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无进步,退。
萧茗回转身,准备退出去的时候,却看见一男子漫步走了进来。
男子看着萧茗,脸上露出得逞的笑意来:“姑娘,我们少爷请你喝茶!”
男子正是柳以勒的身边的小厮得意,此时的得意脸上的神情与他的名字一样得意,一个上午跟在后面可真是够了。
东瞧瞧,西逛逛,女人的购物能力真是没完没了,若不是不能明目张胆的当街虏人,得意怕是早就这样干了。
结果这姑娘自己把自己走进死胡同了,倒是省了他不少事儿,如今近距离打量萧茗,得意更是激动不已,这姑娘真是漂亮水灵呢。
一定要给少爷开回去,说不定少爷一高兴会重重的赏他。
“你家少爷是谁?”萧茗睨着眼看着这个小子,跟踪了她一上午,好玩吗?
打发了白小雨她们回去准备却见明笙的,没想到意外发现了这个跟着她的小子,最开始,她以为是错觉,可是几条街走下来,这个人还跟着。
这已经不是巧合了。
“我们家少爷是柳首辅大人的嫡长孙。”得意那叫一个得意,完全不避讳的自报家门,这一招是百试不爽,少爷调戏的姑娘没有百个也有八十,有哪个敢报官的,那些勇于报官的都走不到衙门去。
在他眼里,柳家就是一块他们横行霸道的金字招牌。
被他家少爷看上的,那是姑娘们的荣幸!
“哦!是柳少爷啊。”萧茗长长的哦了一声,柳以勒,京城谁不知道的纨绔子,还是陈元泽的死对头。
这会儿找上她,能有好事?
请她喝茶?骗鬼呢!
萧茗心里明镜似的,陈元泽与柳以勒不和的事全京城都知道,柳以勒请她哪里是喝茶,柳家这个官三代想的不过是报复要挟的游戏。
这样的鸿门宴,她傻了才去。
萧茗不怀好意的打量着面前挡着路的得意,被酒色掏空的身子瘦不啦叽的,这样的小身板打一拳一定会疼很久吧!
不回家养着,跑出来玩跟踪的游戏,你主子这是在害你呢。
“我不喜欢喝茶,你回去吧!”唉,还是给你一条生路吧!
萧茗向前一步,打算要越过他离开巷子,那得意见萧茗如此,果断的伸出手拦截。
“姑娘别急着走嘛!咱少爷还等着呢,啊呀……”
一句话没有说完,变成了惨叫。
萧茗淡定的扔掉手中的凶器,可惜了一个上好的青花小罐,本来是准备买回去给云苓种花用的。
陶罐底裂开了一条缝,还沾了可疑的红色。
嗯!这一下有点狠了。
得意被这一下打得猝不及防,捂着痛处连连后退,感觉整个额头都痛得不是自己的了,手上粘粘湿湿的,有东西顺着眼皮流淌而下糊了他一眼,腥味弥漫开来,得意惊慌失措的摊开手掌一看,鲜血淋漓。
“你怎么可以打人?”得意大惊失色,那委屈神色像极了被强的小媳妇,看向萧茗的目光也变了,脚下更是再后退两步,与萧茗保持一个安全距离,因为他猛然发现萧茗手里还有一个陶罐。
得意那个委屈哦,萧茗的动作完全颠覆了他所有的认知,认谁都不敢相信一个人畜无害的小姑娘会一言不合就动粗,把人打得头破血流。
京城里哪个姑娘都没有这个姑娘凶残。
得意这一下挨得好冤,你不去就算了嘛!打人算什么理。
君子动口不动手。
“好狗不挡道。”萧茗举起手中剩下的那个作为回应,作为坏人你不觉得你的台词太多了吗?
“你怎么骂人?”得意要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了,他好歹是柳少爷身边的红人,走哪哪个不给他脸面腰弯叫声得爷,怠慢他就是怠慢了柳少爷。
只要他在少爷面前美言几句,怠慢他的都会没好果子吃;可以说,得意在京城这一亩三分地,俨然是横着走的人物。
而今天,萧茗敢打他。
不可饶恕!
得意心中气怒,额头的痛处让他难以自持,恨恨的指着萧茗:“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啊!把她给我抓起来。”
随他一声吼,从拐角处又串出一个人来,与得意一共堵在了巷子唯一的出口,不止是地上,还有萧茗右侧的高墙上同样冒出一个人来。
上面一个,一上两个,虎视眈眈的盯着萧茗,大有瓮中捉鳖的意思。
呵!还有帮手,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绑架,萧茗可以预见这事结果,只要他诱骗不成,就会他给捉了去。
“把她给抓住了,少爷还等着呢。”得意额头上的伤处虽然还痛着,内心已经猖狂了起来。
他完全没有怀疑过这两人的能力,他们原本是柳府侍卫,武艺不错,被宠孙如命的老夫人拨来专程保护柳以勒安全的。
柳以勒这样不学无术又惹事生非的性子能全须全尾的回去全是这两个侍卫不要命的保护。
两个侍卫名为保护,久而久之也变成了柳以勒拐绑良家女子的帮凶。
凡事柳以勒看上的姑娘,先是由得意进行诱骗,诱骗不成变为强虏,闷棍一敲,麻袋一套,打包带走。
这事,他们很有经验。
事后,给些好处,加以威胁,姑娘们哪怕受了委屈都不敢声张,哪怕有那么个别些不怕死的想要报官,也会无缘无故的死于意外什么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所以,坏事做尽的柳以勒至今还活得好好的。
如果只是寻常小姑娘遇见此事怕是早已吓得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