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你知不知道那只金葫芦到底在哪儿呢?”
麟王在一边为花圃里的花花草草修剪枝桠,夏凌月在一边为花花草草浇水。
“我要是知道的话,难道不早就拿出来了吗?”
夏凌月略微不满的回了他一句,接着又蹲下身去查看地上新栽种的树苗萌芽出来的芽苞。
“那你回想一下吧!看看那只金葫芦到底在哪里呢?咱们只有先找到那只金葫芦才可能有办法。”
麟王停下了手里修剪枝桠的剪子,若有所思的神情显得有点儿微微凝重的样子。
“我想想吧!”
她蹙眉抬脸望着天,回忆起了有关那只金葫芦的前前后后的所有事情。
“我只记得那只葫芦最开始是从我住的房院儿里挖出来的,后来我跟粉荷想尽了办法都始终打不开那只葫芦,再后来也不清楚是怎么被夏如嫣知道了,她就过来千方百计的探听,再到林嬷嬷后来千叮咛万嘱咐,说千万别让那只葫芦落进了夏如嫣的手里,噢!对啦!”
夏凌月忽然一拍脑袋:“那只葫芦后来不是让粉荷给拿走了吗?我记得粉荷拿走那只葫芦的时候,在出门的地方被夏如嫣拦住了去路,还是林嬷嬷出面解围的,现在想想当时的情况都还是觉得心里慌呢!”
麟王一听这话瞬间就失望了。
“在粉荷的手里还说个屁呀!可是粉荷如今又在哪里呢?连粉荷都已经不在了,更别提那只葫芦了!”
夏凌月叹息了一下:“那可怎么办呢?”
想到这里她突然一拍脑袋:“噢!我想起来了,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去找林嬷嬷!”
“林嬷嬷?…………”
麟王一听这名字又捏着下巴琢磨了起来。
“可是你现在回夏侯府里去找林嬷嬷岂不是打草惊蛇?我看也许还并不一定能找到吧?”
夏凌月愕然的瞪着麟王的脸:“怎么可能找不到呢?夏侯府里就那么丁点儿大的地方啊!”
麟王摇摇头:“你也不想想,夏侯府里肯定也是跟宫里一样,都是见势亲近,看碟下菜!其实一般的豪门里大多都不过是皇宫的小缩影,林嬷嬷有什么背景吗?”
“噢!这倒的确是这么回事!她在夏侯府里也没有什么依靠,就是我在的时候还经常去看看她,照顾她一点儿,不知道我走了之后她的日子过的好不好呢?”
想到这里,她的神色落寞不已。
“这就对啦!还是想想看吧!我以为既然是这样的情形,还是要先确定一下她是否还在为好。”
夏凌月揉了揉脸,心里的纠结感令她不知如何是好。
“好吧!要不就派人前往夏侯府里一趟,先打听打听吧!”
麟王又摇摇头:“现在夏侯府里都是夏如嫣的天下了,你去也未必就有什么收获,万一打草惊蛇的话,那岂不是得不偿失吗?”
“那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可如何是好呢?”
夏如嫣郁闷的看着眼前的花丛里飞过好几只蜜蜂。
“………………有了!”
麟王愕然:“有什么了?”
夏凌月道:“咱们派几个会飞的去,夜里翻墙就像蜜蜂一样容易,再加上身穿了夜行衣无论在哪个角落也比较容易躲避。”
“噢………………”
麟王虽然觉得她的办法也没什么可挑剔,但仍是凝重的蹙眉沉思:“不过夏侯府里现在应该也没有什么太过戒备森严的秘密吧!咱们的任何行动都还是要从长计议才好啊!”
夏凌月想了想:“倘若是不这么做的话,你还能相处别的更好的办法吗?”
麟王望着不远处的蜿蜒廊道,那一排排的红漆梁柱仿佛隐隐地勾起了他心底里的某一段模糊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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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夏王啊!公主这是中了毒啊!”
御医枯树皮般的手抚着下巴上的羊须胡,神情陷入了一阵凝重。
“中毒?”
夏王听到御医的话不禁浑身一紧,汗毛儿瞬间像是雨后春笋般纷纷倒竖;“怎么会中毒?”
“她中的这个毒还挺蹊跷!按理说这种毒素一般很不常见,即使常见的也是少量啊!也不致对人产生那么严重的伤害啊?”
“那是怎么回事呢?”
夏王还没有从遇刺的阴影中走出来,听说了“中毒”这类敏感词句,显然是会感到异常不安的!
“这种毒是属于植物里的,除非是把大量的毒素置于人身上,否则断然不会如此严重啊!”
御医也疑惑地不知所以然。
“这是什么毒?怎么会让大小姐接触到了?”夏王面色瞬间凌厉,对着众人发话起来。
“呃......夏王,这个可能要粉荷才会比我们更清楚吧!不过她现在好像是不在啊!”
人群里一阵阵骚动,大家面面相觑,都是满脸的疑惑不解。
“粉荷病了,我准了她去医治了,估计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麟王接话道。
“哦......”
夏王听了麟王的话,不由得脸上拂过一阵若无其事的深沉:“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改日再说吧!”
“御医,你还是先给大小姐看看吧!把她身上的余毒清理好。”
麟王此话一出,瞬间触动了瀛王明察秋毫的警觉,他不禁暗暗地睨了麟王一眼。
但是,其他人却仍在暗潮涌动的窃窃私语......
“噢!那既然有御医在此,咱们就先行一步吧!以免打扰了御医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