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泞的视线好歹是没停顿多久。 x 23 u
只是看了我这边几眼之后,又重新言笑晏晏的应付身边的人。
好像从未有过任何不开心的事情一样。
依旧是从容不迫。
整个宴会,无非就是跟原先差不多的。
我站在秦琅钧的身边,倒是没有多少不长眼的凑上来。
顶多就是有刻意来套近乎的。
也不需要多费脑子。
毕竟这些话题,只是开场之前的热身罢了,而我也不过就是个话题开端的银子。
安勋有几次试图过来。
他做事从来都是乖张并且肆意,基本是想到什么做什么,整个就是 个混不吝的性格。
“这么久不见了,秦总还是跟原先那么精力充沛啊,我还寻思着讨要经验,那么多美人围绕在身边,是怎么保持这种不被吸干的状态的。”
安勋脸上的笑容还是灿烂。
这种话说出来的,不像是挑衅,更像是朋友之间的调侃罢了。
只是这样的话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并且那桃花眼里的戏谑可是分毫都没遮掩的。
看着更是带着几分的看热闹的样子。
这样子摆出来,要是说丝毫没恶意的话,任谁都是不相信的。
尤其是安勋这性子,人人都清楚,跟秦家像是有百年的仇恨一样。
只要是有秦琅钧的地方,安勋定然不会多么的安静。
向来如此。
可是这种挑衅,对于秦琅钧却没丝毫的影响。
这样的场面我见得多了,自然是没刚开始那么惊讶。
只是觉得这么多年下来,安勋还能有这样的耐心和热情继续相爱相杀的,也的确是有耐心。
“温家最近可是走了好运了,发展的可是真不错。”
安勋自言自语了一会儿,没人应答,继续说话。
这话听着像是感慨,更像是随口说的。
可这意思却不是随意而来的。
安勋说完,还故意的挑挑眉,扫了另外一边,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这话究竟暗藏的是什么意思。
他视线的另外一边,我不看过去,也都能猜测的出来是谁。
这个时候能够被当做是攻击的靶子的,除了温泞,我还真的想不出来还剩下谁。
秦琅钧淡淡的睨了一眼,似乎丝毫不在意。
在安勋说完这话的时候,喉间也只是蔓延出来冷冷淡淡的笑容。
每个字都不急不慢的说道:“要安宁的话,先找个大师来除掉身上的烂桃花,就安定下来了。”
这话听着像是调侃,但是秦琅钧的声线一向是低沉的,并且极其的缓慢。
说的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更像是打心底真诚的给安勋做个建议。
只是当事人,安勋的脸色,谈不上多么好看。
“烂桃花吗?”
安勋脸色变了变之后,不知打想起来什么,嘴角的笑容更加的高扬,满是深意的说道:“这一身烂桃花我消受不起,但是那齐人之福我更是享受不来了。”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把前任现任的一起给纳进去。”
我下意识的掀起眼皮,看了一眼身边人的反应。
也怨不得这么多年,安家和秦家的关系一直不缓和,也怨不得安家一直被压制在下边,这么久了都没见到有什么回转的希望。
光是安勋这一张嘴,不惹来更大的祸事,就算是幸运的了。
这一场单方面的挑衅,最后也是由单方面的碾压结束。
但是结束这个的,却不是秦琅钧。
而是站在一旁早就虎视眈眈的女人。
那女人来的时候,视线还不善的看着我,那尖锐的视线像是恨不得直接从我身上惋下来一块肉一样。
“我这边还有点急事,等着有时间的时候再找个好地方好好的聚一下。”
安勋半笑不笑的说道,脸上那嚣张的笑容,在看到那女人来的时候,就敛起了不少。
这话虽然对着秦琅钧说的,但是视线却落在我身上来。
在那女人过来的时候,安勋的脸色就彻底的不好看了,干脆利索的转身,丝毫的拖泥带水都没有。
从来都是万花从中过的安家大少,却万万没想到,会落到这个地步。
甚至我都觉得惊愕。
只是这一场闹剧,却没有停止下来的意思。
这一**稀奇古怪的事情才过去,紧接着就是我听都不想听到的声音。
“小枳。”
有叫我的声音。
这声音在我听到的时候,就一阵不好的预感。
等着回头的时候,的确也是如此。
是我姥姥那边的人,但是具体是什么辈分,却是记不清楚了。
毕竟之前那样的宴会,我差点连去的资格都没有,哪里还会有被熟悉的可能。
来的人大概是四十来岁,除了眼角有细纹之外,根本看不出来年纪。
对着我笑的灿烂热情,像是怕我忍不住来一样,还刻意的强调了一下身份。
然后就自来熟的站在我面前,摆出长辈的样子,低声的说道:“这段时间也不见你去了,你姥姥还说想你呢,你这孩子,再忙也不能忙到这个程度呀。”
话里话外的不离这些事情。
但是这样的话,对于我却是没分好的波动。
这种当人一套背后一套的样子,我见识的多了,当初那所谓的宴会上,我就见惯了这样的场面,时间久了见的多了就麻木了。
对于她这种热络的话,我顶多只是维持着微笑不失尴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