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粉厂前一秒还在正常运转,这一刻却是一片哀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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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房里,三个女人被扔在一起,沈春兰头发凌『乱』,脖子上有被刀背拍打过的痕迹;黄湘运气好些,没有怎么被打;最惨的要数王芳,因为用笔戳了其中一饶手,结果被甩了几个耳光,脸颊都扇肿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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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人都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阵仗的人,看到对方手里拿着砍刀,早就已经吓得脑子里一片空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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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向来不和女人动手,不过你们最好老实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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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晃动手中的砍刀,在三个女人面前一通比划,吓得三人心惊胆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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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一伙人跟了进来,看到地上躺着三个女人,不见李少安和张进奎,顿时放心下来,不管是跑路了还是怎么了,起码双方不碰头冲突就不会加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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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打手把砍刀抗在肩膀上,指着地上的三个女人谩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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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你们三个女的,厂里的男人呢,死绝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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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李少安的,还有叫张进奎的,躲到哪里去了,叫他们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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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人对望一眼,这才明白,原来这些人是冲着李少安和张进奎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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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帮穷凶极恶的恶徒,三人都一致选择了牙关紧闭,不管怎么问,就是不出李少安和张进奎的下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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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见状觉得这是个劝架的机会,想要大事化事化了,走上来对猴子笑道:“猴哥,要不就这样算了吧,他们一定是见到我们找上门来,给吓跑了,咱们也犯不着对这些女人动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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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反手给了飞机一个耳光,指着一个兄弟的手背,骂道:“你***别给我啰嗦,看到我兄弟的手了吗,让这婆娘给戳成这样,你算了就算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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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被打了一个耳光,捂着脸站在一旁,不敢再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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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走到王芳跟前,揪住她衣领提起来,冲着她脸上吼道:“,那个叫李少安的去哪儿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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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芳嘴角挂着鄙夷的笑容,忽然一口唾沫吐到猴子脸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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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猝不及防,没有躲开,顿时火冒三丈,一拳打在王芳肚子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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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疼痛让王芳眼前一黑,腹中传来一阵强烈的肠绞痛,那种疼痛难以忍受,让她额头上冒出一层白『毛』汗,痛苦地蹲在地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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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娘们,老子不打女人,没不打犯贱的女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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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还不解气,一脚把王芳踹翻在地,追上去抬起脚要往王芳脑袋上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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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春兰见状立即乒王芳身上,用身子保护住王芳的头部,猴子对着沈春兰背上踩了几脚,沈春兰担心王芳,不敢躲闪,全在咬牙硬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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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在一旁看不下去,每踩一脚不由皱眉眨眼,他们这帮混混也欺负女人,最多也就是耍耍流氓,没有像猴子这么粗暴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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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厂房后面一个人影冲了出来,那人手里握着一根铁棒,看到眼前的一幕,发出一声愤怒的爆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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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冲出来的人正是张进奎,离上一次打架还没过去几,张进奎头上还缠着纱布,但这丝毫没有减少他的气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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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张进奎正在厂房后面干杂活,忽然听到了厂房里面的动静,看到一群提着砍刀的人在厂房里行凶,情急之下赶紧回到宿舍取出铁棍,不顾危险地冲了过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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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湘担心丈夫安危,大喊道:“进奎,快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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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一脚踢翻黄湘,蔑笑道:“哟,原来这人就是张进奎?长得是真他娘的丑,兄弟们给我弄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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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黄湘被踢翻,张进奎更是目瞠欲裂,握着铁棍的手臂上青筋暴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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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拿着没有开刃砍刀的打手冲了上去,张进奎根本就没有惧怕之意,犹如虎斗群狼一般以一敌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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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进奎全身力气聚集在铁棍上,双手用力一甩,和其中一个打手的砍刀砰撞在一起,猛烈的撞击震得打手虎口一麻,砍刀脱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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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两刀对张进奎一人一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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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半,张进奎身上被砍了十几刀,好在都是没有开刃的刀,没有伤口。不过全力砍上一下,那也是疼得不行,会留下一条鲜红凸起的血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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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那三个打手,三个人被张进奎追着打,身上挨了不知道多少下,手臂上、脚杆上、腰上、背上,也全都是铁棍抽出来的伤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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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旁边观战的猴子大惊,这张进奎果然是个猛人,以一敌三不禁不落下风,反而还能追着三个人打,这战斗力放在镇上根本没人能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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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他妈愣着干什么?上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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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回头瞪着飞机和他那帮兄弟,冲这帮人大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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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一看这形势,猴子和他兄弟和张进奎打成这样,要是自己这群人不动手,怕被猴子事后算账,于是带头冲了上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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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和你拼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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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冲上去双手抓住张进奎的铁棍,其他几个混子抱腿的抱腿,搂腰的搂腰,擒手的擒手,一哄而上把张进奎制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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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发出一阵得意大笑,走到张进奎面前肆意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