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泽楷有多反对她跟奇远之在一起,甚至不惜用强。如果不是齐家一直派人跟在她身边,慕瑾柔几乎可以想象她现在已经被大哥送出国了。
最近也是因为她一直坚持没有改变,而又一口咬定她被霍慬琛所伤,现在只想找个人结婚断了自己的念想,并且安稳的过日子。
而奇远之以前追过自己,这么多年都不曾改变,再加上这么多世家,也就齐家配得上他们慕家,所以她才选择奇远之的。
奇远之虽以前混账,但模样在同辈中倒是不错,再加上自从五年前林跃周年庆上出事后,之后也改变了许多,上进了不少,在齐氏也是个总经理,有点本事。
人不能只看过去,要看看现在与未来。倒不能因为一个人的过去而就将一个人彻底的否认。
这样的理由合情合理,慕家人自然不好再多加阻拦,只是仍旧持观望态度。
如果这个时候再传出任何两人不合的消息,慕泽楷首当其冲会再次坚决反对。
势必也会怀疑她选择齐家的原因。
慕瑾柔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任由奇远之挽着自己上了车。几乎是在车门关上的瞬间,慕瑾柔就奋力甩开了他的手。
望着被甩开的手,奇远之嘲弄的勾,连带着对她说话都满是讽刺,“慕瑾柔,我奉劝你,在我还有耐心的时候你最好乖乖的。”探手不顾她的抗拒强硬的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看向自己,“从你答应嫁给我开始,我就没想过娶个老婆不碰,之前不碰你是给你机会表现,也是要看你诚意,别给脸不要脸,真把自己当颗葱了。”
“你……”难听的话语让慕瑾柔怒意滋生,可对着奇远之那傲慢的仿若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蛮横姿态,最终话锋一转不愿与他多谈,“我要去城北的军区疗养院。”
“去那里做什么?”见她乖巧下来,这么多日不接他电话的怒火倒是稍稍退了点,可听她回来第一时间不是回家而是去什么疗养院,奇远之当即又有些不爽。
“我……”想说什么,慕瑾柔话音一顿,须臾随意的道:“没什么,私事。”
“我倒不知道你还能有什么私事。”显然,奇远之并不相信。
“奇远之不管以后怎么样,我们之间唯一可以谈的事情就是对付霍慬琛与慕槿歌,至于其他的,我不需要向你交代也无需交代什么。我要做什么见什么人也都跟你没关系。”
再三被他逼问,慕瑾柔再好的脾气也有些忍不住。
比起她的隐忍,奇远之更喜欢任由情绪掌控行动。
本就一直捏着她下颚的手猝然用力,望着她因为疼痛而拧紧的眉头,冷冷嗤笑:“没关系吗?慕瑾柔,你现在吃着喝着,甚至那些保护你的人都是我奇远之的,你现在跟我说没关系?你哪里来的自信还当自己是过去的那个慕家大小姐?”
指腹轻轻摸索着她光洁的下巴,声音冷厉,“你是自己告诉我还是让我去查?”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你该知道有些事情主动坦白总比被挖出来的更能占据主动性。”
他这是威胁她如果查出是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会让她吃不完兜着走吗?
现在的她必须依靠齐家才有可能扳倒慕槿歌,而且还不能被大哥他们知道。
虽说一开始是相互依附的关系,可随着事情的发展,慕瑾柔清楚自己只会越来越处于被动的地位。
可是,有些事情她不能说。
父亲没死的事一直被大力隐瞒,尽管也不曾对外宣布过死亡。可哥哥说过,有人想要谋害父亲,这么长时间不见父亲,对方必定认为父亲已经在车祸中丧生,他没死的事情不宜暴露出去,越少人知道越好。
更何况还是无所不用其极的齐家人。
一旦让他们知道父亲没死,指不定要怎么利用。
“不是要对付霍慬琛与慕槿歌吗?你既然在机场等我,那你也该知道我这几天在做什么?”
“有些事情你们齐家可以推波助澜,但也还需要一些人明面上动手。”
“你是说你今天要去见的人可以直接对抗霍慬琛?”奇远之眸色一动。
慕瑾柔摇头:“直接对抗谈不上,但多一分助力总是好的。”
“我跟你一起去!”奇远之提议。
“不行。”慕瑾柔想也不想的拒绝。
奇远之怀疑望去。
慕瑾柔连忙解释,“你该知道如今我们做的事情成功则以,不成功意味着什么。对方再三要求只能见我一个,多一个人他都不会出现。”
奇远之眸色深沉的打量她许久,瞧着倒不像是在说谎。
“要多久?”这是妥协了。
“你在前面的路口放我下来就好,我自己打车过去。”
奇远之再度皱了皱眉。
“我不想节外生枝。”一句话再度让他妥协。
“前面路口停车。”就听他极为不情愿的对司机开口。
慕瑾柔悄然捏紧的双手缓缓松开。
汽车在路口停下,慕瑾柔拉开车门就要下去。
“我不想再有第二次打你电话无人接听。”在她跨出车厢的瞬间,奇远之没有感情可言的话语幽幽传来。
不给她回答的机会,直接吩咐司机将车开走。
见人走远了慕瑾柔这才拉下一辆车往城北的军区疗养院而去。
可慕瑾柔不曾注意,就在她上车后,本该驶离的宾利座驾从路口的转弯处开了出来,并且远远跟着。
抵达军区疗养院的时候,慕瑾柔不需要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