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日捉鹰,反被鹰啄了眼。

慕瑾柔怕是怎么都没想到最后会是这样的结果。

如果是在之前,一切就都看慕瑾柔的态度。

慕瑾柔不愿自己成为帝都名门圈的笑话,不愿流露出一些什么不雅的照片,那她就必须选择跟齐远之结婚。

反之

齐家万劫不复。

以慕瑾柔往日的骄傲,高傲自信惯了的人,又怎么可能让自己沦落到那样的地步

既然她可以利用婚约来达成自己的目的,那么婚约在她眼底怕是早就算不得什么。

十有,她会选择妥协,先跟齐远之结婚。

至于以后的事情

结婚还有离婚的,她慕家大小姐的身份,就算二婚也不怕结果太差。

但是如今却是不同

慕瑾柔或许可以做主自己的婚事,但并不一定还能继续利用慕家。

尤其是在他们将一切都交给慕寒生后。

敛了敛眸,霍慬琛垂首:“他找你呢”

夫妻似乎相处久了,自有一股默契。

慕槿歌也不知是他们真的有这份默契,还是眼前的人太聪明。

不过一句询问就让他猜出了那么多。

既然问了,就没打算隐瞒。

将一直拽在手心的手机递给他。

霍慬琛接过,划开看了眼。

触及内容道不惊讶。

如若不是有把握,他们也不会决定将一切告知他。

“有什么打算”霍慬琛将手机放到一旁,凝眸瞧她。

慕槿歌抿了抿,似在思索,好一会才冷然道:“当初她要是答应泽楷前往国外,前尘往事,皆一笔勾销。但她死性不改,我自问不是愚善之人,可也不是心狠手辣之辈。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公子下手。”

亲人是她逆鳞,谁若伤害,她必定不会放过。

慕瑾柔是个心性坚韧之人,一般人伤不了她。

就拿今早的事情来说,如果是一般女人必定方寸大乱,痛不欲生。

可她没有,虽然电视上短短一段视频,可慕槿歌却没有从她脸上看到半点绝望与痛苦。

她冷静令人觉得可怕。

被人算计失了清白,还被能这样镇定。

想来外面的人或事想要伤她不易,唯有她在乎的东西。

当初,她爱慬琛,所以对于慬琛跟她在一起她才会一直记恨。后来慕寒生得知她跟妈妈,心存愧疚,疏忽了她,更是不容置喙的与慕言离婚再后来慕言的死,泽楷的有心维护所有的一切都铸就了她心底的仇恨与痛苦。

她睚眦必报,但凡她觉得被伤被害,必定会想要偿还。却又隐瞒那些坏事,无非事不想最后也失去了那些她在意的亲人。

她既想要夺走她的亲人,她又为什么不能让她失去

更何况,所有她也不过说出实情,至于如何去做也从不置喙。

她不说话,霍慬琛也不开口,只是一下一下抚着她的长发。

良久,才听得怀里传来有些沉闷的声音。

“我不希望妈记起过去,昨晚我们先见过,也说了也说过一些话。”慕槿歌突然一个转身,趴在他的身上,卷翘的睫羽扑闪了几下,神情有些复杂:“我只是不想失去你们。”

抚摸着长发的手一顿,须臾双臂用力,紧紧将她抱在怀里,轻盈的吻落在发顶,“不会,我们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慕槿歌用力点头,双目潮润。

好一会,两人都没有再开口。

夜色渐浓,怀着的慕槿歌呼吸渐渐平稳,似睡了过去。

霍慬琛侧眸看向窗外,天空群星璀璨,月色皎洁,不免有些走神,却听怀中之人迷迷糊糊的道:“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本是轻抿的嘴角不由扬了扬,霍慬琛抱着她躺下,指腹在她腰间软肉上摸索着,“不用,你乖乖呆在为身边就好。”

他说不用那就不用。慕槿歌也不勉强,打了个哈欠,又再次迷糊开口,“这周五,我会带公子去和雅打疫苗,心姨和妈也会过去。”

这一次,霍慬琛过了好一会才道:“好。”

之后,再无声音,只有彼此缠绕的清浅呼吸声。

如果说齐远之与慕瑾柔夜宿酒店,彻夜未归第二日被众多记者拍到两人衣衫不整同处一室,共睡一床的消息令帝都不少人诧异不已。那第二日,慕家掌权人,慕瑾柔的父亲召开记者会,当众宣布慕家慕瑾柔将解除与齐远之婚约,自此之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的消息后,则是唏嘘不已。

当初,大家都就觉得困惑,一个曾今差点强暴自己的男人,只有脑袋被门夹了的女人才会想要嫁给对方。

当初,不少人可不看好这桩婚事。

尤其是在两人订婚后,媒体机会拍不待两人鹣鲽情深的模样,大半都认为,这肯定不过是桩利益婚姻,并没有多少感情,才觉理应如此。

至于为了何利益大家哪里会关心,只是茶余饭后免不得要说上几句,暗叹两家为了利已竟然可以做到如此地步。

不免也对两家,尤其是慕家“另眼相看”。

可出了酒店风波后,大家又想当初或许真是他们想错了。

或许当初齐公子只是爱欲深重,一念之差,用错了办法,这么多年尽心补救,诚心感动了对方也不一定。

可这才多久十二个小时都没有,慕家就主动宣布解除婚约,这背后难道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大家一时各种揣测,而被迫前往参加记者会的慕瑾柔在父亲宣布结婚婚约,由她亲口证实,说出男婚女嫁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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