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对这样的女子十分厌烦,想了想,这四个女子的月例似乎都是从自己这边出的,周氏给出的理由正大光明:她们是秦牧的房里人。
虽然每个人也不过每个月三两银子,可是聚少成多,时日久了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所以他等着秦飞沐浴更衣吃过东西休息了一阵过来见他的时候,便说:“想个法子,让我父亲知道这四个女子到底是什么货『色』!”
秦飞嘻嘻笑道:“得嘞!大公子只管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啦!”
于是隔了两天,平阳侯在外书房看书的时候,听到有人敲门,让人开了门,进来的却是一个有些眼生的俏丽丫鬟。
现在基本已经入秋了,天气渐渐凉爽,没有夏天那么热,甚至关起门来,房间内还有些微凉意。
但这丫鬟身上穿的还是夏日里常见的纱衣,袖子基本上是透明的。
她的肚兜放得极低,『露』出胸前雪白的沟壑,看人的时候眼波含媚,甚是勾人。
秦文厚在男女关系方面并没有多么严肃,若是他洁身自好,也不会再原配嫡妻卧病在床的时候,和嫡妻的表妹滚做一堆。
这些年来他身边的妾室和通房丫鬟也不少,有时候出去应酬,席上又秦楼楚馆的女子作陪,兴之所至也会拉着那样的女子鬼混一夜。
眼前这丫鬟虽然眼生,可是容『色』不错,行为又大胆,让秦文厚心中一动,问道:“你来作甚?”
丫鬟见秦文厚并未呵斥,心中大喜,忙道:“侯爷,奴来给您送羹汤……”
一边说着放下手里的托盘,给秦文厚装了一碗汤,撮唇吹了吹。
这女子嘴唇微厚,原本是不大好看的,但是这样撮唇的时候不知如何对男人,尤其是有过女人的男人,有一种致命的诱『惑』力。
秦文厚双腿一紧,只觉得身体已经开始发生变化了。
他是武将出身,平日里也没有荒废了锻炼,因此即便年岁不小了,却仍然是龙精虎猛的。
丫鬟窥见秦文厚的变化,心中大喜,道:“奴给侯爷喂汤。”含了一口汤,便撅着嘴凑了过去。
秦文厚哪里还忍耐得住?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往内走去,丢在了平日里用来歇腿的罗汉床上,就压了过去。
待知道自己取了这丫鬟的红丸,心里就越发高兴了,这一场欢爱十分尽兴。
等到雨散云收,秦文厚才想起来问:“你是哪边的丫鬟,怎恁的眼生?”
丫鬟捂着嘴媚态横生,“奴是大公子那边的春花……”
秦文厚脸『色』大变,伸手便把春花推在了地上,“你是大公子的人?”
春花在地上摔了一下,十分委屈,“侯爷,奴还是您亲自送过去给大公子的呢!”说不认识她,她是不信的,“可您也知道,大公子并没有碰过奴,奴的清白给了侯爷……”
“岂有此理!”秦文厚匆匆穿衣起来,这是岂有此理!这丫鬟竟然这般大胆,陷他们父子于聚麀,若是此事传扬出去,只怕父子二人都会名声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