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花竟易见已经快到午时了,白顷只是采用针灸,后面就没有其他动作,心里得意的同时升起一股愤怒,白顷这根本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白顷察觉到花竟易莫名恼怒的视线,淡然的眸波中出现疑惑之色,花竟易好像对她的怨恨又加深了,可她什么都没做。
白顷很不理解,自己就是望着兔子出神了会,怎么好像世界都变了。
白顷从不为难自己,既然想不明白就不再想,也不是什么有必要放在心上的事情。
花竟易看清白顷就是无视他,望向白顷的眼神中的恶意不断加深。
哼哼,不到一个时辰,他的解药就制作出来,看白顷你到时还能否维持云淡风轻,想着白顷那张脸上出现慌乱落寞的神情,花竟易内心慢慢升起一股快意。
等着,白顷,让你小子猖狂!
白顷已经不想理会花竟易不断变化的脸色,这人已经魔障了,要不是想看花竟易最后失败的一塌涂地,彻底为外祖父除掉花家这个已经腐烂的人,白顷是不会浪费时间在这里陪他继续耗下去。
差不多过了一个时辰,花竟易脸上露出喜悦的笑意,众人看他手里端着一碗深棕色的药水,开始往桌前痛苦呻吟的兔子嘴里倒,脸上满是自信。
花家的三爷花长游看见儿子如此,脸上却是没有半分喜意,不知为何,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心里的不安越来越盛。
花长游审视着白顷平静的神态,为什么这人见竟易已经研制出街琴灵毒的药,‘他’却没有半分心急,反而还继续往兔子身上继续扎针灸。
花竟易给兔子灌下药水不久,原本呼吸混乱微弱的兔子,突然开始剧烈挣扎,紧闭的眼睛猛地睁开,露出红色的眼睛。
这时,白顷也终于把目光投上花竟易那边的兔子上,全然不顾自己面前还匍匐着,只是轻微抽动的兔子。
花竟易看到白顷朝自己看过来,朝白顷投去轻蔑一笑,眼含嘲讽。
不过……白顷至始至终都没有看他。
众人见白顷不见脸上不见一丝慌乱,就连花长春夫妇以及跟在白顷身边的少年也是一脸平静,心里不由讶异。
太奇怪了,白顷当任家主之位就要被花竟易赢了去,‘他’不应该还是这样淡然无绪才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花竟易桌前已经睁开眼的兔子身上,看着那只兔子慢慢恢复生机,身体的抖动也渐渐安稳下来,俨然是一副恢复健康之态。
花竟易见此,脸上的笑意终于彻底绽放。
白顷,现在,一切已成定局了,我花竟易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家主,你也看到了,我和白顷的比试,是我……”花竟易此刻脸上尽是春风得意之色。
“叽叽……叽叽……叽叽……”
没等他说完,同时间,他面前原本已经恢复自然的兔子猛然发出急促的叫声,似乎很痛苦的在桌上打滚。
即使花竟易用手按住试图让它停下来,也没能停止兔子身上新一波的抖动。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明明……”
花竟易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他明明按照解药的药方来陪药,步骤没有丝毫错误,为什么会这样,除非,那个药方有问题。
花竟易猛地抬头看向坐在主位上冷然看着他的花长春,又转头,对上白顷终于看向自己的眼眸,他中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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