆形碗状土楼上飞行追斗。
土楼高六层,两人时而贴墙而立,时而辗转跳跃,花招尽出。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战斗越来越白热化,拳斧相接,居然打出了火星四溅,原来大地之斧里拥有的是许多坚硬的矿物质,而占梦的双拳已经皮肤表面金属化了。
飞檐走壁,火星四溅,土楼上交织的彩带也在一根根断裂,土楼草坪里的观众们纷纷扬起脖子观看,眼睛看的直直的,不愿意错过精彩的瞬间,于是帽子掉了一地。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占梦武道之路一路走来,原本是在和桃镇的小混混们打架而开始的实战经验,这种街头实战对于门派子弟出身的武者而言算是相对粗疏而简单的,可是他来到长沙,不断战斗,吃的是百家饭,看的是百家拳,自己思考,自己磨练,居然拳法进步极快,越来越洗净浮躁,直指拳法本质。
“吃我一拳!”
他一拳狠狠捣向朱子镜的脸,朱子镜斧子一挡,斧面为盾,挡住了占梦的拳头,可是噔的一声悠扬的响声,朱子镜连同巨斧被打得如一颗炮弹陷入了土楼里。
占梦杀红了眼,想要钻进土楼里追击,可是土楼的木门的的碎片忽然被朱子镜控制着激射而出,占梦连忙一个龙卷风三转了出来,依旧脚尖站在土楼伸出的飞檐上。
站在草坪里的本场裁判朱辉煌忽然一个纵云梯飞了上来,飞到了四楼,气急败坏的斥道:“你们两个,快给我回到擂台上,谁再破坏一件土楼的文物古董,就算谁输了。”
黑洞中亮起一双如同豹子一般的瞳孔,朱子镜手持巨斧,如同豹子一样,扑击而出,一股气势卷着占梦,两个人同时从四楼往下掉。
途中,朱子镜凶光外露,一头凿向占梦的脸部。
“大风起兮云飞扬!”
占梦也不必躲,浩然正气功一鼓,一股气浪就把朱子镜给震开了。
朱子镜也是意志坚定之辈,斗魂熊熊,一斧在手,跟谁斗都不在怕。诡秘,辣目的恶魔之舞再次在土楼上空出现。
“鬼洞魔窟我迤逦!”
他也念出一句恶魔之舞的口诀,毫不示弱的冲杀上来。
住在青缸古镇的人们第一次见到全力施为的朱子镜,也第一次见识到了占梦令人耳目一新的独门武技,无畏勇猛的武者之姿;尤其是孩子们,年轻人不由得聚精会神,想要尽量学会一些他们的风采,心底里偷偷崇拜起他们来。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朱子镜火力全开呢,原来他已经长大了,成长到了惊人的地步。”朱展翅也非常感叹。
“在你眼里,他还是那个任性的纨绔小子吧?是啊,他成年了,可以独当一面了,家养的小鹰要飞去更远的天空。”汪老太君笑道。
朱晓芬狡黠的说道:“我看朱子镜可比大哥年轻时可强多了,正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嘻嘻。”
朱展翅无奈道:“这小子今年确实变化大,实力都快接近我了,把他送去山南学武是明智的。”
朱晓芬看了一眼朱晓庆道:“二姐收的干儿子也是凶猛非常,丝毫不落下风呢。”
老祖宗咳嗽了一下,对左右儿女道:“今天无论是谁输谁赢都不要放在心上,都是一家人,不要伤了和气。展翅,晓庆,你们可记下了。”
朱展翅面无表情,点了点头。朱晓庆哦了一声:“母亲不必多说。”
土楼上方,朱子镜一个后空翻立在了细细的长长的彩带上。
“我有一招,请你品鉴一下。”
占梦立在栏杆上并收住拳头,冷笑一声:“哦?愿闻其详。”
此刻他的春藤化甲已经被消耗的小了一圈了,有的地方还出现了缺口,却再也没有绿色能量过来修补,原来占梦的身体快到极限了,只是表面不肯露怯。
“此招名为城府之斧,乃是我大师兄裴寒亲自指点过的一招,今天就要拿你试试斧。”说着,朱子镜傲然的一斧头指向占梦。
斧头在朱子镜手上忽然流动起来,黑光褪去之时,斧头居然小了一圈。斧头虽然小了,可是占梦感受到斧头的能量反应更加凝练,更加强烈了。
“听上去不怎么样啊,裴寒指点过的啊,那我没什么好怕的。”
占梦这么说着,已明白最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