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流现在碰到了一个堪称奇葩的怪物,这个怪物带给他的感觉就是一种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古怼,他现在没有办法去诠释这一种古怪,他只知道他会面临着一种全新的考验,他为什么会不断考验呢?
因为他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这一波离奇的事情,为什么这一个怪物会有那一种让时间定下来的异能呢?
他选择了什么?他到底碰到了什么?他这一生到底经历了什么呢?他全部的东西都被什么夺走掉了,他还会碰到一些什么事情,他到底要怎么样去逆转这一种形态,这一种逆转到底会有什么样的情况呢?
他怎么样去逆转,他又怎么样去迎合,他所有的一切都该得到怎么样的回报呢?他的回报是什么?他的结果又会是什么?
他觉得自己像有许许多多的问题需要解决着,他一时找不到解决的方法,他只知道他现在想要解决这个怪物像是很有点点难的感觉,他到底要怎么样才好呢?
就在他的思维陷入一种空空蒙蒙的时候,他的对手马上就发出来了一种奇奇怪怪的声音,嗡~~~~
这一种声音搅得他心神不宁起来,搅得他日夜都不能安省起来,他所有的问题都去了哪里,他所有的事情都去了哪里?他还会有什么问题需要解决呢?
他到底还有什么样的事情需要处理的,他自己问着自己,问着问着他突然之间想要睡觉了,睡觉的意思就是在犯着那一种困盹,他打盹的时候声音一波接着一波,他以为他只不过是在打着盹,他后来发现这打的一个盹竟然将那个怪物打出来了。
他是靠着打盹将那个怪物给打出来的,他的打盹变得好有意思,原来这个怪物方才已经进入他的意识里面去了,这个人的忍术其实就是一种精神性忍术。
精神性忍术会不会是精神异能加上忍术哦,他现在思忖着这个问题,他没有办法去明白这些事情,他后来意识到了这样一个问题,等到他明白过来的时候,他突然之间想到了所有的一切。
这一切到底是什么呢?他现在眼睛突然之间眯起来了,他的视力凝聚成了一点,在他的视线末端,他徒然看到了这个人,这个上半身白得就像是蜡纸一样,下半身黑得就像是那一种炭吧一样的怪物出现在了他的视线末端,他现在的心情显得很激动,因为他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这个怪物到底是怎么组成的。
这个人其实就是两种人,上面的白是一个人,下面的黑又是一个人,他们之所以可以完美的融合到一起,全部是因为他们的战斗力完全可以在融合前后发生那一种惊人的变化,这一种变化可以让对手觉得变态,还可以让对手认为他们根本就是不能够去缠的那一种,不管对手怎么样,他们都可以让对手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陷入那一种恐慌状态。
白怪的手上面出现了一只陶笛,陶笛被他含在嘴巴里面的时候,发出那一种呜咽的声音,这一种声音听到了会让人亡魂皆冒,更会让人觉得会后背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陶笛本来就是一种十分阴寒的音乐,当然听起来会觉得相当之不舒服。
还有陶笛竟然是人的半个骷骨做成的,陶笛的笛体在天上面月光的播散之下冒着白幽幽的寒光,寒光让他身边的气温都瞬间降了10多度都不止。
另外一边~~
黑怪的手上面也出现了一个东西,这个东西就是一个竖起来的古琴,古琴上面的琴弦就是人体的脚筋,筋筋被牵扯到了琴两边,发出来那一种撕扯一般的声音,那一种声音绝对的会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丰流以前不是没有看到过弹古琴的,玩乐器的,但是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这一种拿着人体的器官驾驭音乐的,这个人是不是有一点点的血腥还有变态啊~~~~
或者是说这两个人都有点点的血腥还有不可理喻的感觉,五分钟之后,这两个人重新组合到一起去了,他们的身体融合到一起之后,颜色开始变得不清不楚,黑白混淆到了一起,他没有办法去诠释这一种融合,他只是知道自从他们在融合之后,这个人脸上面的杀气突然之间变得浓郁起来了。
他的眉宇之间透露着几乎可以蒸腾一般的杀气,他的嘴巴张开的时候,嘴巴里面竟然在倾吐着滚滚音刃,音刃朝他这边包抄过来的时候。
丰流的脸上面很快就被划得稀烂了,他没有办法去诠释这一种被划开的痛苦感觉,他只是知道他的脸绝对不能够破相,这个起码是涉及到一个男人面子的问题,他不希望自己的面子会出现问题,他只是希望他就算是死掉了,他也可以完璧之身死掉的。
他到底能不能阻止这样呢?当他看到对方脸上面所散发出来那一种恐怖的笑容的时候,他马上就有一种凉寒到了骨子里面的那一种感觉了,那一种感觉到底是什么呢?
他觉得他自己很快就要输了,他这一次的输会让他觉得自己会很没有面子,他的自尊心会让他得到了很痛苦的惩罚,这是一种心理上面的历练,更是一种让他觉得没有办法去迎合的事情。
五分钟之后,丰流的脸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这个人看到他一张几乎是车祸一般的脸之后,他脸上开始散布出那一种森惨而且变态的笑容来了:“华夏狗,我现在再给你两分钟的时间,让你去细说着遗言,等到你叙述殆尽之后,我会让你选择一种死法的”
“那么你给我的死法到底有哪一些”丰流咬着满是血的嘴唇,两只怒火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