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周瑾同的心里变化上,很明显的能感受到他爹打他之前和之后在他心里的地位是不同的——
“什么条件。”周瑾同一边有些怨念的看着这个趁火打劫的家伙,一边在心中腓腹祠堂里的那柄戒尺,为什么能将痛感和伤口一直留在身上,依靠鬼力都无法自主愈合的!
周瑾月将药塞到了他手上,“条件就是,你自己别再干蠢事了,爹这次明显不是说笑的,如果你再惹了什么麻烦,没有人能帮你,我也不能。”他一边说着一边掌心覆上了他的眼睛,“他叫你快些搬走,你最好不要等人来赶。”
“希望能看见你平安回来。”
“......”这种突如其来的兄长关怀,三公子表示——他真的很不适应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