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其实存在于我们每一个人的身边,只不过是你平时没有意识到罢了,有的时候,如果要当一个好人,真的是好难好难。
因为你在当好人的同时,还需要考虑着别人的感爱,你自己好人在当够的时候,还不能够引起别人的误会。
做好人如果被引起误会了,那么就得不偿失了,别人就会认为你自己就是一个恶人,好人存在于世界上面,恶人也会存在于世界上面,好人与恶人之间是并行的,这就像是世界上的两个对立面一样。
世界存在的本身都并不是孤立的。
亡灵法师为什么会变成亡灵,那是因为亡灵法师自己的那一种特殊性格所造成的,法师是一个结巴,那么他就只能够自己和自己说话,他自己可以解决掉许多许多的问题,他却不能够解决着别人的问题。
他所指的别人就是那种人类,他记得自己第一次失恋的时候,那绝对的是一种痛心疾首的过程,他怎么能够理解一个长得比自己丑,又没有自己综合硬件条件好的人会变成自己的情敌呢?
不~~~~他应该没有情敌可言的,他自己本来就没有恋过,他怎么可能会有情敌呢?大部分情敌都是他自己想出来的,人的想象力到底会有多么的可怕。
如果你长时间幽闭在自己的房子里面,你自己不和外面的人交流的话,你自己就会无缘无故地胡思乱想起来。
他第一次是因为失恋,第二次还是因为失恋,他第二次恋到的是谁呢?他记得他自己竟然恋到了一个己婚之妇,那个女人是一个骗子,她在一个网站上面申请了一个qq,到处都在说自己受到了男人的伤害,受到了男人的欺骗,她需要男人的呵护。
她的名字就叫做忘忧草,忘忧草是什么?忘忧草本身是有着忧郁的,只不过忘忧草的忧郁只能够忘忧草本身才能够懂的,如果谁想去取忘忧草的名字。
那么说明这个人确确实实是活得很痛苦,不光是痛苦,而是活在水深火热里面的那一种痛苦,她的痛苦很快就被川越知道了。
川越以他的结巴而感觉到痛苦,川越没有想到还有一个人会过得比他还要痛苦,所以他突然之间有了一个倾诉者,有了倾诉者到底有多么的痛快,这就像是你撇了三天的气,没有地方出,然后找到了一个出气桶一样,将所有的不快都给一股恼儿给倾泄了一般的。
川越找到了忘忧草之后,川越就找到了解决痛苦的方法,也就是找到了快乐,所以他们两个人就在一起了,在一起之后。
她送给了他一幅画,她说她是一个失意的美术师,她在心情很差的时候就要去画着素描,她所画的素描绝对是她真实的心情写照,她可以将她画出来的东西卖到一个很高的价位,她将她的作品呈现在他的面前去了。
他觉得好欣慰好欣慰,他竟然可以和一个艺术家交上朋友,这个女人不仅是一个艺术家,而且还是一个卓有才情的美女。
到底有谁不想和美女接触,到底有谁不想和一个艺术家正面沟通呢?他们之间的沟通当然会显得十分之愉快,愉快是没有一个用语言可以具体形容的事情,也许世间真真正正的愉快都是用来感觉的。
如果用那一种片面的语言来形容,那只会对愉快造成一定程度的那一种亵渎,亵渎本身是不会有什么的,但是当这一种亵渎被其他的人知晓之后,别人会怎么去看呢?
川越和这个女艺术家交上了朋友,他每天和她呆在一起的时候,什么话都不用说,她让他当成那一种作画的素材,等到她想作画的时候,她就要让他坐到她的身边。
身边可以是椅子上面,又可以是那一种床上面,还有的时候他会坐到浴室里面,她在作画的时候,他会变得很乖,因为他知道当模特一定会保持一个动作一定要保持许久许久,这个保持的过程就是僵硬的过程。
如果僵硬累的时候,他会跟女画家打着手势,她可以让他休息一会儿,休息的时候可以用来喝一杯茶,又或者是做一会儿眼操。
川越的累顶多是身体的僵硬所造成的那一种肩颈的酸乏,而这个菊子的累则是精神性的疲惫感觉,还有那一种眼睛的无比酸劳感。
有的时候,他看到她作画时候太过于疲劳了,他实在是不忍心下去了,所以他就会帮她去揉揉眼睛,这个揉眼睛揉过之后,她会显得很开心,开心到某一种程度之后,她会赏给他一个热吻。
川越记得她给予他的第一个热吻就是他和她认识的第三天之时,那是一个春雨绵绵的下午,川越跟菊子带来了一盒酥,酥是他自己做的,他为了可以讨好她,竟然开始自学厨艺了,他学到的第一个厨艺就是一盒酥。
等到他的酥做出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好笨好笨,他作出来的味道那简直就比狗屎还要难吃,可是他做酥的材料已经用完了,他也没有多余的钱去买材料了,一方面他不忍心将这味道糟糕的酥扔掉,另外一方面他双想证明他是多么地在乎还有关心这个菊子。
所以他还是会厚着脸皮将那一盒酥送到了菊子面前,菊子并不是特别喜欢吃酥,但是菊子看到自己刚刚交的这个朋友,刚刚得到的一个廉价的人体模特会送给她礼物,她当然会觉得十分之开心,那是一种完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感觉,那是一种无以复加的感觉。
在这一种感觉的熏陶之下,菊子还是忍受极其差劲的味道,将这一盒酥给吞咽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