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二人,屋内安然和司马谨大眼瞪着小眼。
坐在司马谨的对面,安然敛了神色,开始审问他,“你之前就答应了先皇,那真是为了完成他的遗愿,还是早有与蓝家合作的心思?”
“都有。”
“那如果没有小七提出来的要求,你是真的打算迎娶蓝溪凤?”眉毛一抬,她希望这个问题,司马谨能够好好儿地回答自己。
司马谨顿了一下,“本王,本王觉得,这个问题可以跳过。”
“不行,必须回答。”现在屋内就夫妻二人,此时不谈清楚,难不成真的要等到猴年马月,他从战场上回来不成?而且,她还不知道,她能不能活到那么久。所以,这个问题,必须弄清楚。
“顶多,跟娶东皇彩衣时一样。”
“司马谨!你,你也不怕蓝家的人弄死你!”安然低呼,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胆子可还真不小,“若是蓝家投靠了司马焱,到时候看你往哪儿哭去。”
“不会,本王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他早就清楚蓝溪凤对百里明玉的感情,就像柳蜜儿对司马焱一样。而蓝家就蓝溪凤一个女儿,若是有百里明玉在,他们断不会与他们结仇,顶多就是出出气罢了。
“好,下一个问题。”
“然儿,能不能,直接睡觉?”司马谨摆出萌态,企图蒙混过关。
“不行,继续!你们明明昨天晚上就商量好了,为何你今天早上还要给我脸色看,一点都不肯跟我透个风?你是故意这样气我的吧,司马谨,你看我难受,你是不是还悄悄地在心里觉得我挺傻的?”
“然儿,本王有你说的那么变态吗?”
“不,你没有。你只是更加变态罢了!”白了司马谨一眼,“快说!不说,今天你睡地板!”
咽了口唾沫,他好歹是个堂堂王爷,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还有没有主权了。不过,看在君子不跟女子斗的份儿上,他暂且还是顺着她好了。
“昨日到今天早上府里还有不少耳目,下午,本王一时无聊,全给顺手清理了。”
所以,也就是间接解释了,为何要瞒着她的原因。
“那你这样做,不怕打草惊蛇吗?”
“哼,迟早的事情。他既然敢让我上战场,这点,他早就清楚了。”司马谨冷哼了一声,不想再继续跟安然讨论这种没有营养的话题。
“然儿,帮本王生个孩子,可以吗?”话题一转,气氛陡然变得暧昧起来。
司马谨想得简单,他已经和慕容说好了,一旦出事,就让他送安然离开。可是,他又自私地想要在这个世界,留下安然的一丝影子,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红着脸颊,像是烧熟的虾子一般,“好。”如蚊子的声音,司马谨却听得真切,心里比偷吃了麦芽糖还甜。
一个箭步,抱人上.床。月夜还很长,可以做的事情还很多。
安然感叹于司马谨的较真,说是要生孩子,就拼了命地折腾她。直到后半夜,他在她身边沉沉睡去。
借着月光,虽然身体上很累,但是安然却一点睡意也没有。贪恋于他的怀抱,企图于他的美色,安然弯弯嘴角,心满意足。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悄悄拿开司马谨的手,下了床。只是,双脚才碰到冰凉的鞋面,床上的男人就醒了。
“去哪儿?”揉着眼睛,少了白日的警醒,面部线条变得柔和。
“我想给你去做点吃的东西,好明日带着上路。明天早上,肯定忙不过来的。”
司马谨拿了一件披风披在安然的身上,两只手帮她揉捏的腰部,“都这么累了,不用做了。”
“可是,我就是想做,你要陪我吗?”
轻轻刮了一下安然的鼻子,“想要本王陪你就直说。”牵着安然的手,向厨房走去。
司马谨坐在一边,对于这东西,他还真的一点忙都帮不上。
“你在喝什么?”有点好奇,安然将一大碗黑乎乎的东西喝了下去。
“是药吗?身体又不舒服了?”没有得到安然的回答,司马谨显然有些着急。
“不是,你别激动好不好,这,这只是确保能,怀孕效果更好的药。”说完这句话,安然的耳朵红到了脖子根儿上。
“都叫你别问了,别问了,哪来那么多的话!”斜了司马谨一眼,不自在地揉着手上的面团子。
司马谨心情大好,凑到安然的身后,“在做什么,要不,你也教教我?多个助手,你也轻松不少。”
安然比较怀疑司马谨说出来的话,不过,也好,看他两手空空的,做甩手掌柜,她就想捉弄捉弄他。
推开身子,“将面团揉结实了,硬度适中就好。”
“握拳,握拳,对,就这样,轻点儿。”
“加水,好了,好了!司马谨,你这是泡面呢!”
“再加一点点面粉,对,就这么多,行了,再加就和不了了。”
“嗯,捶,用手捶。这样这样。”安然一边说着,一边做着手势。
司马谨的耳朵里,一直不停地听着安然念着咒语,这揉面的活儿比他跟人打架都累。额上的汗珠就快滴到面里去了。
安然拿手给他擦了两下,只是刚刚沾在手指上的面粉,一下子都贴在了司马谨的脸上,安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司马谨这样子,还真逗。
“好了,下面把面团弄成一个个小小的起子,就像婴儿的拳头那样大小。”
“司马谨,你确定婴儿的拳头有这么大?”拎起桌上一个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