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夜扣住了女人的双手,“天儿,我想你!从第一天离开家就想,当兵的时候看不到你,晚上就梦见你,后来住院了,天天看着你,又啥也不能做,总感觉看着也不够,不压着你,不摸着你,你就不是我媳妇!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他么的儿女情长上了,被你这个小妖精給迷了心!”
边说着话,大手边在女人的身子上摩挲,白天儿由着他疯,脸也红了,心也跳的厉害……南夜见了,嘿嘿的一笑,手上的动作也慢了,“这几天,你可没少逗弄我,现在我也磨磨你!”
眼睛里带着笑,“天儿,你瘦了,胸脯怎么反倒大了呢?呵呵,摸着真舒服……”
女人把脸侧到了一边,忍着身体里的燥热,咬着唇不说话……
两口子这些事,谁在床上厉害,谁就在家厉害……本来她也觉得自己还不错,可是,男人真不是吹的,每次都能磨的她求饶。
南夜钳着她的下巴,逼着女人望着自己,手上一用力,执拗的像个孩子,“天儿,说!你也想我!说!”
“嗯!”
“嗯什么?”
“想你!”她斜睨着男人,如雾如水的眸子里蕴着无限的春光,“行了吧?别问了!丢人!”
南夜还不罢休,将脸埋在她的胸口里,“说!你讨厌皮埃尔!谁也没我好!”
这不是孩子话嘛?
霸道惯了!
就得让人哄着!
白天儿支起半个身子瞧着他,“南夜,你有时候耍耍小脾气我就忍了,关键的事情上我可不含糊!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做不出那种犯浪的事儿,既然跟了你,这辈子就是你了!我没见过男人啊?逮一个爱一个?”
男人心里怎么会不知道这些?
可是……
关心则“醋”。
就是见不得自己的女人对着别人笑……
客气的笑也不行!
因为……她太美了,笑的时候像月亮,勾着人的视线转不开。
别说了!
做吧!
不管她多美!
到底还是自己的!
只有自己能折腾她。
脑子里这么想着,手上也用了几分力,故意掐的女人叫了两声,心里这才舒服了……
白天儿的声音也低了……
呻吟成了小猫。
油灯忽明忽暗的……
把床上的一对爱人,照成了窗上的一对剪影……没羞没臊的紧搂着彼此,暧昧得叫人眼热。
男人憋了这么久,可算是搂上媳妇了,且得闹去呢!
这边儿浓情蜜意的……
白常喜那边,煮好了饺子等着女儿吃晚饭呢!
眼瞧着饺子都凉了,小两口也没回来,白常喜心里这个美啊……姑娘女婿这是感情好,生孙子有望了!
一高兴,就喊小石头,“去,给大伙儿温壶酒去!别白吃饭不干活!”
石头也懂事,谁对他好,谁对他坏,心里明白着呢……虽然村长总板着个脸,关键的时候可不含糊,别的不说,自己在老白家吃的每顿饭都是带肉的,村长也没心疼,娘一病了,人家又给他领回家了!
赶紧几步跑了出去,把酒热好了往桌子上一放,就坐在了白常喜的身边……也不吃饭夹肉,大眼睛巴巴的瞧着白算盘,村长每喝一口放下了杯,他都赶紧又溜溜的給满上。
白常喜心善,有些看不下去,向着依依一笑,“这小子,就是个小人精,这是怕我给他撵回家呢,这才小心翼翼的看着大人的脸色,石头,你去西屋吧!让你陆姨给你多盛两块鸡胸肉,也别在这儿像个小可怜似的陪着了,放心吧!你妈不在家,我就管你饭!真是的了,我一个村长,还能眼瞧着孩子没人管?”
陆依依答应着,拍了拍抹小石头的肩膀,“去吧!小鬼头,村长都发话了,你还有啥怕的?”
石头一梗脖子,“咋的?我愿意在这屋待着!我倒不是怕!就算村:大丈夫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白村长带着人救了我妈,我心里明白着呢!以后村长说啥我都听,报答他的恩情呢!”
白常喜扭头望着他,“啧啧啧,这小子,真是破瓶子长了个好嘴儿!不是和你妈一起在院子里闹我的时候了?行!有你这几话,我听着就舒坦,来,陪我喝一口吧?”
边说边把酒盅递了过去……斜睨着小石头。
那孩子也没犹豫,接过杯子喝了一大口,呛得直咳嗽,桌子上的人都乐了,白常喜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瓜,“行!一看也不是个怂货!”
忽听得院子里有人说话,声音不大,却是甜甜的,别有一股女人娇柔的韵味,“白……村长,在家吗?”
几个人都楞了,村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陆依依坐在炕沿,动作也最快,“我先去看看啊!”
白常喜放下了手里的酒盅,腰板拔的笔直,侧耳听着门外的动静,脸色却不好看。
小武看出了些名堂,从炕桌处蹭到了窗口,借着院子里的长明灯一望,不禁感慨了一声,“叔儿,我来村里也有大半个月了,还不知道村里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呢!你自己瞅瞅来!”
白常喜低着头也没动,犹豫了一下,还是下地穿上了鞋,“你们先吃吧,我有事儿出去一趟,晚一会儿再回来!”
出了门,见陆依依正和来人说话呢,“你找村长啊?你贵姓?”
那女人穿了一件深棕色的呢子大衣,脖子上系了一条苏联的红格子围巾,手上带着牛皮小手套,脚下穿了双羊皮长筒靴,一看装扮就知道是顶时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