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如何?”
“马车上说。”
伺候高俅上了马车,高尧辅也钻了进去,挨着父亲坐下,叫一声,车夫呦喝起来,马车渐渐起行。
“你这个三叔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是赶紧召回来的好,不然肯定要出乱子的!”
高尧辅附和道,“王贼狡诈,谁能想到他在河北蓄养了一批死士?还把柴家也拉下了水?”
“你觉得是柴家被拉下水,还是幕后主使?”
“不会是他吧?他有胆子搞事?图什么啊?跟咱们高家结仇?沧州的铁监收入安抚使司管辖,也不是咱们高家的意思啊!又捞不到半点儿好处!”
高俅自打进车厢,神情丝毫未变,“他那点儿家产谁稀罕,被人利用还不自知,至于怎么教训,叫梁公头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