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秦牧话音刚落,西门子等衙差穿着官服,戴着佩刀赶来。因为附近的人都知晓,西门庆官府里是真的有人!所以周围看热闹的邻居都暗自替秦牧捏了一把汗:“武大郎这人虽其貌不扬,但为人待物还是颇为不错的,希望他别丢了性命……”
清河县的民风纯朴,对于人物好坏自然分得清。他们虽厌恶西门庆的泼皮,对武大也同情,但却不敢正面站出来,只得在内心默默祈祷了。
“哈哈哈,敬酒不吃吃罚酒。金莲,只要你答应从了我,陪我春宵一度,服侍好了。让我舒服了,我就放了你们怎么样?嘿嘿嘿~”西门庆淫笑连连,果真是色鬼投胎,事至如此还打着潘金莲的主意。
秦牧愣了一下,随后却淡然一笑,摇头一叹:“跳梁小丑,死到临头还不知道!”
“西门庆鱼肉百姓,欺压妇女,乃清河县一大害群之马。我等奉县令大人之命,前来捉拿,连夜将其押送离开,流放南蛮。”几个衙差给一脸茫然惊慌的西门庆套上了枷锁,押送离开。
“唉,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干爹怎么会……”西门庆还想挣扎,他如何也想不到他自以为搬来的救兵,到最后却是给自己索命来的。
“闭嘴,大人的名声岂是你这罪犯可以玷污的!”西门子瞪了其一眼,心中一叹:“我愚蠢的弟弟,只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人去万事空,随着西门庆被流放南蛮,人们渐渐就会遗忘他这号人。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淫者留其名。纵然偶尔提起,也不过是博人一笑的饭后谈资了。
西门庆的收场,只是让清河县的人们知道,这里多了一位翰林使者,一个他们惹不起的大人物。
西门庆大势已去,纵然是身为衙差的大哥,西门子也救他不得。
西门子是唯一一个知道秦牧真实身份的人,想当日,他们几个衙差在来福客栈吃了亏,本想讹秦牧一个“知法犯法,殴打官差。”的罪名。
但县令大人知晓后,勃然大怒,一人扇了一个耳光:“你们这群兔崽子,翰林使者也是你们能惹的?他动一下手指头,我们所有人都要人头落地!”
潘金莲疑惑不解,看着一众衙差押送西门庆离开,回过头来望了一眼秦牧,一副还没回过神来的模样。
秦牧无奈摊摊手,从怀中掏出一枚足足二两重的令牌,随意抛给她,只见上面写着“翰林令”三字。留下原地一脸呆滞的潘金莲,秦牧已经转身离开。
“好啊,你竟然瞒着我……”
【雪人兄弟:“牧哥:金莲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当年我也曾荣耀过。就连堂堂翰林大人都欠我一个天大的人情,别看我现在这样子……”】
【牧哥打得一手好牌,早就听说时空神殿巫师一脉来了一名有趣的执念师,今日总算看来了。】
【二胖家的放牛娃:可怜了西门庆,被牧哥一波反杀。】
“快跟上来,我待你去一个地方。”
“哦~”潘金莲莲步轻移间,乖乖跟了上去,一副小女子唯命是从的样子。
秦牧已经接受了潘金莲,他要给她一场完整的婚礼。其实他俩结婚至今都没有办喜酒,甚至没有圆房……
于是,就在当天,秦牧先去定制了一顶上等花桥,牵着潘金莲去量了身寸、定制婚服,请媒人道士选好良辰吉日。
半个月后,永安街的街坊纷纷涌向来福客栈。方圆十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今天是来福客栈的主人,翰林使者武大人的大婚之日。大办宴席,三天三夜,歌舞升平,狂欢不停。
房间里,贴满了喜庆的红纸,四周围点了不少红蜡烛,映亮了大半边的屋子。潘金莲正披着盖头,走在床上等待着秦牧。
潘金莲坐在床头没有说话,却被秦牧掀开了头盖,厚实的嘴唇把她的樱唇小嘴堵住了,冰凉温润的触感使得其心神微荡。潘金莲的娇躯微微一颤,秦牧扶住潘金莲柔弱无骨的身体,行一番云雨巫山之事。
五十年后,桂花树下,清风徐来。秦牧和潘金莲坐在桂花树下的木椅下,相视一笑。
至于迎儿,早已嫁给了一个秀才书生。这书生后来中了举人,当了个七品散官宣奉郎。夫妻倆和睦相处,小日子倒也过得有滋有味。
秦牧两人均是白发苍苍,到了古稀之年,老夫老妻了。
“金莲,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嗯。”
“我想知道,这些年来,你一直做得那个噩梦是什么。”
“唔~那个梦里,我们穷困潦倒,无权无势,你卖着烧饼,我在家做女红维持生计。”
“那些有钱有势的人,以你的性命威胁我,做了一些难堪的事情……他们不得好死,你病危在床,我去求他们。那个魔鬼,竟然骗我那是起死回生的药,我真的不知道……”
秦牧听到这话,表面上没有什么,实则内心深处震撼不已,瞳孔一缩:“这,难道才是真相么……”
潘金莲声音都有些哽咽了,显然不愿回忆起这数十年来,伴随着她的那个噩梦。
“一切有我,只是一场梦罢了,别怕别怕。”秦牧没有嫌弃她已经老去的容颜,为她吻去眼角的泪,轻轻安抚着。
两位老人坐在桂花树下的摇椅,昏昏睡去。
“当你老了,头发白了,睡意昏沉;当你老了,走不动了,炉火旁打盹回忆青春。
多少人曾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只有一个人还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