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哪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泼妇?黑鹰组织都敢惹?
围在四周看戏的男男女女一个个窃窃私语,不时地指一指刘艳香,望着刘艳香的眼神充满了同情,他们同样是在国际地下世界打拼多年的,谁不认识谁啊?
国际地下世界组织排行榜垫底的比排名第七十三的黑鹰组织掌托人的娇妻给打了。
这叫什么事?这不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
舞池中飘飘起舞的男男女女停了下来,幸灾乐祸地看着这边,似乎想看看布莱安娜怎么飙。
腆着脸频繁弯腰道歉的杨经业那张脸都绿了,不知所措。
尾随而来的何高杰眼珠子都差点蹦出来,有些畏惧地看了眼自家婆娘,咽了口唾沫。
乖乖!老娘们儿飙了。
坐在地上的何雨柔俏脸上挂着两行泪痕,呆呆地望着双手叉腰的刘艳香,石化当场。
在她的印象中,自己的母亲贪慕虚荣,自私自利,浑身上下看不到一丝优点,但是在自己被欺负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出手的不是平日里对自己百般呵护的杨经业,而是自己眼中那个贪慕虚荣的母亲。
何雨柔掉入冰窖的心终于有了点温度,感受到了一丝安慰。
慢悠悠晃上来的颜亚楠站在几十米开外,驻足眯眼看去,微微一怔,随后苦笑一声。
这厮也被刘艳香的举动给惊得够呛,显然没想到刘艳香居然也有这么勇敢的时候,看来虎毒不食子说的是对的,即使刘艳香自私自利贪慕虚荣,但是本性并不坏,也有自己的底线,也知道疼爱自家闺女。
恍惚间,颜亚楠的目光逐渐又落在了何雨柔的身上,不由微微一笑。
如今的何雨柔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刚毕业的小丫头了,穿着打扮华丽,里里外外透着一种贵气,妆容显然也是精心雕琢过的,当年青春活力的何雨柔已经再也看不到了。
物是人非事事休,现在的何雨柔已经与他毫无关联了。
颜亚楠再想上去保护何雨柔也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当即站在不远处,静静地望着何雨柔,怔怔出神。
绝悟禅师脑袋上斜扣着一顶鸭舌帽,嘴里叼了跟香烟晃了上来,笑嘻嘻地站在旁边。
顺着颜亚楠的目光望去,绝悟禅师微微皱眉,用胳膊肘撞了下颜亚楠,打趣道:怎么?你老相好?
谁知道颜亚楠根本是恍若未闻,不理不睬。
绝悟禅师碰了一鼻子灰,无奈地白了眼颜亚楠,耷拉着脑袋站在那里看戏,有一口没一口的吞云吐雾着,也不再废话,单纯的看戏。
混蛋。布莱安娜有些狼狈地爬了起来,难以置信地盯着刘艳香看了看,伸手指了指自己,怪叫道:你是什么东西?胆敢打我?我看你们是活腻歪了。说着活动着手指冲了上去。
有些不知所措的杨经业当即上前拦住了布莱安娜,陪着笑脸道:布莱安娜小姐,我岳母是乡下来的,不识大体,我代她向您道歉好不好?是我们不对,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恕我们吧。
你他妈是什么东西?给老娘滚开。布莱安娜愤怒抬腿冲着杨经业的裤裆就是一脚。
光脚丫子揣在杨经业最脆弱的地方,力量再弱,依然是痛的杨经业下意识地捂住下面怪叫一声,后退了好几步。
就在这个空挡,布莱安娜已经张牙舞爪地冲了上去与刘艳香打成一团。
两个娘们儿打架真的是精彩绝伦,各自抓着对方的头乱揪,指甲在对方身上脸上乱抠,那架势真像是泼妇打架,看的众人一阵哗然。
别别打别再打了杨经业捂住下面弯腰在那里苦苦哀求。
但是刘艳香与布莱安娜两人谁也不理睬他,尖叫着纠缠在一起,打得不亦说乎。
瘫坐在地上的何雨柔流泪望着眼前的一幕,整个人都懵了,有些不知所措。站在不远处的绝悟禅师迅把墨镜拉到鼻子下面,目瞪口呆地望着不远处的一幕,啧啧有声道:乖乖,这俩娘们儿真是够狠的啊,疯了吧?说着看了眼无动于衷的颜亚楠,颜小子,你这个东道主也不管
管?真的在这里看戏?
颜亚楠面无表情地看了眼绝悟禅师,不言不语。
不是他不想管,而是他看到杨经业懦弱地朝布莱安娜道歉,对自己的妻子何雨柔不闻不问,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不知不觉的又想到了何雨柔离开自己迅结婚的事情,这厮的心里有些不平衡了。
他想让何雨柔亲眼看看自己选择的如意郎君是什么货色。
顺便也想让刘艳香明白当年贱卖自己又选择杨经业是多么愚蠢的事情。
现在的颜亚楠心里逐渐有了点报复后的快感,只是当他看到瘫坐在地的何雨柔,自己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当即狠狠地给了自己一耳光,似乎想打醒自己。
颜亚楠啊颜亚楠,一切都过去了,计较那么多干什么?你什么时候成了小人了?
颜亚楠心中质问了自己两句,闭眼深吸了口气,忏悔了一下自己的错误,霍然睁眼时,已经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
即使何雨柔选择的如意郎今是如此不堪,那又如何?又关自己鸟事?
抛弃一切不说,何家当年对自己也有过恩情,再袖手旁观那就真的是畜生不如了。只是就在颜亚楠准备冲上去的时候,一名身穿黑西装的鹰鼻男子凶神恶煞地出现在布莱安娜的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直接把正在与布莱安娜打成一团的刘艳香踹翻在地,顺手把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