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一直都是看着我的,见我拿起来的手上沾着全是血,吓的尖叫了一声。
她这一嗓子把我给一次了一跳,周围的人也看了过来,隔壁的很多乘客也纷纷围了上来。当这些人看到我满手全是血的时候,有不少胆小的女人都吓的尖叫,这下整个车厢都惊动了。
“大师,你这手上的血?”大妈惊恐的看着我的手。
我抬头看了一眼那个没有任何反应的男人,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顾不得鞋底脏,我踩着床铺看向男人,看到的居然是整张床都是血,吓的我差点没掉下去。
“快!快找乘警!找医生!”我大喊了一声。
周围的人一听,纷纷腿了几步。谁知道我这句话是代表什么意思?万一是死人了,再往前去多晦气。
人就是这样,在当今社会,已经很少有人那么热心肠了。遇到一些事不关己的事儿,多数都当吃瓜群众,有几个敢真的出面的?定多少谴责几句,然后当成茶余饭后的话题罢了。
也正因为这点,我对首都大妈的好感才会这么高,也算是让她觉得好人有好报。
没多久,乘警和乘务员就过来了。围观的乘客自动让出了路,躲得远远的看着。
“怎么回事儿?”乘警一眼就看到我手上的血,立马掏出了枪,用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我问道。
在火车上,乘警都会配一把手枪,就是防止有一些凶徒偷偷上来。
大妈看着他用枪指着我,立马就有些生气的说道:“这位警察同志,你怎么可以直接用枪指着人呢?”
“没问你!”乘警斜眼看了一眼大妈,转头又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来了火气,这事情都没调查,就用枪指着我,这就是乘警的素质?
“这个男人刚才下床的时候撞到嘴了,然后就离开了车厢。回来后他就上床了,我看出他又血光之灾,就想提醒他,然后就摸到了一手的血。事情就这么简单,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如果没有,我建议你赶快看看这个男人,弄不好在耽搁一会儿,就算现在没死,也会流血过多而死。”我语气生硬的回道。
乘警一听,赶忙收起枪,爬上男人的床铺查看。幸好还有呼吸,于是赶忙又让我搭手把人抬下来。
我特么欠你的啊?刚才用枪指着我,现在又让我帮你抬人?
我不削的翻了个白眼说道:“对不起,我晕血,不敢上去。”
乘警一听,差点没气掉下来。
特么晕血?你满手都是血,还说晕血?明明就是对我不满,傻子都能看出来。
乘警眼角狠狠的抽了两下,看了一圈周围的人。结果所有人唯恐避之不及,该回铺的回铺,该干啥的干啥,一时间每一个人搭手。
最后没办法,乘警只能让跟着来的两个乘务员,搭手将男人慢慢抬了下来。
由于男人此时身上全是血,一时间根本看不到伤口,露在外面的皮肤也没有一点受伤的地方。
火车上是没有医务人员的,乘务员虽然会急救,但也没量过这种情况,吓的不敢检查。
一点招也没有了,乘警只能硬着头皮脱掉了男人的衣服。
上衣脱掉后,依旧没有看到伤口,而且血也没沾到皮肤,一眼就能看出来。
上半身没有伤,那就是在下半身了。乘警又把男人的裤子也给拖了,只剩下一条内裤。
接下来的一幕,让我们都傻了眼。
“靠!”
“我的天啊!”
“我靠!尿血?!”
我、大妈,还有乘警不约而同的喊叫出来。
此时这个男人的内裤边上,露在外面的兄弟,竟然像喷泉一样往外尿血,而且量还特别大,就像尿尿一样。
这个情况让所有人完全傻眼了,就连在最上铺偷看的那个女人,也张大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男人尿血。
都知道,尿血这种事除了在女人身上时有发生,就只有病人会出现这种状况。但是尿血的病人不多,况且已经尿血,量还这么大,应该都在医院里的。
最狠的是,这家伙可是不停的尿血啊!人体有多少血我不知道,可就这么尿,用不了多久就得一命呜呼吧?
乘警是最先反应过来的,赶忙四下寻找起来,抬头正好看到上铺那个女的,急忙说道:“你有头绳没?多给我几个,最好是皮绳。”
这里我补充一下,大妈是经典的***头型,用不着皮绳。我们这里又只有大妈和那个女的两个人是女性,所以乘警才会直接开口对那女乘客讨要。
很明显,乘警是要用松紧皮绳勒住男人兄弟,一想到这一幕,我竟然有些丧心病狂的想笑。
尿血!然后被人用松紧绳勒兄弟,我靠!多么“美好”的画风啊!
言归正传,那个女的赶忙取出了一把松紧皮绳,递给了乘警。
乘警接过后,皱了皱眉头,最后一咬牙,把男人的内裤脱了,然后将其兄弟勒住。
还别说,乘警的方法还真管用了,男人不再尿血了。
随后用被单擦了擦手,乘警用对讲机通知了中控室,让发广播,寻找医生。
火车一般情况没有医务人员的主要原因不是配不了医生,而是因为火车里人数多,不可能没有医生,所以可以不用担心。还有一点就是可以节省开支,毕竟医生的工资比乘务人员的要高一倍不止。
广播没多久,就有三个乘务人员,带着三个人赶了过来。
其中一个是女人,一个是老人,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