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晨用手摸着肚子,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已:“我我我我这肠炎的毛病又犯了这是!”
“这这里的东西都是干干净净的,怎怎么会发肠炎呢?”邹红梅一脸黑线。
“在在我的包包,你你看看有没有呢?”
“好吧!”
邹红梅把邹晨的包包拿出来了,里面就是诺氟沙星还有泻痢停两种,他把这两药一种药两片送给了邹晨服了。
邹晨服药之后,用手摸着肚子,脸上五官扭曲到一起:“哎哟哟,哎哟哟,疼疼疼死了,怎怎么这么疼呢?”
“叔叔,你你吃药没效?”
“这这个是救急,我我没没有想到没用啊!”
旁边的郭小花提示着:“我说红梅姐,不不如让丰流治啊”
邹红梅白了一眼外面的丰流:“哎哟,你你别说方才那个混蛋多么嚣张啊,硬硬是让我叔叔过去跟他道歉!他才肯回来!”
郭小花规劝:“可是叔叔的肚子疼要紧啊,你你现在还讲这些干嘛?”
“哎哟哟,哎哟哟这这菜怎怎么吃得这么难受呢?”一旁的龚旷也开始呻吟起来了,龚旷用手摸着自己的肚子,脸上扭曲起来,额头流淌着汗水。
郭小花抚着身体已经疼得蜷曲起来的龚旷,关切地看着他:“局长,你你这这怎么了?”
龚旷苦逼道:“哎哟喂,哎哟喂,肠炎,肠炎!”
郭小花嘀咕道:“这这个菜没没有下药吧,怎怎么你们吃着都会肚子疼啊!”
郭小花刚说没有三秒钟,她的肚子也肠鸣起来了,她弯着腰,摧促着旁边的邹红梅:“红梅姐,你你快快让丰流过来跟我们治吧,这这肚子疼折磨死人的哦!”
邹红梅瞟了一眼郭小花:“你那是不知道,方才这个混蛋多么嚣张哦,还说让我叔叔贴点脸皮他才会回来,真是的!我方才和他吵起来了”邹红梅插着腰,胸口气息起伏不平。
“可可他是神医,如如果你不请她,难难不成我们在这里上吐下泄,你你不觉得丢人吗?”郭小花质问。
邹红梅沉吟起来,并没有回答,她看着邹晨:“叔叔啊,好点了没?”
邹晨摇了摇头:“如如果小花说得对,你你就就让他过来吧!”
“啊?我方才和他吵过架了啊!”
“去吧!你就跟我带一个口信过去,就说我方才口误啦,让他过来消消火,至于体面话让我来说!”
既然邹晨这么说,那惟一不疼肚子的邹红梅也只好硬着头皮过去请丰流了,丰流此时还站在角落里面抽着香烟。
就算邹红梅的体香飘了过来,他依然对她不理不踩的,一副吊不啦唧的鬼模样,邹红梅用手耸着丰流的胳膊,丰流甩开了,白了她一眼:“男女授授不亲!”
邹红梅跟他陪笑道:“丰流哥哥,回去呗,方才你你也看到了,我们几个都吃得不舒服!”
“不回去!”丰流噗了几口烟,鸟都不鸟他。
“啊,就就算我方才说错话了行吗?我求你过去行吗?”邹红梅的语气变得软绵绵的,一样,丰流转过头来,朝她笑了笑。
她以为丰流已经同意了,她的眉毛朝上面扬了扬:“嗯?”
“你求不行!”丰流直接拒绝他的要求。
“靠!丰流我我已经够拉下面子了哈,你你还想要怎样?”邹红梅真的快要被丰流抓狂了。
“除非邹晨过来跟老子道歉!”
邹红梅撇了撇嘴,长叹一口气:“好吧,好吧,这这次就就是他替我求你回去的!”丰流听到这句话之后,开心得不得了,脸上释放出一个天真活泼的笑容,就像是小孩子考了高分,得到大人送的糖果一样满意。
所以呢?在邹红梅的带领之下,丰流就施展他的星罗针神技,先后跟邹晨、龚旷还有郭小花腹部扎针。
丰流看着他们扎针示意他们背对着丰流,不要动弹,更不要饮食,他呢?由于消耗体力太多,非常饥饿,两只手在桌子上面风卷残云。
喝汤就像是刮龙卷风,吃肉就像是老虎撕咬,最可怕的是他喝酒,这个桌子上面的好酒五粮液被他一个人干最一个精光。
他喝酒的声音是吱吱吱的,如同古时代的仓鼠成群结队在仓库里面糟踏粮食时,给队友发出的那种信号声音。
五分钟之后,当邹晨的的肚子不疼的时候,他转过身来,看到了桌子盘子光亮若洗的样子时,他吓了一个大跳,苦逼道:“哇,你你这小子怎怎么这么能吃啊,我我我们肚子都还是饿的!”
丰流朝邹晨笑了笑:“大佬,这个肚子饿是好事啊,毕竟你的肠炎好了才会肚子饿啊!”
“咦,哈哈哈,对哟,对哟,肚子饿就意味着好了吗!”邹晨朝旁边的郭小花还有龚旷递了一个表情。
这两个人也不约而同地笑了笑。
丰流示意他们不要动,因为他还要跟他们拔针来着。
15只星罗针被他很顺溜地拔下来了,三个人看着桌子上面那光亮若洗的盘子时,若有所思地看着丰流。
丰流打破他们的平静:“既然你们肚子还是饿着的,那不如再上一桌吧,反正老子还没有吃过瘾!”
邹红梅此时就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丰流:“我说哥们,你你是不是大胃王啊!”
“大胃王不必了,反正我治病相当消耗体力,不吃饱没劲干其他的事情!”
“叔叔,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邹晨用手摸着自己的肚子,肚子非但不疼,而且还十分舒坦,似乎有一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