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铮少爷，铮少爷好！”
“铮少爷？”
马铮愣了愣，这个称呼好像不是太好听，不过他好像也不能去干涉别人如何称呼，当下也不出声，点点头带着马召穿过堡门，直奔排屋而去。
“死鬼，你终于回来了！”
“死鬼？”
看到瑛姑那张分明还没成熟的面孔，却冒出勾栏院子里老鸨们常用的词汇，马铮两眼发直，感觉很是错位。
“哼！”
瑛姑脸上喜色收敛，转为不屑，转过头去不看马铮，只是眼角余光却还是盯着马铮在雪地上的影子，道：
“我昨晚做梦，梦见你死在战场上了，这会儿你回来了，不是死鬼是啥？”
“啥？”
马铮站在门口，左看右看，他将瑛姑当成小姑娘，却忘了在别人眼中，他跟瑛姑都是半大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