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慕槿歌当然明白她的意思。
瑞士银行那笔钱,她有母亲的印章,泽楷应该拿着慕寒生的,慕言的应该是在她手上了。
三个缺一个都无法成功动用那笔资金。
所以,只要她不松口,就没有人可以帮她。
这样看来,好像现在唯一能帮她的就只有她慕瑾柔了。
所以,这通电话就是要告诉她这一点?
“所以?慕小姐这通电话就是让我知道现在唯一能帮我的是你?”
那边,慕瑾柔似笑了声。
慕槿歌听着,嗤笑道:“还是说慕小姐想利用这一点让我做什么?但碍于我一直没有主动去找你,所以等不及先找我呢?”
这么浅显的事情慕槿歌又怎么会看不穿。
她一直都清楚,却不曾主动给她去过一通电话,为什么?
她慕瑾柔自诩聪明,就没好好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