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可是听到了哟!”
正在王慈佛痛苦万分的时候,一个人从门口走了进来,裂开嘴嘿嘿的笑着,看起来特别的邪恶。
“你是……焦家老大?呵呵,上次看到你时你才十几岁,没想到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都这么大了,怕是都快到有孙子的年纪了吧?”
来的人正是焦老大。
他歪着头,轻轻一笑说道“王慈佛,你可别想转移话题,就刚才那句话,等那小子回来我会原原本本的全都告诉他的。”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
“那小兔崽子……不不,大师他话说到底能不能回来了?我这都焦头烂额了,也得有个人出来管管啊。”
“我这不是来了嘛。”
“那他呐?”
焦老大看着王慈佛,说实话眼神中透着一丝失望。
自己记得很清楚,十几岁的时候第一次看到那个意气英发的叔叔,那个人高大,健壮,脸上的坚毅怎么都化不开,尤其眼睛上那双眉毛,看起来像剑,似刀!
可是现在呐?眉毛稀松,有些斑白,还剩不下几根,其中有几根还比较长,随着他面部表(情qg)的活动而微微颤动着。
原来人老了,心也会老,这句话是真的。
焦老大叹了口气说道“他有一件很大的事(情qg)要办,可能很长时间都不会回来,也没有工夫弄这学院的事(情qg)。但既然我们在,这学院我们也都是出了力的,就更要在他不在的时候把学院给弄好,要不然等他真的回来,看到学院乱七八糟的,怕是会跟咱们拼命吧,反正一顿骂是免不了的……这家伙,一点不知道尊老(爱ai)幼。”
王慈佛苦着脸说道“我也想好好弄啊,可是现在……你看看这都成什么了?以前是什么?民不与官斗,现在是什么?官不与民争。这天底下最可(爱ai)的就是老百姓,但可(爱ai)的人往往都不讲理啊!”
“他们怎么不讲理了?他们很讲道理,但一般都是歪理。为什么他们是老百姓,我们是官?就是因为我们的道理更接近国家的道理,他们的道理上不了台面,要是他们一个个都那么明白道理,那他们就可以当官了。既然他们没当成,我们凭借自己的道理当成了,咱们就不能指望他们跟咱们讲咱们的道理,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一句话说了无数个道理,弄得王慈佛都不知道什么叫道理了,也开始后悔自己为啥说他们是不讲道理。就不应该提起这个词儿来!
“你就说,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吧!现在人人都说焦家出来你这么个小子,焦家就还能坚(挺tg)个五十年,你小子肯定是已经有办法了!”
焦老大嘿嘿一笑,说道“还能怎么样?办法就两个,要不然我们就坚守我们的道理,要么我们就降低自己的标准,用他们的道理跟他们斗,还能怎么样?”
“跟老百姓斗法?”
“听你口气,倒是觉得这是件不好的事。”
“怎么可能是好事?百姓是国家的根本,咱们可不能忘本!”
“怎么能算是忘本?把他们当做下等人,那才叫忘本,如今我把他们看成自己的敌人,是平等关系,算的什么忘本?”
“敌人?你把百姓看成是敌人?”
“你很惊讶?”
“我相当惊讶!甚至我都想要替你们家老爷子好好教训一下你。”
“很气愤?”
“当然气愤,要是老头子我再年轻个五岁,我现在就动手了!”
“呵呵,为什么呐?要惊讶,要气愤?敌人这个词,从什么时候带有贬义了?我不光把百姓当敌人,也把整个国家当敌人,连我自己都是我自己的敌人!我每一天都要打败我自己,要不然我就会听从我的本心,去贪,去懒,去接受女色,去全世界败家。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敌人,因为我站在法律和道德这边。百姓怎么了?没有道德和法律的约束,没有人不是恶魔,我们一手拿枪,一手拿法典,心怀道德规矩,就要有这种觉悟!”
焦老大很不理解的看着同样不理解的王慈佛,然后冷笑了一声,轻声说道“怪不得我总觉得你不是曾经我见过的那个意气英发的王铁柱了,只能看到一个满脸苦闷的王慈佛,你……放松了自己,走了歪路。”
……
焦老大接管了学院的管理,半个小时之后,来了几辆警车将那些闹事的家长全部领走,同时在各大媒体上,通过很多口舌部门发布关于整个事件的解释和距离过程。
一群不讲道理的家长形象跃然纸上,一群学生的姓名全面公开。
这必然导致这群学生不管是现在报考志愿还是等来年复读重考,都不会有学校会想要他们,在这个中层阶级就是需要文凭当做敲门砖的社会,他们已经比同龄人低了一个。
而这在舆论上看来,明显是他们自找的。
原本一面倒的舆lùn_gōng势瞬间崩塌,超过数千的舆论营销账号被封停,那些试图利用任何(热re)度进行不公正传播的个人小媒体收到了一次很严重的冲击,有些人甚至因此而坐牢。
这种事(情qg)也被宣传出来,引来社会一片喝彩之声。
那些闹事的学生家长没有了一点支持的力量,还需要缴纳大量的罚款,他们试图用自己的办法在网上尽可能的找到突破口,寻求其他人的同(情qg)。
而只要舆论机构稍微带一点节奏,他们就瞬间崩塌瓦解。
按照焦老大的说法,那些在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