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样的蠢事他们齐家还没做过。

如今因为幕言那个女人算是跟慕家杆上了。

虽然在幕后,可谁知道慕家知不知道?

或许知道,只是最近慕家发生了太多事情,根本没有经历来处理。

如今事情一件件解决,指不定之后就是给他们齐家穿小鞋。

齐峰不知道齐政凯心底所想,只要想到他派出去的人打听到的消息,他连日阴霾的心情才有所好转。

到底,到底你还是斗不过我。

“你也别太高兴,慕世勋的去世对慕家的影响也并非很大。毕竟退休那么久的人,该交代的怕也交代了个彻底,再加上慕敬阳如今爬到现在这个位置,从商还有个慕寒生,日后慕家会如何,还真说不准。”

老爷子喝着茶,淡淡开口。“倒是你,那笔钱我也打听了,幕言根本拿不到,据说当初慕老董事长定下条约,必须三人或者他们的后人一同前往签署启动合约,不能谁也不能拿到那笔救市资金。”

“幕言那个女人也就是利用我们齐家帮她对付慕家,毕竟如今她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份。”

这段时间他忙着对付慕寒生,这件事倒是给忽略了,如今听父亲已说,眼底阴鸷一片。

之前幕言再三推阻他就觉得奇怪,只是两人当时还有合作,不便将话说得太难看。

他本想将慕寒生的事情解决后再来处理这件事的。

没想到老爷子先他一步调查清楚了。

拧了眉头,眼底戾气掠过。

没想到那个贱人真的耍了自己。

好在最后慕寒生的事情他也没全然指望她,不然还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

“幕言那边你尽快处理一下,能断多干净就断多干净。我们齐家能有今天的地位不容易,不能因为一个女人给毁了。”齐政凯沉声警告。

齐峰点头。

转念一想又道:“爸,其实慕家那边我觉得也不用那么担心。”

老爷子让自己跟幕言断干净无非是担心以后让慕家人查出是他们在背后帮助慕言,从而迁怒齐家。

过去,或许他们会要忌惮三分,可现在他觉得没多大的必要。

这个儿子做事向来最为沉稳,他这样说齐政凯也没急着训斥什么,反倒是更为安静,等他继续。

“爸,您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这么高兴吗?”齐峰询问。

齐政凯笑着瞪了他一眼,斥道:“有话就说,别卖关子了。”

这么高兴定然是做成了什么大事。

而齐峰接下来的话也着实让齐政凯高兴了一把。

“我今天打听到,慕家死了的不仅是慕世勋这个老头子,还有……慕寒生。”

当说出最后三个字,老爷子捏着茶杯的手一紧,眉头更是当即就拧到了一起,质疑的追问:“你刚说谁?”

齐峰瞧了父亲一眼,按捺着心底的得意重复,“慕寒生!”

说完,不待齐政凯反驳,立刻又问:“慕世勋的葬礼我们也出席了,爸当时难道没发现什么不对劲?”

两家虽明争暗斗多年,但明面上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慕世勋的葬礼齐家肯定要派人去的,而当时去的正是齐峰与齐政凯。

一是做给外人看,二也是一种无声的炫耀。

齐政凯听儿子这样问,回忆了下当时的场景,只要想到这么多年压着自己的慕世勋就躺在那里再也不能跟自己作对。他太高兴还真没怎么注意到有什么不对劲的。

“快说!”左思右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齐政凯怒斥道。

齐峰也不继续卖关子,直接问道:“爸,当初慕家所有人都在,可偏偏没有慕寒生的影子。”

闻言,齐政凯一怔,再度回想,好像还真没有。

老子的葬礼,身为儿子的慕寒生怎么不在?

就算曝出个什么反社会型人格,但这么多年以他对慕家的了解,这样大的事情慕寒生不可能不出现。

如果没出现,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他没办法出现。

而有什么是让他没办法出席自己父亲的葬礼的?

想到这,齐政凯已经有一半相信了齐峰的话。

慕寒生,或许真的出事了。

但是不是死了,还有待考证。

“有证据吗?这样的事情可不是随便打听就作数的。”保险起见,齐政凯提醒。

事情就是他一手操控的,但想到前段时间父亲的提醒,齐峰敛了敛心神,保证道:“爸,你放心。事情八九不离十,慕寒生是真的出了事。”

见他如此肯定,齐政凯反倒有些怀疑。

好歹是他老子,自己一手带大的,多少还是了解的。

眯了眯眸,沉声问道:“你怎么这么肯定?消息从哪里来的?”

对上父亲如鹰隼般锐利的眸,齐峰就知道有些事情怕是瞒不住。

抿了抿唇,终究选择坦诚。

“啪”的一声,听完事情的始末,齐政凯难掩怒火的一把将杯子砸在了木桌上,“你糊涂啊你!”

齐峰抿着唇不说话。

他之前犹豫说不说就是清楚父亲必然不赞同自己这样冒险的行为。

危险虽大,但回报也大不是吗?

除掉一个慕寒生,慕家如今就剩下慕敬阳一个撑着。

他一个军人,而且慕敬阳的秉性太过耿直,根本没有慕寒生的老奸巨猾,要对付起来远比对付慕寒生要容易得多。

至于慕家其他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怕也够他们心烦。

这个时候正是将慕家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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