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臭小人~!”孟小葵往林庸肩上旁边一推,却发现推了个空。用手抓着林庸的左边袖子摸了摸,抬起头来,用红红的双眼一看:
“……手呢?”
林庸勉强的笑了一下:“我要是说,为了给你道歉,我把手砍了~你还气吗?”
孟小葵握住林庸的袖子,声音都有些颤抖:“你怎么……怎么会……”
林庸继续笑着:“这二十天里,我经历了很多事,如果有时间,我可以慢慢告诉你……”
……………………
这顿午饭可以说是有笑有泪,当叶晴和单羽先离开后。小葵似乎还在对林庸有些怨气,甚至林庸都不知道这怨气哪里来的。只发现小葵目光时不时往名伶身上飘。
林庸问道:“小葵,你为什么不继续住在小区里了?”
小葵声音冷淡:“……叶晴走了,我一个人住着又浪费又无聊~所以就回宿舍住了。”
林庸眼睛一转:“要不给你介砂桑
?你该不会又想来蹭房子住吧~?哼,我可挑剔极了,像你这种长得丑的不要~不上进的不要~打呼噜的不要~脏兮兮的不要~……”孟小葵看着天花板,双手叉腰,一套说完十分解气。
“行了行了,这些全都满足,而且她聪明伶俐,气质高贵,善解人意……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室友!”林庸卖着关子,旁边的名伶竟然悄悄踹了他一脚。
“谁呀?”
林庸把名伶向前推到孟小葵的面前,那名伶高贵的身姿和雅致的神韵,立刻将小葵的傲娇给收住,一时间,冷艳高贵与青春靓丽分庭抗礼,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
名伶尴尬地低下了眼睛:“林庸,还是算了吧,这不太好……”
“她?林庸你……!不行~”小葵眼睛又红了些。
林庸则对着孟小葵说道:“你先听我说完,她叫夜名伶,在中国长大,伦敦上大学,故乡在缅越,但是缅越内斗中,国破家亡……她精通四国语言,在国外成绩出类拔萃,学识品味都非同常人,更厉害的是,她还能保护你。虽然她只比你大一岁,但你可以把她当成一个师姐,现在一个人在中国,虽然我也认识她没有几天,可我明白,此时如果我们不帮她,她就无依无靠,无家可归。你觉得呢?”
孟小葵听完眼神软了一些,试探的问道:“她不是你的……”
女人之间最能明白对方在想些什么,名伶大大方方,微笑着说道:“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看得上他,要不是他不让我走,我早就自己离开了!其实你不用为难,我可以自己找地方……”
孟小葵一听,似乎突然释怀了些什么:“不,我的意思是,我欢迎呀~!你身世这么可怜,正好我也缺个伴,其实我早就想找个人帮我补补商务英语了,你就和我一起住吧,只是那房间很多东西都被搬走了,要住人还要置办些生活用品。要不……我们现在就去买吧!”
啊?
这女人真是七月的天气,说变就变!怎么这么快就……
“太好了!那我和你们一起去。”林庸回道。
没想到这回对面两个女孩异口同声说到:“不用你去!”
名伶笑着对林庸说到:“天下女孩都一样,女孩的事,是不会带上男的,你就在这里等我们吧。”
说完,两人就一齐出门下楼了,只留下林庸在后面着急地喊道:
“等等!喂!给我带床被子!我两天睡沙发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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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孩长在忙前忙后归置,林庸靠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由于心中还存着轮回中另一份悸动,边强迫自己进入了梦乡。
恶臭。
在老鼠的世界里,恶臭是天堂的香味。
林庸活动了一下小小的身体,推开身边和他争抢着鼠奶的“兄弟”。
他已经厌倦了这带着腥味的鼠奶,只想要离开这漆黑狭小的下水道里,看看外面的天空。
沟鼠的生长期非常之短,三个月就能成年。虽然现在不过十一天,林庸的的身体也不过比拇指大上一圈,但林庸基本上已经能够掌握它,即便自己的鼠牙只有短短的一小节,他也不想再吞食液体而存活,而是想找点其他什么东西啃一啃。
他试探着离开这肮脏的水槽,快速移动着自己短短的四肢,从下水道的拐角处,钻到了一个更大的下水道里。
俗话说,鼠目寸光。
林庸这才理解到这句话的含义。这具细小的脏躯仿佛戴着一副一千五百度的眼镜,而且只能看见窄窄地一小块。好在这老鼠在夜晚眼睛带有一定的夜视能力,否则自己宁愿闭上眼睛,也不愿自己被这米粒大小的双眼所欺骗。
向前走了几百米后,林庸终于找到一个下水道口的缝隙,从缝隙中,林庸能看见室外漆黑的夜空,无奈地是,那个小缝竟然只有不到一厘米的宽度。
但不知为什么,即便自己的身体远比这个小缝宽得多,林庸却有一种感觉。
自己能够钻过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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