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听到刘协调笑,十分恼怒,趁着刘协挺枪阻挡贼卒之机,纵身跃起,未去击贼,反而反手一掌,朝着刘协脸颊打来。
亏得刘协这段时间,一直勤加练习功夫,身手敏捷。
刘协身形后撤,成功躲过少女巴掌,嚷道:“哎呀呀,人家挺枪救你,你却恩将仇报,还要反手打人,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那少女虽说不识“吕洞宾”是谁,然则听刘协口气,也知晓她这是在嘲讽于她。
那少女道:“胡说。是本小姐救你,你却反来调笑。算本小姐瞎了眼,管尔等闲事。尔等在此好生应付吧,后会无期!”
那少女甩手要走。
此时,马玩也早听出相助刘协之人,乃是一蒙面女子,当即骂道:“贼婆娘,敢来管我崤山之事,当真不把我等放在眼中。众位弟兄,一起冲上,将这臭婆娘留下,等老子玩够玩爽玩累了,就赏给你们尝尝!”
马玩身边,几个亲信,当即出淫笑之声,一起挺枪舞刀,围住少女厮杀。
那少女本想甩手离去,此时,反倒难以走脱。
不得已,只得退回垓心,与刘协等一致对外,大杀一阵。
然则终究因为贼匪众多,难以抵敌,再加上要保护胡昭、采歌,一时间险象环生,大有随时被擒之势。
便在此时,马玩纵身上前,举起狼牙棒,朝着少女背后,狠命砸来。
刘协眼疾手快,挥起长枪,逼退贼众,意欲相救,已然不及,只得将少女拉入怀中,横臂格挡。
马玩这家伙欺身而上,距离较近,这狼牙棒倒是砸在空挡,然则马玩手臂重重击在刘协臂膊之上。
“啊!”刘协一声惨叫,只以为胳膊折断。
回过神来,觉与其手臂相击之物,并非狼牙棒,乃是马玩胳膊,方才放下心来。
饶是如此,他这一声惨叫,早惊动少女。
那少女着实未想到,刘协为她,竟能舍命相救,一时甚为感动。
然则此时并非儿女情长之时。
马玩号召贼众,继续强攻,依然围住刘协等厮杀。
就在刘协等左支右挡,连连遇险之时,又有一匹战马,越过贼众,凌空而下。
刘协大惊,不禁叫道:“哇塞,天将!”
咻咻咻!
正在刘协惊讶之际,来将手握长枪,四面刺杀,早将一众贼匪撩翻于地。
那马玩大惊,慌忙躲避。
来将身法极快,他怎能躲得?
扑哧!
来将一枪,正中马玩左肩。
马玩惨叫一声,倒在不起。
来将正要再补一枪,结束马玩性命,奈何四周贼匪众多,已然抢上相救。
来将迫不得已,只得收回长枪,应付四周贼众。
马玩受伤,越恼怒,疯狂吼叫,着令贼众拼死攻击,定要将那少年将军杀了,方才解恨。
来将见贼匪众多,便朝着少女叫道:“贤妹,贼匪众多,不可恋战,快些上马,离去。”
那少女听来将之言,撩翻两名贼卒,纵身上马。
这可是救命稻草,若是让这兄妹两个离去,他和胡昭等三人定然身死贼匪之手,绝无逃生之机。
刘协道:“将军且慢,救下我等性命,本公子定当厚报!”
那来将也不多言,走到胡昭身边,一把将胡昭提上战马,又道:“贤妹,带他二人上马,快走。”
那少女应一声“是”,朝着刘协伸出玉手。
刘协仰面看到少女遮盖着的脸庞之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在这黑夜之中,显得甚是清澈明亮,不禁心中一动。
“快上来,休要耽搁。”少女不耐烦地叫道。
刘协当即伸手,将她玉手紧紧握住,纵身一跃,顺势而上,跨马骑在少女身后。
刘协又伸手握住采歌之手,将其带起,坐在他后边。
如此,三人同乘一马,纵马杀开出阵。
贼众从山上下来,皆未能骑马而行。
又见马玩受伤,倒在地上,血流不止,贼众如无头苍蝇,尽皆不愿上前拼命。
少娘将军、少女与刘协三人,各自施展枪法,杀开一条血路,夺路而走。
众人一口气跑出三五里,看看甩掉追兵,这才放下心来,缓佩而行。
这一路行来,采歌双手抱着刘协,刘协双手揽着少女腰肢,虽说危险,实则享受。
便是这缓佩而行的一二里路,刘协裤裆之中,早直耿耿挺拔起来。
那少女不明就里,几次上前挪动,刘协担心她坠下马去,越抱得紧了。
到最后,少女羞红着脸,回怒问:“身下何物?顶得人着实难受!”
刘协担心身后采歌猜的,只是将手中长枪一抖,道:“枪!”
“休要哄我!”少女柳眉倒竖,愠怒道,“枪不是在你手中么?莫非你身上长有一枪?”
“呃……”
刘协正不知如何回答,那少女冒冒失失,竟伸手朝着他裆中抓去。
这下猝不及防,刘协身下之物被抓个正着。
“哎呀!”刘协惨叫一声,家伙差点被少女硬生生拽下。
身下吃痛,刘协反应甚大,一口狂气,竟将少女面纱吹落。
便是面纱落下之瞬间,刘协总算看得明白,这竟是一个大……大大……大大的美人儿!
少女慌忙回头,伸手将面纱提起,遮住。
饶是如此,这惊鸿一瞥,刘协也早已看得痴了。
刘协惨叫,采歌大惊,忙问:“公子何故惨叫?莫非受伤?”
“呃……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