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问周可儿周干的那点破事,他有情绪了周可不愿干滚蛋!”大妈一听,很生气地说。
“娟她妈,别生气。六凤有啥问题,可问何伯,你们也可,互助学习!”父亲笑着说。
“是的。”九玲说。
“你去吧!过了年,周可与实心说可能不来,理由是,身体不好。”父亲说。
“他不来拉倒,两条腿人,咱还找不到?”大妈问周干拿图纸事,周家有意见了。大妈仍生气看眼父亲地说。
“这样吧,九玲、六凤学记账,六凤可在商铺记帐。六凤不明白的,可问何伯。”父亲看一眼大妈就冲九玲、六凤笑说。
“孙主、老爷、大奶奶、二奶奶!骆红不好,被二李强暴,且关进高墙大院?”小庄匆忙地闯了进来,额头是汗地说。
“暴虐无道,是二李!”父亲生气说。
“简直是畜生!你说说,怎回事?”释义:残暴狠毒,丧尽道义。语出《晋书桓彝传》。孙嫔想着成语惊问。
“你去哪了?谁也不知。慢慢说。”父亲特别关注小庄,关心口气说。小庄是父亲从市场上雇来的,今年不到20岁,比葛有生等乞丐大点。小庄没父母及家人,跟着父亲跑腿,又兼府内护院。
“我一早醒来,睡不着觉,走出家门闲遛。今天是正月初五,家家吃包饺子,放鞭炮啥的。我走一段街,看一家放那多鞭炮。我离多远看着,鞭炮响完了,几小孩不顾弥漫的烟雾,抢捡未炸响的小鞭,我也过去给捡,放孩破布兜里。我认识俩小孩,要饭时在过一块。我们捡完那家,到第二家、第三家……捡了一早晨。我仨捡一大布兜,他们提不动,我帮着提兜。她俩领我进一个院,院门半开着,杂草丛生,我们进东屋。老爷知道,是被灭门大院。”小庄说。
“你们到那里?接近了西郊。去年,那家人一夜间,五口全被杀,灭了门,震惊京城。那院后来,有人说闹鬼,没人敢再去。”父亲说。
“你爸是说过,那起灭门案,仅次于德州,八口灭门案。”母亲看眼父亲,又看向孙嫔说。
“小庄到了那?”大妈也关心问。孙嫔笑看眼大妈,和大妈一样,听事爱着急。
“是的。俩小孩,一个叫野头,一个叫撇儿。他们都不知自己父母是谁,家是哪的就更不知了。他们白天出去要饭,晚上回来就住在那房。东屋地方挺宽敞靠阳面,一张单人破床,地上有堆干草,再没别的。我问捡那干啥?他们说攒着药,去河里炸鱼,我一看地上,一角有一小堆药。他们拆开小鞭,倒出来的。我于是,也帮着拆。他俩站起,冲我深鞠一躬,说多谢大哥帮忙,让我坐干草上。他们不让我拆,怕脏我手。”小庄说。
“小孩体谅人。”孙嫔插话问。
“是的。俩小孩很好。我看要吃早饭,回来已不及,掏三十文铜钱,让他们去买饺子。野头鬼头,接过铜钱,拿墙角的一坛,就出了去。一会儿,野头端来半坛饺子,我们就用手,一个个地抓着吃。吃饭期间,撇儿告诉我,他们弄药不炸鱼,炸一堵高墙。一个姨,在房西屋,被俩人强暴后,赛篷车拉进那院。院很大很大,墙也很高很高。他俩要炸那院墙,救出那姨。”小庄说。
“他们咋知是骆红?”听孙嫔说过骆红,宁小赢看眼小庄,疑惑关心地问。
“那天旁晚,刚黑下来,野头和撇儿在东屋,听有人进院,站了起来,隔无纸的窗户看,俩男人架一女人,女人被绑塞着嘴。他们进了西屋,不知东屋有人。西屋啥也没有,一个墙角,有一堆干草。野头和撇儿悄无声息地出东屋,从半开着的一扇门口,朝里一看,一男人推那女人倒在干草堆上,女人一直反抗。歪嘴人说:骆红如不顺从,我们弄死你。斜视眼人,趴在骆红身上,骆红不敢再动了,骂李豹、李虎是畜生!俩畜生轮流……”小庄说。
“qín_shòu!”大妈说。
“他们怎到大院?”孙嫔急问。
“完事,畜生拖女人出院进马篷车。野头和撇儿紧跟着,来到高墙大院外。野头和撇儿没法救人,就开始攒炸药。”小庄苦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