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眼一瞧,不禁吓得腿都软了,颤着声音,“怎么……怎么是你?李不白……你想干什么?”
李不白来了!
是来要钱的!
李不白前天半夜确实被人绑了,挨了几个耳光和闷腿之后,干脆被人家扒光了吊在树上……可他在被绑之前,是先被人从后面罩了个麻袋,根本没看到对方的影儿,整个过程之中,人家动作麻利,也没出声儿,所以说到底呢,他也不知道“仇人”是谁。
在村口的大槐树上光着身子吊了一夜……李不白脸皮厚,除了觉得有点冷,被打的地方有点疼,也没觉得有什么丢人的,依旧毫无廉耻的出入。
母子俩也在家里琢磨过……想来猜去,也觉得于红艳和米香儿最有嫌疑报复,于红艳也就罢了,米香儿的背后是云团长,这可是得罪不起的一位爷,没有证据,猜啥都白扯!
今早……
娘两听说了米香儿要结婚的消息,而且是嫁给云景庭,心里就清楚……这个媳妇儿是“大江东去没戏”了,永远也不可能再摸到边儿了。
那30钱彩礼就必须拿回来呀!
所以,李不白就在后腰上插了把镰刀,直接到于红艳家来闹了。
没想到,正好和孙维玉碰了个正着……
孙维玉进门急了,一下子撞进了李不白的怀里,吓得身子后退……小脸也发白了,手脚也发软了。
没办法!
李不白是村里的恶霸,又当着她的面,在家里连砸带抢了好几回……余威犹在。
孙维玉这幅懦弱的样子,更让李不白觉得自己有机可乘,索性在腰后抽出了镰刀,白森森的刀刃抵在了孙维玉的脖子上,“说!你家的钱藏在哪儿了!”
“我……我不知道!”
“妈的!”李不白反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贱货,跟你妈一样,不见棺材不落泪!我还就不信了,你家会没有钱?敢骗老子的彩礼?不想要命了吧?”
说完了话,伸出一只胳膊,紧紧的箍着孙维玉的脖子,“快说!省得老子费事自己找!”
孙维玉被勒得都喘不上气儿了,张着嘴,舌头吐出了一半,眼泪也流下来了,“我……我真……我真不知道,求求你,放了我吧!”
她说的这是实话。
于红艳是家里掌钱的主儿,女儿才18,没有必要把钱的去处告诉她。
李不白一听孙维玉的哭声和哀求,不但不同情,反而起了一种变态的成就感……莫名的就觉得自己很强大,可以把这个女人治得服服帖帖的。
索性用手扯着孙维玉的脸颊,“你这嘴怎么这么硬?老子如果不给你点儿教训,你也不知道我的厉害!”
一推她的肩膀,把孙维玉逼到了墙角,镰刀回撤,用手抓住了孙文玉的头发,使劲往墙上撞了几下……
孙维玉“嗷嗷”的叫了两声,李不白四下一看,随手在炕上抓了个抹布,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
两个人这么一撕扯,孙维玉饱满的小胸脯在李不白的胳膊上蹭过……这畜生立刻就起了邪念,脑海里闪过女人**的样子,眯着眼睛笑了。
心下暗忖:
正好!
这家不是欠自己的彩礼钱吗?
那就用这家的女儿抵债……天经地义!
不由得紧了紧手臂,长腿一弓,推着孙维玉到了炕边儿,直接把她面朝下摁倒了,随手一撕对方的衣服。
只听得“察”的一身,孙维玉身上的小衬衫儿应声而落,露出了下面雪白的肌肤……
孙维玉害怕了,挣扎得更厉害了。
她越动,李不白越来劲儿,解下了裤带,在半空中挥舞的“啪啪”作响,狠狠地向孙维玉的背上抽去。
李不白就是个qín_shòu,qiáng_jiān惯犯的本性,狗改不了吃屎……淫威发作,也不管是哪儿了,就在于红艳的炕头上,把孙维玉给祸害了。
完事儿之后,在瘫软的女人身上啐了一口,一提裤子……走人了。
孙维玉也不敢追……
直到再也听不到对方的脚步声了,这才勉强的爬起来,拽出了嘴里的抹布……只觉得全身上下像散了架似的,哪儿哪儿都疼的厉害。
双手抱胸,蹲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还不敢大声,怕外人听到了笑话。
过了好一会儿……
于红艳回来了……她追了一阵米建国,逮到他,使劲上下搜了个遍,确定对方兜里没钱,这才悻悻的往家走,刚进门,就听到女儿的哭声,心里“咯噔”了一下,连忙扬声问,“玉儿,怎么了?”
快步进了屋一看……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男人身上的体味,再一看女儿几近**的样子,心里就明白了,赶忙抓过一床被,裹住了孙维玉……觉得自己的手脚也有点发软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维玉使劲推开了她,“都怪你!偷鸡不成蚀把米!你要想卖米香儿?干干脆脆的呀!让她跟着李不白过呀!结果倒好,人家跑了,咱们还欠了李不白一屁股帐!你倒是还账啊!舍不得那几个钱!你……可把我害苦了!你毁了我的一辈子!”
于红艳一听就明白了,觉得头“嗡嗡”的大,“是李不白那个畜生把你……”
孙维玉抱着被子,蜷成一团,索性放声大哭了。
于红艳一犹豫,赶忙回身关了窗门,“玉儿,玉儿,听妈的!咱们小点儿声!你是个女孩子,这件事儿如果被外人知道了……以后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