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竟然没死?”奥古斯都指着该隐颤声说道。
“本来要死了,幸好有个笨蛋主动过来送死,正好让我可以施展移魂之术!”该隐冷冷地瞪了奥古斯都一眼,“无礼之人,你就是这样和赐予你不死之躯的恩人说话吗?”
“不,不敢!”奥古斯都在该隐强大的气势下,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冷汗涔涔而出。那是下位血族对上位血族天生的恐惧。
“你不敢?”该隐冷冷一笑,“你有什么不敢的,给我下毒的主意,就是你出的吧!”
“不,冤枉啊,这都是他们想出来的!”奥古斯都连忙辩解道。
“不要狡辩,不要妄想愚弄我,你还没有那个本事!”该隐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真的不是我啊!”奥古斯都差点哭了出来。
“我认定是你就是你!”该隐冷冷地瞪了奥古斯都一眼。然后,他又狠狠地扫了众位黑暗君主一眼,“你们这群混球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为帮凶同谋,同样必须接受惩罚。”
“操,死老鬼,你到底想怎么样?”血族血王米思科色厉内荏地叫道。
“我不想做什么,神说,要爱世人,所以我会原谅你们的,只要你们乖乖地接受我的洗礼!到时候你们还是我忠实的走狗,嘎嘎!”该隐阴笑着说道。
“混帐,我们绝对不会再受你控制,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们亡!”战斧武士奥丁咆哮着就要向该隐扑过去。
然后,他还没有扑到一半,一把从背后刺来的双手剑,将他的脑袋刺了个对穿。
“你……是你……赛奥哈雷斯!”奥丁治牙咧嘴地抓挠着双手剑的剑刃,拼命想要转过头去。
“没错,是我,抱歉了,我可不想和你一起亡!”赛奥哈雷斯笑了笑,猛然发动了战神之剑上的魔力。顿时,奥丁被剑上的魔力封印成了一尊石雕塑像。
“噌!”赛奥哈雷斯猛地一用力,从奥丁塑像的脑袋上抽回了自己的战神之剑。
“很好很好,过来接受我的洗礼,你将成为我的第一使徒!”该隐满意地点了点头。
“是!”赛奥哈雷斯恭顺地点了点头,将手中战神之剑插进了地上,然后缓缓地向该隐走了过去。
“嗯?”该隐突然脸色一变,“封印结界?”
在赛奥哈雷斯身后,那把插进地上的战神之剑放射出了金黄色的光芒,那金黄色光芒注入大地,在地面上快速地形成了一个魔法阵。光的速度何其快捷,很快,方圆一百多米都笼罩在了那魔法阵之中。而该隐,则被几道金黄色光芒纠缠着,将他牢牢地束缚在了地上。
转瞬之间,该隐腰部以下的身体就被金黄色光芒封印成了石头。幸好他马上运起魔力,才勉强抵挡住了金黄色光芒的继续侵蚀。然而,强大的该隐竟然也不能完全驱退那金黄色光芒的纠缠。也许,是因为刚刚施展那个移魂术,转移到新躯壳之中,力量还没有恢复吧!
“赛奥哈雷斯你这个疯子!”血族血王米思科和法王瓦尔德施米特怒叫着逃出了魔法阵。
“哼哼,如果我魔力更强一点,就把你们两个都封印了!”赛奥哈雷斯回头冷冷地看了两个狼狈逃窜的家伙一眼。
“赛奥哈雷斯,你真要与我作对到底?”该隐一边用魔力抵御着魔法阵的侵蚀,一边颤声问道。
“嘿嘿,血神大人,哦,应该说我最最尊敬的**师阁下,您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亲手制造出来的这把战神之剑,会成为害死自己的凶器吧!”赛奥哈雷斯哈哈大笑着说道。
“该死的,当年如果不是我帮你炮制出‘拔出战神之剑者为王’的传言,你怎么可能登上血族的王座!”该隐恨声骂道。
“你帮我登上王座,我是很感激你,但是你背后操纵我,我对你的感激,可就免不了变成憎恨了!”赛奥哈雷斯冷笑着说道。
“你知不知道,其实我是你的亲生父亲,否则你怎么可能生来就拥有强大的力量和血族之躯!”该隐突然激动地说道。
“抱歉,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才不管谁是我的父亲,反正我最终成为了王者就行了,而你,则阻挡在我获取更高权力的道路上!”赛奥哈雷斯一边向该隐逼近,一边冷笑道。
“你,你这个逆子!”该隐气得满脸通红。
“乖乖地献出你的力量吧!”赛奥哈雷斯一声大喝,挥爪向该隐的脑袋抓了过去。他是打算先将该隐杀死,让他无法施展移魂夺魄术,然后再慢慢夺取该隐的力量。
“混帐东西,我跟你拼了!”死到临头,该隐也顾不了其他了,他将原本用来抵御封印侵蚀的魔力全部凝聚起来,一指隔空向赛奥哈雷斯点了过去。
“嗯哇!”赛奥哈雷斯想不到该隐还有反击之力,闪避不及,在近距离内被该隐指劲穿脑而过。不过他的利爪也狠狠地抓在了该隐的肩膀之上。
“啊!”该隐吃痛之下,精神力无法集中,顿时被法阵的魔力封印成了一具塑像。
赛奥哈雷斯也好不到哪里去。本来他身为血族帝王,即使大脑被洞穿,也还是死不了的。然而,他被击中大脑之后,就无法凝神操作战神之剑上的魔力了。结果,他自己也被战神之剑快速地封印成了一具塑像。
“该死,变成了石头让我怎么夺取他的魔力!”米思科在法阵外垂首顿足,徒呼奈何。
“战神之剑是我的了!”无肉有汤也好,狡猾的瓦尔德施米特见夺取该隐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