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脑甚至比今天早上起床时还要清明和敏锐。
比如此刻,即使处于放松的放水状态,他也立刻察觉了躺倒在地的其中一个裸男微弱的呼吸声。
肖恩猛的回头一挥手,腰间的水流剧烈的抖动了一下,在墙上画出了一副怪异的抽象画。
随着他的手势,锋利的黑色羽毛猛地捅进了地上那个裸男的心脏,对方呼吸声瞬间微弱下去,并在几秒种后完全停止下来。
肖恩放下手臂重新固定住了自己的小兄弟,水流依然还在喷涌不息。
“嘘——爱德华?你最后的两个玩具都被我弄坏了!现在怎么办?嘘——”肖恩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大声说道。
他的语气欠揍之极,行为也没有好到哪儿去。
一边说着话,肖恩一边慢慢的横向移动,把自己的体液洒满了铁闸门的整副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