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这大和尚武艺真不赖啊!张开策马第十次跳出战圈儿,拨回马头的过程中思考对策:这么一直打下去,自己的宝马难免会被伤到,不能再拖延时间了,必须速战速决!打定主意就往身后摸!
鲁智深瞧见官将又跳出去,气得咬碎了钢牙,“呔!你这官将!有本事不要逃!与我大战300回合,分出个胜负…啊!你使诈!”
眼见着张开拉弓搭箭瞄准了鲁智深!
军器三十有六,而弓为称首!武艺到了张开这个份儿上,弓术虽不及花荣那般天赋的精准,但绝对在水准之上!此时不用弓,更待何时!张开深吸一口气灌足了全力,鲁智深瞧见扭头就找地方躲,身上没穿甲胄,难以抵御这一箭啊!张开臂膀跟着移动,天色较暗难以快速瞄准,心道差不多就好,腾一声弓弦回绷,羽箭嗖得窜出,直奔鲁智深!
鲁智深听得弓弦声响,急往一侧仆倒!嗖!贴着肩膀飞了过去!摸一摸,衣服划了个口子,血往出流淌。怒而大叫,“好个狗官!打不过人就使用阴招暗算我!”
张开一见不成,又拉弓引箭,弓臂拉的嘎吱吱响,鲁智深大耳朵听得清晰,忙跳跃几步,跳进附近一道沟渠,还没落地,那羽箭嗖得又到了!擦着鲁智深后背飞去!
“娘来!真是阴损毒辣的玩意儿!洒家饶不了你!”
张开叹息,连发两箭而不得中,附近的战斗陷入僵持,官军、贼兵互相被切成小团队乱战,没人顾得上这两位大佬单挑。看到眼里,张开再一次握紧了弓,策马靠近沟渠……
鲁智深匍匐前进,早已爬出去数米,不知道是谁丢在地上的头盔,鲁智深大喜过望,虽然不合脑袋,但是可以顶着探头瞄一眼了!赶快不赶慢,鲁智深戴上就窜头往外看,正瞧见张开提马靠过来,下一秒鲁智深捡来的手刀就抡圆了丢出去!“看死!”
呼!鲁智深这满含怨气的投掷够狠够远!吓了张开宝马一跳,张开单手拽紧了鞍头稳住身形,提马又退远去了,现在不是斗气的时候,解决贼兵要紧!遂提马射杀贼兵!
场外声音太喧哗,鲁智深趴在地上没有听清张开是否过来,再次匍匐十几米又探出头,哪里还有张开的影子!
“嗨!这怂官将!逃了居然也不告诉我一声!”
鲁智深气忿,爬出沟渠摸摸伤口,还在流血,背后感觉也有伤口,手太短摸不到,提一下兵刃,才想起手中的是朴刀,禅杖早不知甩到哪里去了。
呼呼~“快逃啊!”
鲁智深回神望去,自己的阵形溃散了!官军正在掩杀!
“啊哈!怎么回事!都回来!给我顶住啊!”鲁智深光顾着自己打的爽,本部兄弟还能恪尽职守,凑进来的那些贼兵早在盘算后路了!眼见两刻钟过去队伍无法推进,周遭还有官军斥候射杀兄弟,疯和尚鲁智深的大嗓门又听不到,顿时失去了主心骨,摇摇欲坠!在张开跃马加入战团后,官军气势如虹,击溃了鲁智深本部精兵,身后之流溃散也是意料之中了……
“这这这!”鲁智深猛跑几步,官军瞧见鲁智深追来,也在猛跑,偶有一二弓箭手停下放箭,鲁智深不躲不行,这要中一箭,直接交待了!
鲁智深停下脚步,傻了眼,喃喃道,“我和兄弟们分开了,该怎么办?对了!去找晁天王求援啊!”
远处跌倒着众多官军、贼兵的伤员,痛苦哼哼,鲁智深暂时也顾不得了,树后揪个军官模样的伤员薅领子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什长气息衰弱道,“我们是官军!”
“废话,我知道你们是官军!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支援来了有多少人?”鲁智深语无伦次,想起什么就问什么。
“我说了,你能饶我一命吗?咳咳,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过今晚。”
鲁智深搭一眼,“我饶你性命,还帮你绑上,说!”
“我们是随张将军赶来支援的河北禁军,来了3000余人,都是精锐。”
“3000多精锐?够我们喝一壶的了!难怪这么能打!”
“刚才跟我打的那个你瞧见没?臭不要脸耍阴招,我要知道他的名字!”
那什长尴尬,“他便是张开张将军!”
“张开!好!我记下了,今晚就报了这仇!”说罢撕了那什长的衣裳,帮他胡乱包了伤口,然后提刀走人……真是个爽利人。
……
鲁智深大步奔跑,近了东门外,发现大量官军拥在城门口,鲁智深好奇摸摸后脑勺,“这是什么操作?”再转向寻找晁盖的大营,不见踪影!“这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
咕~咕~夜猫子飞远了……
鲁智深不信邪,就一个活人都没有了吗?返身往街坊处跑,就算兄弟们都转移了,那一定会留下斥候!“哎!那里有篝火!”眼尖的鲁智深发现了不寻常,急转跑进巷子里,在一户人家院里发现了篝火,和数个煮东西的人!
“呔!你们是什么人!”
啊~啊!几个百姓见一脸血的鲁智深突然从矮墙后出现,吓得魂不附体!
噗通噗通跪倒拜大礼,“大王啊!恁就饶了我们吧!我们都受伤跑不远,要不然也不会呆在这里啊!”
“是啊大王!我这胳膊都被砍断见了骨头,啥也不能帮恁做了!”
“就饶了小的吧!小的来世做牛做马服侍恁!”
鲁智深一怔,“你们不是山寨的兄弟!难道是本地百姓?”
数人哭诉道,“我们是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