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飞翔换徒弟。”
马召脸上仍旧是那副痴傻模样,但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两个长老顿时苦瓜了老脸。
“倒不是我们怕输,实在是......”单誉发出一声不甘的长叹。
虽说大家都是先天,单誉却是承认韦华要比他高明些,而他与柏飞翔,应该是在伯仲之间。
如果两人联手,别说杀死柏飞翔,就算是将其活捉也不是问题,可没有马道功命令,谁敢动手?
“我敢!”
马召眼底闪过一丝戾气,人也霍然起立,如同半截铁塔。
“坐下坐下。”
马铮抬手扯了扯马召的裤腰带,他虽然不矮,可想要拍马召肩膀却是做不到的。
“说来说去,你小子其实比这傻大个还有问题呀。”
不管是韦华还是单誉,都很明智的不再提柏飞翔。那韦华围着马铮来回兜了两圈,眼神不住的打量着马铮,倒是又将马铮给看毛了。
“我,我有什么问题?”
“你脑子有问题。”单誉一闪身,人就到站到马铮面前,近不过两尺,手指马铮鼻头,道:“你怎么可能一个晚上时间就将剥玉刀法学会的?是人都做不到!”
听到是这个理由,马铮微微吐出一口气,偏头道:“聪明这种东西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强求不得。”
“我才不信,单誉你说,这小子是不是有鬼?”
“有没有鬼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那本剥玉刀法,看过的人没几个吧?”单誉心中其实也很好奇,只不过他只会向着悟性方面去考虑。
事实上哪怕韦华口中说的再怎么夸张,内心里跟单誉差距也不大。
马铮算是看明白眼前这两个外貌中年偏老,其实早该算是老年人的家伙了,都是武痴而已,动手可以,让他们动脑子才是真正会要了他们的命。
所以马铮也放松心神,冲那韦华吼道:“刚刚马召的条件你们没有听到么?哼,虚伪,口口声声要收徒弟,结果呢?没那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啊!”
“你......”
单誉还好,他是知道马铮脾性,倒是那韦华,愣是被气的差点没吐血,如果不是因为刚好马德渊找来,恐怕还不知道该如何下台呢。
“德渊哥,你不会是又来找我去喝花酒的吧?”
“嘿,那次是意外,演武大会眼看就要开始了,我现在要带你去喝花酒,回头上台的时候,腿软了怎么办?”
“那你这是?”
“带你去看看你的对手!”
马德渊脸上洋溢着一层得意,不过却是没能骗过马铮。
关于演武大会的规矩,马铮早已经从马妖妖口中获知,参加演武大会的选手,在比赛之前是不能随意向人透漏自己号牌,更不能打听、打击自己的对手。
像那日主持抽签的人,在抽签结束之后都须得按照规矩被关进小院子里,以免消息走漏。
马德渊当然是个例外,但如果被查实消息是从他口风不严,同样会受到家规处置。
所以马铮根本不信刚刚马德渊说的话,他怎么可能知道别人的好牌?就算他知道,也不敢说出来啊。
“怎么,还不信哥哥?”
别看马德渊在甲字堡的时候跩的跟二五八万似的,但在马铮面前,却是显得很随意。
就连马铮也不知道为何马德渊变化会有如此之大,其实他也暗中观察过,当面对其他下人或者是偏房子弟时,马德渊脸上可是看不到笑容,一如那日在甲字堡时。
“德渊少爷,你还这是但我们两个老家伙不存在吧?”
韦华实在是忍不住了,要不是这件事情对马铮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相信单誉不会大嘴巴,韦华刚刚就要打断马德渊的话,将马德渊带走。
“两位长老,我可什么都没说,号牌多少绝不会从我嘴巴里吐出来!刚刚我说过什么了么?”
“你还真没说过!”
马铮撇撇嘴,本来他是不信的,但经过韦华跟马德渊这么一对答,反倒让马铮心中新了几成。
可究竟要不要去看呢?
这还真是个让马铮牙痒痒的问题。本来不知道也就算了,眼下被马德渊这么一说,顿时就不好抉择了。
“马铮你直说吧,有兴趣不?”
很显然马德渊是取巧了,或者说是利用了规则漏洞,他只要不说出具体号牌,只需要将马铮带到抽五号签的人面前,或者是将人指给马铮看,既达到目的,又不会违反演武会的规矩。
当然前提是马德渊须的知道五号选手,或者说他必须对五号选手很熟悉。
马铮脑海之中念头不断闪现,虽说无法帮他做出决定,但却让他想通了一些问题。
“德渊哥啊,不会是你家的吧?”
反应过来的马铮,凑在马德渊耳边低声问道。
“这你就别问了。”
眼神瞥过韦华和单誉,两个长老也只有苦笑,任凭马德渊将马铮带走。
自然马召也不会留下,两个老头子眼巴巴看着马召那雄厚的背影,一步步走远,皆是摇头惋惜。
不过当马铮等人走远之后,韦华一抹脸,转身望着单誉道:“单长老啊,马召这么好的苗子我是不会放弃的。”
“说的就跟人家已经答应了你一样。”
两人都是马家长老,虽说在不同坞堡跟不同堡主,但要说身份相差无几,单誉当然不用给韦华面子。
“你这是逼我跟你比一场?”
韦华仗着自己武功境界稍高,想要力压单誉一头,只可惜单誉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