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浅从奴隶主管家那里拿到自己应得的的那一份自然法则的奖赏。
走出角斗场,她的脸上虽然举重若轻,看似安之若素。可是刚才,几乎在一瞬间的差一点死亡,让寒浅的心里现下还颤颤栗栗,心有余悸。
她和死神擦肩而过,差一点就被抓走。
在众人的哄闹中,原来,她不止活着的时候形单影只,有些孤寂。就连死亡,都是那么孤寂的决绝。
回到屋子,她闭目躺在床上,想起刚才飞蛇缠身,她拉过被子,盖到脸上。感受一下温暖和安全。
被子盖在脸上的呼吸,让他清晰感觉自己还活着。
活着,就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今日,还差半个时辰的打坐时间,就算是天要塌下来,也不能耽误了这个事情。
寒浅盘坐下来,放空灵魂。她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一想到,半个时辰而已,很快的,应该不会有事。
于是,她开始在这个已经渐渐熟悉的房间打坐起来。真气开始在全身运行,灵源之力支配着充盈的真气以及外部受到牵引之力的真气,在寒浅的身体周围环绕。
她感受着那食指粗的真气,在身体里流畅的运行,身体外部的聚集的食指粗的灵气,也温柔而有力的在身体周围规律的运行。
寒浅突然眉头一皱,莫名的想起刚才飞蛇缠身的情景。一紧张,灵气淤塞,身体经脉受损,寒浅一口血如火焰般的喷了出来。
血花喷落在地,寒浅一时觉得全身如同针扎般的疼。
冰肌一般的雪肤,霎时激惹而红。她眉头皱紧,忍着疼下床,扶着床走到桌子旁边打开了她带来的一个白色小包裹。
里面准备了各式的药,寒浅拿起一个装了疏散药的药瓶,张开被喷出的血染红的嘴唇,将疏散的药丸倒进了嘴里。
这种疏散药是特意针对打坐时,走火入魔导致灵气淤塞所研制的药。
没想到之前的不好的预感应验了,她坐回床上,有些后悔应该相信自己的直觉的。不该刚刚打坐,至少等飞蛇缠身的阴影完全平息之后才打坐的。这样一来,接下来的三四天都无法再动用真气和身上的力道了。
寒浅颇为烦恼的皱紧了眉头,原本还打算后日的上午或是下午,心绪完全平静下来,再去角斗场角斗一场之后再回仙阁的。现在看来,这个计划因为自己一时的疏忽大意中止流产了。
40000神鹰币离70000神鹰币还远,但是,如果再角斗一场,就不远了。
想到这里,她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身上的疼痛很快就缓解了,酸痛无力要待到三四才好了。寒浅走到屋子里的铜盆前,拿起毛巾拧了一把,擦了擦脸和嘴唇上的血迹。
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想起自己的失策,再一次皱紧眉头。
突然,铜镜里多了一个人。
姬云靖!
寒浅还未来的及回头,被姬云靖用左手一把抱住,右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镜子里的两张面孔。
姬云靖将嘴唇放到她耳朵边“真美,你比姬璃莎漂亮多了。不知道,领主大人看见你这模样,还会不会继续爱姬璃莎。”
寒浅身体受限,在姬云靖的怀里完全无法动弹。
“放开我。”寒浅看着镜子中的姬云靖警告道,眼睛里充满了寒意。如果不是自己受伤,杀了他都未必是件难事。
“你若为我所用,就不用跑到这角斗场来丢人现眼!”姬云靖看着镜子中的寒浅问道。
“倘若…”寒浅眼神坚决的看着姬云靖“我不呢?”
姬云靖又冷又阴险的一笑“听说,要征服一个女人的心,就先得从征服她的身体开始。”他说完,如玩弄一只猴子似的点了寒浅的穴位,将寒浅抱上了床。
姬云靖两手将寒浅的两手举起放在枕头上,整个身子压住她。
寒浅看着姬云靖一张恶魔般的脸,让她反胃。“我会杀了你。”她咬紧牙关,恨恨的说道。这个畜生,居然敢碰她!
这个女人对自己一脸的恨意,反倒是激起了他的兴趣。跟一脸谄媚之色的女人比起来,别有一种味道。他将嘴唇轻触到寒浅耳朵边上“说不定,你会爱上我。”
姬云靖说着,正欲扯下寒浅的衣服。只听后面一声“哟,这屋子里好热闹。”
熟悉的声音让姬云靖停止了动作,他面色沉静的从床上站起,走到乔治流光面前,捏着她的下巴道“你跟踪我?”
流光朝着姬云靖嫣然百媚的一笑“我担心你会死在这个女人的手里。”她轻轻的按下姬云靖的手“怎么,刚才她在角斗场的狠劲,你没看出来?”
“那,你以为如何?”姬云靖看着流光,带着一丝有趣的眼神。
“趁她现在受伤了,杀了她。”乔治流光对姬云靖说道。他姬云靖已经差点要了郁寒浅,眼下的这个女人已经是恨透他了,还不如劝他杀了她。
姬云靖早猜到乔治流光会这么说,他笑得温柔而邪魅。背着手,弯曲着身体,将脸靠近流光,然后,一双眼睛以嘲笑的姿态看着这个女人。
两张脸,那么近,那么近。心里所想的却是南辕北辙“听着,下一任领主夫人的位置,是你的,谁也抢不走。这个女人,是我的。就算废她,也只能由我来废。”
乔治流光气的妒忌之火在胸口熊熊燃烧,仿佛就要张牙舞爪的飞向姬云靖。但理智告诉她,周围的空气都在警示着她,不能做这么愚蠢的事情。
她如此温柔的对待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