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这么多事,无非是想要同她没有任何阻拦的在一起。

如果这个时候离开,那一切都将变得没有任何意义。

可如果不走……

霍慬琛没死是一大隐患,如若后面出事,他以后想要跟慕语在一起亦是难上加难。

不论怎么做对他来说都处于不利地位。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与慕寒生重逢?为什么是这个时候知道霍慬琛没死!

奇峰在这里犹豫不决,帝都那边也有人接连接到霍慬琛没死的消息。

“你说什么?”空款的办公室内,慕瑾柔激动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那句没死就好像是一场梦令她有些不敢置信,以致反问了声。

对方再度重复那句“霍慬琛没死”,而慕瑾柔则彻底的陷入了沉默。

以往平静的眸底翻涌着千丝万缕的情绪,似涨潮的海水要冲刷出海岸。

不知不觉中,眼睛竟染上了几分湿润。

“你确定他没死?”她亲自去确认过,不可能有错,怎么又会没死呢?

而且,那么多人寻找,都没有斑点蛛丝马迹,一个活人又怎么可能做到这样干净?

如果不是清楚今天不是四月一号,她都要觉得是他们在跟自己开愚人节玩笑。

显然,慕瑾柔也安插了眼线在海城,慕槿歌没有将尸体葬进霍家墓园的事情也被对方知晓了。

“您说过让我密切注意人是否葬进了霍家墓园,今天一早慕槿歌就让人将尸体运出,但却不是前往霍家墓园,灵车而是开往了城南墓地。

城南墓地跟霍家墓园是两个方向,去往城南就不会再有意外会将人葬回来。

所以,人肯定是没有进霍家墓园。

不是霍家人不得入葬霍家墓园,这是家规!

眯了眯眸,好一会慕瑾柔才又继续道:“给我继续盯着慕槿歌,一有什么消息立刻通知我。”

“好的,慕小姐。”

对方刚应下,办公室外就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以及慌乱的阻挠声。

“齐先生,这是总经理的办公室,您没有预约不能进去……齐先生,齐先生……”伴随着秘书惊慌的嗓音下是办公室的门被人大力推开的声音。

“慕总,抱歉,齐先生他执意要进来,我……”

慕瑾柔抬眸看向面色阴沉进来的齐远之,对着秘书摆摆手:“没事,你先出去。帮我把门带上,没我的允许不准任何人进来。”

如果是别人秘书或许还敢大胆的拦一拦,但如今谁都知道齐远之可是总经理的未婚夫,而且他们的婚礼就在近期,差不多是自己的半个老板,他哪里敢真的阻拦。

但慕瑾柔工作期间不喜他人打扰,尤其是不经愉悦与通报。再加上近期慕总脾气比以往差了不少,大家工作都极为小心,兢兢业业,就担心惹祸上身。

好在,慕总好像并没有生气。

得到赦令,秘书自然立刻出了办公室,并且将人带上。

偌大的办公室内只有他们两人,面色阴鸷的齐远之却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

那笑又些阴森可怖,一双眼嘲弄的看着面无表情的慕瑾柔,好一会才阴阳怪气的问:“你现在是不是特开心?”

慕瑾柔紧了紧手里的电话,坐回椅子上,这才淡漠的扫了他一眼,“齐远之,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还请你出去,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完成。”

垂眸看了眼面前办公室桌上成堆的文件,齐远之讽刺的勾唇,“你现在应该是巴不得插上翅膀飞到海城去,还有心思工作?”

“齐远之,我不知道你突然发生什么神经,但这里是林跃不是你齐氏更不是你齐家,有什么我们回家再说,现在没事请你立刻给我出去!”

出去!

从接到父亲电话到现在,他一腔怒火无处发泄。

是她亲口对他说那个人必定是霍慬琛。他才深信不疑,并且告知父亲。

可是现在,人却没死!

他就不该相信她。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嘴上说着恨不得对方下十八层地狱,可心底依旧念念不忘。

她那么喜欢霍慬琛,又怎么会愿意他死了?

她做了那么多,所有的事情不过都是针对慕槿歌,如今回想,对霍慬琛有实质伤害的几乎没有。

他还真以为女人一旦得不到就会想要毁掉。

齐远之过去,一把掐住她的下颚,力道大的仿佛要将她的颚骨捏碎,咬牙切齿的道:“慕瑾柔,我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知不知道霍慬琛还活着?”

慕瑾柔紧皱着眉头,咬牙忍着传来的剧痛,一双眼亦是阴霾遍布,却在听到他说霍慬琛还活着的时候很微妙的闪过错愕。

惊讶的模样,仿佛她才知晓一般。

齐远之将她的错愕坚守眼底,眼底狠戾不散,“给我装傻?你在霍慬琛身边四年,又那么爱她,大到事业野心,小到生活琐事,你对他有什么不知道,怕是对自己都不如对他那般了解,你去霍家老宅,我就不信你没有发现那具尸体不是他?”

看似肯定的话语,实则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质疑。

对慕瑾柔,齐远之还真不能说了解。

小时候,只觉得她漂亮,就跟一尊瓷娃娃一样,精致美丽的让人想要拥有。

所以,才有了那一次的强迫。

越是到后来,越接触,就会发现她并非表面看的那么简单。心思深沉如海,一般人难以企及。

当初她主动找上要与他契约结婚对付霍慬琛,当时他虽留有心眼,但也想着一个女人如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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