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内,周安胜细细一想,那少年是谁的密探,是燕都府尹,还是严赋曲?若是因难民的身份,他到不怕,怕的就是为了那些银子。
糟糕!
他怎么就大意将官银给了来历不明的人,这不是吧自己往刀口上送吗?
眼下死局已定,周安胜丧着气,苦笑,“呵,同乡,桐油。”
“桐油?”周老太太提高了音调,“好久没听到了?”
“您知道?”
周老太太拧着眉头,想了想,突然高声道:“不是青州好早之前被大水冲了的村子吗?这都是我小时候的事了,这都好些年了,咋提起了这事?”
难道那个小先生当真是青州人?周安胜只觉一片死路中又多了一条生道,但这次暗下了心思,小心盘算了一番,和周老太太小声嘱咐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