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寒羽回来已经大半夜了,是项寒羽的同学把他送回来的,项寒羽今天喝多了,走路都已经走不稳。
同学把项寒羽送到房间,才走了。
项寒羽躺在床上,有些迷迷糊糊的喊着李小白的名字。
躺在床上有些辗转,项寒羽很少喝醉,今天还真的是喝大了。
“小白,小白……”
回到了家里,他已经忘记李小白不在家的事实。
红苕凝视了一会儿项寒羽,如果现在有人在旁边的话,会发现红苕的目光里充满了难解的深邃和痛苦,一遍一遍的巡视着项寒羽闭着眸子的俊颜。
最终红苕还是去接了一盆温水,拧了一块湿毛巾,给项寒羽擦了额头和脖子!
伸手解开他的领口的纽扣,露出他结实的胸口,只不过目光打量过的时候,顿了一下,然后准备给项寒羽擦身上。
“你干什么?”
李婶的一声厉喝,把红苕吓得手里的毛巾差一点掉在地上。
“我……我没干什么!项先生喝醉了,我给他擦洗一下。”
眼神飘忽,李婶本能的觉的红苕没说老实话。
“不用了,项先生喝醉就喝醉了,没什么大不了,就让他自己躺着睡一觉就好,这大半夜的你在这里不合适。”说着把水盆端出去,红苕也默默地跟着李婶出来。
眼神有些郁遂,这个老太婆总是像个侦察兵一样,死死的盯着自己。
李婶把门关山。
转回身,目光严厉的盯着红苕,那眼神里都是怀疑和猜忌。
“红苕,你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你这么大人,应该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别有了不该有的心思,李总对你那么好,你要是有了乌七八糟的心思,趁早就走人,你是什么身份?李总,项先生是什么身份?你总不会以为癞蛤蟆还能吃上天鹅肉吧!”李婶第一次用这么刻薄的语言说话。
红苕眼睛睁大了!死死的握着自己的拳头,“李婶,你这话什么意思?”
拳头被死死的藏在衣袖里,现在还不能,还不是时候。
“没什么意思,就是希望你明白,拆散人家家庭会不得好报的,项先生不是你想的那一种,我告诉你,就算你没穿衣服从项先生房间出来!我也不会相信项先生会碰你,项先生对李总有多好,我可不是不知道,项先生可以为了李总去死。所以,收了让你的心思。”李婶还能看不出红苕最近老是动不动就往项寒羽身边凑。
她发现了苗头,就不能让红苕得逞,她不光是李小白和项寒羽在这个家里的一双手,照顾好家里的后勤工作,还是家里的一双眼睛,要监督好项先生,理综那么好的人,可不能被人钻了空子。
项先生肯定不是那种人,这几年她怎么不知道项寒羽是什么人,项寒羽把李小白当做命根子呢。
在这个家里夫妻两个人和和气气的,从来没有过吵架拌嘴的时候,项寒羽几乎把李小白宠成了家里的祖宗,有时候李婶都有些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