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却知这怒不能再让妻子承受。他势必要找出那竟敢算计他婚姻之人。
但进展太过缓慢,他怒火积压同时,看着妻子变得一日比一日安静,他生平第一次心生无奈。
他告诉自己要耐心,没有什么是他不能解决的。
他总能打开妻子心门的。
他在等,却不想这一日会如此之快。
夜间晚归,下雪寒风,路面冰霜,妻子言语隐晦,但关心之心轻易足以窥探。
夜间电话提醒,是否说明妻子已经慢慢开始接受并原谅?
是以,他开心,连带着那些让他一度失去耐心之人也变得和蔼可亲,更何况有些事情就快有进展了,那些该死之人就要找到。
心情自是开心,所以深夜回来,看着妻子,情动是必然,取悦是必须,谁也不曾想到,在几月的时间里,他对她早在生活里弥足深陷。
这一夜,霍慬琛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的激烈,他缠着她要了一次又一次,他说着最柔情的情话,他乐此不疲的将彼此送上一次又一次的巅峰,他亲吻着妻子的每一处,他让她坦白内心感受,他让她尖叫……
慕槿歌不是他的对手,那一夜他到底要了几次她到后面已经没了印象。身体已然撑到极限,最后是处于半昏迷状态,他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她无暇去感受了。
她感觉灵魂与身体被分离,昏沉的任由他摆布,直至最后彻底的陷入沉睡当中。
最后,霍慬琛许是意识到自己索取的太疯狂,再最后得到满足后,这才偃旗息鼓,他抱着妻子,在平复激情余韵时亲吻她的面颊,有温柔言语缓缓溢出。
“我余生最正确的决定,是你求婚,我允了。”
……
一夜贪欢,慕槿歌注定第二天贪睡。
倒是出力气的第二天一早便醒来,精神气是这段日子来最好的。
他知妻子疲惫,晨间不忍扰她,只在唇间落下一吻后悄然起身。
他换了身衣物,浅咖色休闲裤陪同色系运动衫,换上运动鞋,只在经过客厅遇上张妈时吩咐准备早餐,且不要吵醒了妻子。
慕槿歌不缺少运动,但大多时候他都是在室内。
这人太忙,就算运动时候都会有人汇报工作。
但这一日他选择室外。
芙蓉园四季景致优美,沿途空气亦清醒。
晨间外出锻炼,倒是要比室内锻炼更让人精神矍铄。
昨夜贪欢,早晨看似精气神十足,但他清楚身体亦有酸涩。
他与妻子还有几十年,妻子如今芳华正茂,自己却是步入中年,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他如今三十未到,还有十年时间,但过了这十年呢?
那时妻子风韵犹存,而他却是,却是……
不行,这日后锻炼必不能少,没有好身体,如何“做”好男人。
都说活到老学到老,他们夫妻,走到老亦要“做”到老。
……
慕槿歌不知,自己一通电话让丈夫放出yù_wàng猛兽,一夜恩爱,精疲力竭,却不知这只是开始。
之后接连几天,霍慬琛都乐此不疲。
这人忙,白天倒是一早出行,但夜晚也必定准时归家。
好像应酬都在之前解决干净了,上下班时间比一般的上班族还要准时。
更准时的是夜间“运动”。
比起上班,她觉得这人更爱这个。
每每纠缠,花样百出,不听她坦言“舒服”,不听她尖叫誓不罢休。
以至于此后几天,慕槿歌白天都只能呆在芙蓉园恢复体力养足精神,不然夜晚真的无法应付那个男人。
这样过了四天,霍慬琛因为国外公司出了问题继续赶往国外,走前的一夜自然是免不得一番云雨,但好在也有所克制,要了两次后倒也暂时放过了槿歌。
他搂着妻子躺在床上,两人都未着寸缕,有吻落在慕槿歌肩头。
他亲吻着,平复激情余韵的同时开口道:“我大约要过去一个星期左后,但会尽快赶回来。槿歌一人在家要听话。”
慕槿歌这会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但对于他的话却有不满的。
什么叫她一人在家要听话?
她又不是小孩子。
心中腹诽,同时也出声,“我不是小孩子。”
霍慬琛闻言,连连轻笑,那吻重了些,“是,是……我妻子哪是小孩子。如若是小孩子又怎会这般妩媚让我欲罢不能?”
“……”好吧,这人出差一星期,吃不到总得让他过过嘴瘾,所以慕槿歌不反驳。反正就算反驳了这人说不定直接来行动。
“如果在家觉得无聊可以出去逛逛,可以叫陆青青陪你。”霍慬琛不吻了,再吻他怕自己又会忍不住了。
揽着妻子的手轻抚肩头,他又道:“在我回来前,不要去老宅,如果想见爷爷可以请来芙蓉园。”
慕槿歌本是快要阖上的双眸猝然睁开,眼底有暗光流动,“我是有很长世间没有去看爷爷了。”
这话是感慨更是自责。
自从上次家宴后她就不曾再回国老宅,就连一通电话也未曾打给爷爷过。想比较爷爷对她的关心,她真的失职太多。
妻子背对着,霍慬琛看不到她的神情,却似乎能感受得道:“爷爷退下来后,喜欢清静,而且也不常在老宅,到时喜欢呼朋唤友的四处走走,你若常去也不见得可以见到他。”
“他更是不喜欢用手机,有了大多也处于关机状态,就算有心打也不见得打得通。”
这话是安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