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鲜一脸恭敬的给年轻人倒茶,又看着少年抱着的嫩模,被少年冷眼一扫,只好放下茶壶坐下来说:“老祖这么早就到了?”
“你说梅媚儿想跟我聊聊,我看我那边也没事,就带着阿策过来了。”年轻人手从身旁嫩模的衣服里收回来,懒洋洋地说,“听说福伯的人把卢业辉杀了?”
“嗯,我想是福伯怕事情波及到皮门身上吧。”陈元鲜想老祖做事一向仔细,他或许想得更深一些吧。就是,这个阿策。
“阿策你别管了,有的人发育早,他的身子也早就跟成年人无异了。”年轻人说着,少年阿策拉起一脸惊恐地嫩模进了旁边的房间。
陈元鲜心下苦笑,再发育早,十二岁就玩女人,实在有点早过头了吧?
“你帮我约梅媚儿吧,她要有空,今晚跟她见个面也无妨,我也要去放松放松了。”年轻人也拉起身旁的两名嫩模,走入了另一个房间。
不多时,两间房都传出来些此起彼伏的喘息声,让陈元鲜都有点无语了。梅媚儿那边倒是来了消息,说是她暂时没时间,约年轻人明天再说。
“风矜行、风策……”
陈元鲜默念了几次那年轻人和少年的名字,将外衣一把抓起,下楼开车去了备甲园。耗子正趴在柜台上打瞌睡,看是他来了,朝里面一指。
陈元鲜点点头,走到后面,就听到一阵阵的打铁声。只见轩辕精赤着上身,手拿着把大铁锤在敲打着一把烧得赤红的重剑。
“你跟王博到底什么关系?”陈元鲜走上去就问。
“他救过我的命……”轩辕重重地一敲剑身,火星溅到他身上,他却浑然未觉,再仔细看,他上半身都是被火星溅伤的痕迹。
还有一道长长的剑伤,从左胸到右肋,看那伤疤,当时那一剑几乎将他开膛破肚了。
“原来如此,”陈元鲜坐在离他四五米远的地方,“风门老祖来了,你什么时候去丰林酒店?”
轩辕连敲了数下,才将剑身浸入一旁的水中,就听到滋滋几声,再抽出来时,剑身已变了模样。他将钳子和铁锤放下,走到一边,扯下放架上的袍子披上。
袍子上绣满了一些散打拳击比赛的冠军头衔,那都是轩辕赢来的,除了打造这些仿古兵刃盔甲,他还参加过许多擂台赛。
“我早就退下来了,去凑那热闹做什么?”
“你们火门松江一支,到你父亲那一代,才转型成了开武馆、卖艺为生,不再跳大神、坑蒙拐骗,你不想你父亲这番心血毁于一旦吧?”
轩辕抬起眸子,冷声道:“我火门的事,用得着你一个风门的败类来操心了?”
陈元鲜干咳声说:“我听说这次更南边的那位老祖,有备而来,带了好些打手,要把松江给吞下来,你要是……”
“我这一支也不算火门的人了,他要吞就吞吧。”轩辕坐到一张宽大的虎皮椅里,冷冰冰地说:“我劝你要心的是王博,他本事可不,我也不知他怎么成了池门老祖,但他绝不会轻易就范。”
陈元鲜犹豫了会儿,才起身说:“风矜行和风策来了,他们要和梅媚儿见面,我原来想请你也过去坐坐,你不想管这些事,那就算了。后会有期!”
陈元鲜抱抱拳低头出了备甲园,看天上下起了雨,摇头走了。
“师父,那个陈元鲜真是八八会所的老板?我可听说那里都是男模啊!”耗子揭开布帘走到后面,这地方就一个风炉,真正的仓库和打造兵器盔甲的地方在郊外。
“嗯,他别出心栽,倒是赚了不少老女人的钱,”轩辕抬起眼说,“怎么?你嫌钱少,也想去做男模?”
耗子连忙摇头:“我就想说,他会不会对王哥不利?”
“王博他办法多,胆子大,他也有人,吃亏的不会是他。”轩辕双手交叉抵在额头上,“你还是快想办法把销路打开吧,这店开的,我们师徒俩都揭不开锅了。”
耗子咧嘴一笑,确实得想想办法了,要不这肚皮饿的,每天都吃面条,也着实让人倒胃口。
陈元鲜走进别墅就闻到一股血腥味,他顿时心下大惊,走到大厅,才看到地上躺着衣衫不整的嫩模。
风策正骑在那嫩模身上,手上戴着拳刺,在一拳拳打击打着嫩模的身体。
那嫩模先还苦苦求饶,现在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是看微微颤抖的身体,她人还活着。
“这怎么搞的?你打她干什么?”陈元鲜又惊又怒,这些嫩模是他找来的,价钱不便宜,都是一等一的货色。盘靓条顺,前凸后翘,还挂靠在一家模特公司下。
服务一直也都到家,他也找这家公司的嫩模服务过好几次。想到风矜行过来,就给他找来想给他留个好感,谁知风策这混蛋,居然这么变态?
“女人就是牲口,不听话就得收拾,老陈,你看不过去了?你还想帮她吗?”
风策咧开嘴,就看他牙缝里居然还有肉,再一看那嫩模,腰上有块留下牙印的地方,不用说就是他咬下来的。
“你……”陈元鲜咬着牙关,这个混蛋,一来就给他惹麻烦。那模特公司的老板,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
人还没死,可养伤的费用都要落在他头上了,这一下几十万都没了。
“阿策他还,”风矜行出来了,看了眼地上的嫩模,也不以为意,“做事有点粗暴了,劳烦元鲜你处理了。”
陈元鲜连吸几口气才压住怒火,叫人来将受伤的懒模送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