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的邵一鸣与崔玄夕便已经起身,邵一鸣更是握住了李光贺伸过来的右手。
“李总是大忙人,我听你的助手说了,你们在开管理层的会议,况且我们也才刚刚到达。哦,这位是我在香港的朋友,姓崔,崔玄夕,韩国人,他陪我一起过来。李总这应该没有事吧?”邵一鸣微笑地说道。
一个小小的插曲便在彼此地微笑悄然化解。邵一鸣没有埋怨身为主人的李光贺没有在办公室等候被他邀请的自己俩,而李光贺也没有计较邵一鸣带了一个陌生的替代王杰忠,他的朋友到来。但是有些事,该问的还得问,只是这问的技巧,作为证券期货有限公司总裁的李光贺非常清楚。
短暂地客套交流,重新满的白开水。从这一小小的细节,彼此间做了个人初步地评断。若说气质,或许李光贺反而与崔玄夕有些相似,但性格李光贺却是与邵一鸣走得近。
“你说杰忠,真不巧,在接到你的电话之前,有一家外资银行的总经理也打过电话给我们,也凑巧你们的约定的时间又在同一时间,而我们又没有其他的时间,所以------”邵一鸣笑着回答李光贺的旁敲侧击。
“外资银行,那真是太凑巧了!”李光贺马联想到花旗银行,因为邵、王,第一笔的起始资金1000万美元是从花旗银行转入他们在自己公司开的账号里(保证金)。其实李光贺查不到的是这1000万的美元仅是邵一鸣、王杰忠从郑玄麒那得到的一半起始资金,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是个聪明人都知道。
“只是不知哪家银行,邵先生能否告知一二?你知道,我们金融业这块的,证券与银行其实都是一家人,或许我也非常熟悉,和他可能还是朋友!”李光贺接着问道。
“这个,名字我可能不能讲,但,也不是什么秘密,只要在新加坡有从事证券期货业务,尤其有外汇期货这块的国际大银行,一问便知,李总你说是吧?”邵一鸣礼貌地将问题重新踢回到李光贺这边,猜测得出的答案往往自己说出来的,效果要好得多。留一手,或许这是留一手。
“这点,邵先生说的还真对,新加坡拥有东南亚最为完备的金融体系与监管单位,只要从事金融这块的,在一个小圈子里的,一有风吹草动已经心有数。可也正因为如此,世界很多的跨国企业、集团公司、国际银行都会将分部定在了这“花园城市”。虽然香港也是个不错地选择,但说句无知的话,某些政治、历史、地缘等原因限制了它资本化地进程,毕竟西方资本主义自由惯了!”李光贺不仅要在地势为自己接下来的话打伏笔,更想套出更多邵一鸣的私密,“邵先生也是一个土生土长的香港人?”
“我只能算是半个香港人,出生与学业都在大陆完成,而后到了香港谋生,准确地说找从大陆政治运动逃难到香港的父母。只是团聚没有几年,“7.1”之后他们便去了英国,我因为喜欢香港的自由及舍不得一起打拼的朋友,所以没有和他们去了。不过,话说回来,正如李总说的,我添加一点,相大陆,无论香港还是新加坡都是一样繁华与自由的气息,这也难怪当时我父母地选择,呵呵!”邵一鸣听出了李光贺的话之话,避重轻地将自己的想法也推了出来,尤其他对资本主义市场化、自由化地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