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白色西裤迅速被咖啡渍染透,上面还隐隐冒着热气,南栀嘴角抽了抽。
“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她原本想将咖啡杯放到办公桌上,谁知他突然挥手过来,她又是一个不小心,将手中的杯子摔落。
这次,遭殃的还是他褲档。
那狠狠砸过去的一下,南栀看了,都觉得替他疼。
完蛋了。
别他功能本来还行的,这次被烫又被砸,以后连功能都没有了
慕司寒的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
偏偏刚刚砸来的一下,实在是疼,让他半响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南栀先反过来,连忙蹲下身子,将咖啡杯拿开,然后又直接用卫衣袖子,替他擦试褲档上的咖啡渍。
“疼不疼不会以后不行了吧”她一边擦,还一边对着他那里吹了吹气,以为吹一吹就能减轻他的疼痛。
慕司寒眼眶里充了血,高挺鼻梁下的双唇,紧抿成一条直线,额头上青筋突突直跳。
好半响,他才冷嗖嗖憋出一句,“不想让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你就这样报复我”
南栀忙不迭摇头,神情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委屈又可怜巴巴的,“我怎么可能这样报复弄伤了你,我以后岂不是也会守活寡一辈子”
“不知羞耻”他阴沉着脸,将她推开。
南栀还来不及反应,他已经起身,离开了书房。
直到门被砰的一声关上,南栀才过神来。
若是以前,她稍微碰一下他,他就会昂首挺立。
方才她那般替他擦试,还吹气,他却没有半反应
该不会真的砸坏了吧
想到此,南栀心中一阵愧疚。
她从书房出去,看到外面站着的伊梵,问道,“他进了哪间房啊”
伊梵想到少爷出来时难堪到极致的脸色,他好心提醒,“少爷近冷得像块冰,也没有以前那么好说话了,我看你还是不要再去找他了。”
南栀觉得伊梵说的有道理。
虽然想要让他变得跟以前一样,眼里和心里都只有她,但也不能太过心急
起码,他如今还是知道,要对她和这份感情忠诚。
“伊管家,我先去了。”
伊梵看着南栀,态度温和,“少爷说不想让你去后又胡思乱想,他让我跟你准备了客房。”
南栀神情有些尴尬。
没想到解蛊后的慕司寒,情商变高了,她什么心理,他居然一眼就能看穿。
伊梵带着南栀到了其中一间客房,“房间里有准备好干净衣物。对了,少爷说,明天露茜没有离开之前,让你不要出来,免得牵连到这件事中来。”
南栀了头,“我明白,我不会跟他惹麻烦的。”
露茜若只是普通人身份,他还好处理一些。但对方身份高贵,他做出这样的举动,往后肯定少不了麻烦。
南栀到房间,洗了澡,靠在床头,拿着遥控打开液晶电视。
看到屏幕上突然出现慕司寒的脸孔,南栀不禁吓了一跳。
“别被吓到,你睡的房间没有监控。这是我提前录好的。”
南栀不禁吞咽了下口水。
这家伙还真是会揣摩人的心理啊
电视里的男人坐在大班台后面,修长而好看的指尖夹着根雪茄,微微眯眸吞云吐雾的样子,性感而迷人。
南栀双手抱着自己膝盖,小巧的下颌靠在手臂上,黑白分明的杏眸,一眨不眨的看着视频里的男人。
“我会兑现以前对你说过的承诺,成为储君,让你做王妃。但我不是一个风花雪月的人,跟我在一起,你要学会耐得住寂寞,重要一,我现在没有碰你的慾望。”
听到他这句话,南栀不知该哭还是笑。
他现在这种对待感情的样子,就像完成某个工作一样,完全公式化的态度。
但这也许就是解蛊后的后遗症吧
虽然心里还是会有些酸酸涩涩的,但她能够理解
她会努力,让他变以前的那个他的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幔洒进屋内时,南栀就被一道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吵醒。
她从床上起来,走到门口。
将耳朵贴到门框上,那疯狂嘶哑的尖叫声,加清晰明显。
是露茜。
她清醒了。
南栀听到走廊里响起脚步声,那般沉稳有力,应该是慕司寒过去了。
慕司寒已经不是昨晚那套白色衣裤,换了件深色领薄毛衣,下身一条九分休闲裤,风格简约又不失高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整个人显得沉稳又高贵。
他带着伊梵走进房间。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男女欢愉过的气息。
露茜坐在床头,身上紧裹着蚕丝被,地毯上散落着她奢昂的裙子和首饰。
和她那堆奢华精致的行头,不搭边的是,边上还散了一套破烂不堪的衣裤。
露茜大声尖叫着,情绪异常激动,“夜司寒,你竟然让乞丐睡了我,我跟你誓不两立,你等着,我去就告诉我舅舅”
慕司寒面色冷冽扫了眼露茜,像是看什么恶心的脏物一样,薄唇冷冷勾起,“伊梵,让她看看,昨晚是怎么跟一个乞丐共覆**的”
“慕司寒,你敢这样设计我,我会让你五马分的”露茜平时小心谨慎,一般人很难算计到她。而昨晚,她沉浸在慕司寒主动约她的喜悦里,除了让保镖检查酒,竟忘了检查面具
露茜气得眼睛充血,浑身颤栗不止,“夜司寒”突然好似想到什么,露茜眼睛睁得大大的,“不对,你中了同心蛊,我身体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