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老头是李三贵的父亲,李辰。
就在方才,顾温情跟杀鸡一样,轻松的弄死了李三贵,现在果然不出所料,人家家长带着一帮人找上门来了。
有闹事的地方就有热闹看,路人纷纷跑来围观,大家都认识李辰,却不认识顾温情。
“你的儿子是我弄死的!俗话说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就你儿子那德行,我看死了也不讨阎王老子的好。”,顾温情叉着腰,也不畏惧,上来就挑衅。
围观的百姓们指指点点,怕是听出了顾温情的口音,都在嚷:可能是奎之国的人,可能是奎之国的人。
李辰气得够呛,死了儿子还被一个小小的女人当街如此嘲讽,他能忍的吗?
当然忍不了,抬一抬手,举起拐杖就要亲手打人。
只可惜没走两步踩到狗屎绊了一跤朝顾温情摔去,顾温情伸出脚丫子就给了他大脸巴子一脚。
李辰满身是屎,那感觉就如同被惊雷直劈头顶,倒在地上哭天喊地,嚷道:“好歹我李辰也是一代霸主,谁曾料想到居然会倒霉到如此田地,真是老天没眼,老天没眼啊!你们这群饭桶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弄死这两个杀千刀的家伙!”
话音一落。
打手们抬头挺胸,立起腰杆子迎头而上。
烈火神勇,大步迈上去直接撂翻两个,左勾拳右勾拳,又是双龙出海又是金鸡独立,打得他们一个个倒在地上不敢爬起来。
李辰爬起来,骂道:“你们这群饭桶!我养你们有何用?区区两个放肆之徒都拿不下来,还来给我当镖师?真是没用!”
顾温情微动眼睑,细长的睫毛随着眼神愈发犀利,笑道:“别以为有钱就很了不起,你儿子正是因为仗着自己有钱,才出来横行霸道惹是生非!他的死是必然的,就算我不杀他,自然也会有人杀他。”
李辰怒道:“好你个狂妄之徒!放在整个商安国来说,是没有一个人不认识我的,今天你敢惹我,我以后一定要你不得好死,我找巫师诅咒你!我找刺客暗杀你!我找流氓骚扰扰你!我要让你永生永世无法安稳的活在这个……”
话还没出口。
呲!
一根指大的冰块迅速的从房顶处飞来,直接插进了他的喉咙里。
只见李辰一脸难受,捂着流血的喉咙,倒在地上来回打滚。
烈火知道这是寒冰所为,下意识扭头朝房顶看去。
果然是寒冰蹲在屋檐边缘。
顾温情还没回过神来,李辰倒在地上就已经没了动弹。
画面血腥,周围看戏的百姓被唬得撒腿往后撤。
寒冰没有久留,见李辰彻底死了,便也就转身离离去。
不管是烈火也好寒冰也罢,他们都不希望听见其他人侮辱顾温情,他们的纠纷,寒冰一直看在眼里,该出手的时候,还是会出手。
完事,烈火拉着顾温情进入小巷子,避开了闲人的视线。
两人顺着小巷子,一路走走停停,最终来到了一个大花坛。
花坛处坐着两人,其中一个是鸡蛋花,另一个则是被李三贵殴打的小女孩。
他们似乎在聊着什么,有说有笑。
可当鸡蛋花看见顾温情后,脸色瞬间变了。
顾温情跟烈火寻思着走上去跟他们打招呼,谁知道,鸡蛋花拉着小女孩转身就走。
“那个丫头!你给我站住!”,顾温情高声喝令,叫住了鸡蛋花。
“你叫谁丫头?”,鸡蛋花眼睑一挑,神色有点不爽,她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鸡蛋花了,而顾温情还叫她丫头,对此,她满心不爽也是正常。
“叫的就是你!你不是宫里那个服侍霍莉莉的奴婢吗?怎么会在这里?”,顾温情冷笑,笑得有种看不起人的意思,从没有给过谁好脸色,很直白的用上级的口气对她说。
“死女人,我警告你!别这么叫我,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鸡蛋花了!”,鸡蛋花眼神凶狠,语气里也没有示弱的意思。
顾温情看了烈火一眼,笑了:“哈哈哈,这倒霉丫头!还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了!在宫里的时候,像个只会拍马屁的狗,叫她往东她不敢往西,瞪她一眼,屁都不敢放一个,现在倒好,抢了我的寒冰,还有理了!”
说完,拔出一月二月,周身环绕起杀气,做好准备干架的姿态。
这是女人之间的决斗。
虽说两人很少见面,但对彼此的仇恨却是不少,要问为什么?
那只有她们自己心里清楚了。
地位、尊严,是一个的标志,在顾温情看来,鸡蛋花的定位始终是宫里的宫女、打杂的奴隶。
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鸡蛋花早已不是以前那个鸡蛋花,她也不曾对顾温情正眼相待,如今同为修仙人,谁又不会憎恨谁?
“呵!骄傲自大的无能公主,你真是狗眼看人低,你迟早有一天会被自己的傲慢打败!”,鸡蛋花挥动手,瞬间召唤出两个分身。
在她身旁的小女孩见了,吓得赶紧蹬蹬跑开,躲到了大树下。
两人越吵越凶,已经到了拔剑的地步,烈火看不下去了,连忙拉住顾温情,道:“顾温情!这种地方没有必要跟她计较,我们走便是了!为何要管她这么多呢?”
顾温情那带有杀气的眼神丝毫没有动摇,小手紧紧的握着两把神剑,精致的小脸也因愤怒而变得格外吓人:“烈火,你跟本就不了解情况,给我闪开,这没你的事,你只需要做的就是别让她跑了,今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