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醒过神来，微微勾了勾唇，一抹笑意一闪而逝。
却十足惊艳到了沈卿云。这个笑容让她想到了午夜绽放的昙花，纯粹、美艳，却又短暂。
意识到自己发了花痴，沈卿云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一声，继续和秦牧讨论细节。
秦雨做事十分细致，虽然这是未曾涉足的领域，可有了沈卿云给出来的框架，很快便『摸』到了门道，所以拟定出来的这一份章程，十分完美。
便是沈卿云也找不出来什么纰漏，很快便和秦牧结束了讨论，笑意盈盈地道：“秦家哥哥身边……”
秦牧提醒道：“是秦哥哥。”
沈卿云有点抗拒，闭口不肯重复。
秦牧眼中笑意一闪，这个反应也就是说明她并不是一点都没开窍，“你说秦哥哥身边怎么了？”
沈卿云顺口说道：“秦哥哥身边人才辈出……”才说了一句话就发现自己被带到沟里了，微微一顿，又觉得其实这三个字说出来也没什么，人家看待自己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自己在这里瞎琢磨什么呢？也就变得坦然起来。
她接着说道：“秦哥哥拿过来的这个份章程已经臻于完美了，反正我是挑不出来什么不好。那么咱们就探一探投入的问题，”她把手一摊，十分坦然，“秦哥哥是知道我的，我现在基本上已经拿不出来银子了，就算是仨瓜俩枣的，也无济于事……”
秦牧虽然不知为什么她守着沈家这样一座大金山，却不肯动用些须银子，但也没有问，因为他原本也没打算让沈卿云出钱，“这个我知道，你能提供这样一个想法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接下来的事情不用你再费心。之后收入的红利，咱们五五分成，你看如何？”
沈卿云有些不好意思，“这怎么行？我不过是提供了一个想法，具体如何完善、如何实施都是秦哥哥这边的人在办，我怎么好意思坐享其成？秦哥哥若是肯给我两三成红利，我便心满意足了。”
秦牧坚持己见，“卿云妹妹，你要知道，我并不是平白无故给你这么多红利的，我盼着往后你若是再有什么奇思妙想，也提供给我才好。”
沈卿云笑了，“如果这一次合作愉快的，往后若再有这样的机会，我当然的一个就想到秦哥哥了！”
秦牧不大放心，“你的意思，可能还有比我更好的人选？”
当着人家的面，却是不好实话实说的，沈卿云只好说道：“也不是。不过，有些事情毕竟和秦哥哥合作不大方便，比如若是我想要做女人的生意呢？”
秦牧略抬了抬眉，不以为然地道：“谁说男子便不能做女人的生意了？实不相瞒，我手中也有一些能干的女子呢。”
沈卿云：“……”
她竟无言以对！
秦牧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提笔写了一份契书：“卿云妹妹，也不是做哥哥的信不过你，我只怕你年纪小，被别人花言巧语蒙骗了，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和我一样，拱手便把一半的红利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