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剑气扑面来,莫焉莫逢早已瞳孔紧缩,只是其却早已没有了丝毫生机。因为他们知道,这一招是想要他们的命。
剑气势如破竹,几乎是悄无声息的带走了两条性命,气势不减的继续向前。殷红的鲜血如泉水般喷涌,瞬间染红了整个地面。
浓郁的血腥味充斥着所有人的耳鼻,让他们的心,愈发冰凉。
君衍眼睁睁的望着这一切,想要救援,却根本来不及了。他只能自己闪身后退,任由那剑气继续向前,划过一颗又一颗倒塌的大树。
那种恐怖的气息,算是他,都会感到浓浓的心悸。那把剑,那把剑不是……
迅速的在记忆搜寻,他记得,他记得这把剑,他定然是见过的。对了,他想起来了,他想起来了!
“你,你竟然手持妖刀!这可是凌浅的遗物,之前那宁西皇宫失窃,难道是你所为?”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此刻的君衍已经无法抑制住自己心的惊讶与恐惧。
其实那妖月剑在宁西皇宫失窃,乃是极为隐秘之事,极少有人得知。可是他却在之前去拜访师父时,偶然听宁西前来的使者禀报。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那失窃的妖月剑,会出现在他的面前。要知道,此剑威力惊人,算是师父他老人家,也要敬畏三分。
而且此剑不是不能随意掌控吗?为何,为何会出现在这个女人手里,并被她运用自如呢?
无数的疑问犹如流星般划过君衍的脑海,可是很快他便意识到了最根本的问题,那是面对这样的云汐颜,他要如何逃生。
他再怎么说也是鬼影的徒弟,他自然看得出,眼下以他的实力,根本不可能逃出云汐颜的手掌心。
缓缓抬手,云汐颜轻轻将那青锋横在自己的面前,一双清眸若有所思的观察着其暗红的纹路,嘴角微微一撇。
显然,她对自己方才的表现,并不甚满意。这妖月剑虽是她的东西,可驱使起来却并不容易。这把妖刀对内力的消耗不低,而且还极其讲究控制力。
自己如今内力虽有提升,却还远远不够。而且太久未使用此剑,控制力也大不如前。不然方才怎会给那君衍逃脱的机会,当一起切成两半儿才对。
不过转念一想,也还好没将他切了,不然还有些不好办。
“君衍,事到如今,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将目光从剑移开,云汐颜终于是清眸微扬的望向满脸阴沉,不知所措的君衍。
此刻的君衍早已经方寸大乱,心不知如何是好。之前的一切计划,似乎都在这一刻泡了汤。因为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眼前的云汐颜或许根本没将他的计谋放在眼。
她竟然一直都在将计计。表面迎合他的想法,推动着一切的发展。可背地里她却一直在利用自己的计划,反将一军。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可固然心恐惧,君衍表面却依旧自若。只见他负手而立,强装镇定的望着云汐颜道:
“云小姐,这次的赌局是我君某人输了。而你杀了我两名手下,也并不算亏,还望云小姐能得饶人处且饶人,莫要继续为难。”
“哦?”云汐颜闻言,到是微微挑眉。这君衍,哦不,是楚陌君,到真是因为能屈能伸的人呀。这输认的,到是干脆。“莫要为难,是如何个不为难法?”
“你!”君衍蹙眉,早已银牙紧咬。他知道,以云汐颜的聪明,她不可能不明白自己的意思。而她这般询问,分明是在故意找茬。
“我什么?”云汐颜自是看出了君衍的恼羞成怒,不过却依旧不动声色的道:“小女子愚钝,实在是不明白其的意思。”
死死的咬着牙关,君衍沉默的许久,这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丢脸。可是他也知道,有的话,他不得不说。
“还请云小姐,放我离去,不要为难。”
“哦?原来君公子是这个意思呀。”云汐颜恍然大悟的眨了眨眼睛,仿佛自己真的懵懂无知。可在下一刻,她却不禁话锋一转,轻轻冷笑道:
“若是君公子的要求,我自是不愿答应的。不过公子若是以北鸢皇子的身份跟我说,我到会慎重考虑一二。你说呢,陌君殿下!”
“你,你怎么……”楚陌君面色惊恐,忍不住往后退了半步。
“我怎么知道的,对吗?”云汐颜将青锋一收,瞬间入鞘,一双清眸却灵动如画。“殿下好,我本该全盘托出。可我却觉得,您起这个,或许更想知道,自己要如何出去吧。”
还未待君衍回答,云汐颜已是玉手微抬,一颗墨绿色的药丸,不知何时悄然出现在了她的手。
“只要你将这颗药丸吃下去,再接我一掌,我便放你离去。殿下觉得,这个交易如何?”
君衍望着那颗药丸,久久没有言语,因为他并非学医之人,并不知道云汐颜手的药丸,究竟是何物。
若本是剧毒,他吞下此物跟被此女一剑了结,又有何区别?反而还会多的一个贪生怕死的名声,像女人一样服毒自杀。
“殿下不必担心,您贵为北鸢皇室,我是断然不敢下手的。只是怕一会儿放了您,您会反咬一口。小女子势单力薄,自要留些后手。此药无色无味,七日之后才会发作。不过还请殿下速速回京,让您师父替你调制解药,方可解之。”
云汐颜的嗓音犹如风吹银铃,在君衍的耳边悄然环绕。这楚陌君是鬼影的弟子,她自是想要杀之而后快。
可方才转念一想,楚陌君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