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笑着对自己说,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安然,若真的到了那一天的话,你还会不会再讲这样的话?
安然闭着眼睛,纤长的睫毛微颤,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红唇微张,仿佛诱人深入。司马谨失笑,不到最后一刻,他总要将这伤害降低到最低的。
忽然,安然抱住司马谨的脖子,懊恼地抵着他的额头,“你别晃了好不好?你看,你都有两个脑袋在我面前了,你怎么还是这么恶劣啊,你不戏耍我就很难受吗?”
司马谨失笑,也不知道是哪个醉鬼喝了这么多回来,现在自己眼睛发花,还把罪责都推到他的身上。
“然儿,我到今天才发现,你就不是一个能勇于承担错误的人。挺会躲事儿的!”
“我才没有!”安然瞪大眼睛,气嘟嘟地瞧着面前的男人。似乎是怕司马谨还不相信自己,一仰脖子,大声响儿地在司马谨的唇上啵了一口,然后迷蒙着双眼,丝毫没有发觉此时的气氛已经变了。
“你看,我都亲你了。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怎么总还跟别的女人牵扯不清呢?!我都没有搭理其他男人,不公平,这不公平!”
看着安然胡闹地一下子又蹦得老高,司马谨怕她从床上摔下来,赶紧将人搂住,顺着她的话说道,“是,是,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咱不闹了,好不好?我抱你去洗澡?嗯?”一身的酒臭味儿,熏得房间里哪儿哪儿都是。
“嗯。”重又闭上眼睛,舒服地歪在司马谨的怀中,任他为自己服务。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司马谨将她放进沐浴桶中,跟她的衣服作斗争的时候,安然才又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司马谨的眼睛,“嗝,你刚刚说错了,应该是你是我的。”
“对啊,你是我的。”司马谨又重复了一遍。
“不对,不对!你是我的!”摇摇头,像只小狗一般拉扯着司马谨的衣袖撒着娇,“嗯嗯~你是我的,你说嘛,你是我的!”
白了一眼桶中的百里三岁,站起身,“你要是装醉的话,就赶紧自己脱衣服,别蹬鼻子上脸啊!”
“我才没醉呢!我才没醉!你醉了!”安然不搭理司马谨,反而一下子坐到了桶里,衣服被水慢慢浸湿,边角浮在了水面上,像是在上演湿.身诱惑。
“司马谨,你是坏人,你看,你到现在都不肯说你是我的。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哼!”双手抱胸,头歪扭到一边去,安然傲娇地鼻孔哼着气。
有点哭笑不得,“行行,我说,我说!我是你的,我是你的,行不行?”无奈抚额,双手抄到安然的腋下,将二人身上难缠的衣服解开,赤裸相对。
安然不禁打了个寒颤,双眼朦胧,一双手很是随意地放在司马谨的胸前,然后左边摸摸,右边揉揉,时不时地发出一阵傻笑声,“嘿嘿,嘿嘿,司马谨,你的身材真结实,摸起来好舒服啊。”
被某人摸得起火,司马谨怒瞪着她,将两只不停地在自己身上点火的手抓在手里,“安然,你想对本王耍流氓就直说,何必要用这种法子。本王对你,从来都不是柳下惠,你能一点就着。”
“着?哪里着了?”一脸无辜的样子,遭来司马谨长叹一声,看着水下自己身体的反应,澡也不洗了,直接拿毛巾擦净身子,将人抱上床去。
安然裹着毛巾,一沾到床上,整个人就开始不老实地翻滚起来。酒气加上刚刚热水的熏蒸,一张小脸上泛着微微的粉色,叫人忍不住想要采撷一口。
放下床幔,见司马谨也跟着躺上来,安然一个纵身飞扑,便将自己压到司马谨的身上。双跨一分,像是骑马一般,“驾,驾,马儿快跑,马儿快跑!驾,再不跑,本王妃就抽你屁股!”
司马谨有些头大,嘀咕了一句,还不知道谁抽谁屁股呢。不过现在,也不是跟她争论的好时机。
半哄半诱惑着,“然儿,今天是不是你自己主动亲本王的?”
“嗯。”掰着指头,安然想了想,随即点头,“香,好吃。”
“那,然儿想不想再吃?”此时,司马谨觉得自己就像拐卖人口的人贩子一般,正拿着糖诱哄无辜的小孩子上当受骗。
“想。”不假思索,那么好吃,当然想要再吃了。
“那然儿可要说些好听的话,哄得本王开心了,本王才能再给你吃。”
“说什么?”安然爬过去,和司马谨头靠着头,讨好地蹭了蹭。
“本王说一句,然儿说一句好不好?”
“好。”
见安然点头答应,司马谨的手轻抚着安然的后背,让她在自己的怀里躺好,“这辈子,然儿只爱司马谨。”
“这辈子,然儿只爱司马谨。”
“嗯,真乖!”刮了一下安然的鼻子,“下一句啊,下辈子,然儿也要嫁给司马谨。若违此誓,变得猪狗不如,天打雷劈再雷劈。”
似乎是被司马谨最后的一句话给吓到了,安然忙又往司马谨的怀里瑟缩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就是不肯张嘴。
“然儿,你不想吃好吃的了吗?”
“想。”丁香小舌舔了一下嘴唇,似乎是在回味当初的那般味道。
“那就把本王刚刚的话说一遍。”
“可是,可是我不想被雷劈啊。”真是一句大实话,只是差点把司马谨的鼻子给气歪了,“你怎么就想着要违背誓言呢,你不违背不就不会应验了嘛。”
“哦,好吧。”鹦鹉学舌般,将司马谨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