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挨到开饭的时间,我一头一身的汗进来。
“长命,你不是练意念吗?怎么……”花花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弄成现在这个惨兮兮的样子。
我有气无力,差点没倒地,“谁告诉……你,是……意念……明明,就是……马拉松……”
我扶着把手上楼去冲澡,一桌子的美食已经不能吸引我了,此刻我需要的,是冲掉身上全部的汗水!
“哗啦啦……”开始放水。
我边脱衣服边咒骂,“臭流氓!臭封渊!居然放蛇追我!”
一想到他拿出来的下三滥手段,我就气得咬牙切齿!
但又生自己的气,怎么天生那么怕蛇!
“明明说好了意念练习,出尔反尔!王八蛋!啊啊啊啊!你怎么进来的!”我刚骂完,就见封渊出现在了浴室里头!
我上衣都脱了!!!
“我听见有人在骂我。”他直勾勾地看着我。
抱着胸,警惕地看着他,“出去出去出去!我要洗澡你知不知道!你给我出去!臭流氓!”
我快气炸了!
他难道不知道我还在生气吗?脸皮够厚的啊!
然而封渊却没有在意,反而迈步朝我走来,手指解开他黑色衬衣的扣子,露出惑人的锁骨……
“流氓?”他声音低沉。
干,干嘛呀!他想干嘛!
“大——唔——”我刚要张口喊大白,却被他捂住了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他的另一只手把花洒开大,声音充满了整个浴室。
随后松开捂住我嘴的大手,另一只手一把抓住我的两个手腕,用力往上一拉,身体压了过来,
“大声叫吧,我喜欢。”他捏住我下巴,低头看着我,一副大爷的模样。
这是我跟他最贴近的一次!
我上衣没有穿!没有穿啊!
而且,这样的姿势,导致我的身体跟他是贴在一块儿的!
妈妈,我不敢呼吸,怎么办?在线等,挺着急……
“大哥,大爷……”我偏偏不叫,因为他只要这么说了,说明做好了不让外界听到的措施,色鬼的胆大心细,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那个……能不能打个商量?”我嘴唇哆哆嗦嗦,“你先让我把衣服套上,然后,一会儿你爱壁咚多久都行!好不好?”
我希望他的回答是肯定的,是善良的……
“不能。”
“你个臭流氓!你知不知道什么是下流!什么是龌龊!什么是……”我倒吸一口凉气,因为他的手顺着我的背脊,伸向了……
“言传身教地告诉你,什么才是流氓。”他嘴角一弯,耳边尽是他充满磁性的声音。
他的手,滑进了我后背之下……
我整张脸都在发烫!
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脑子一片空白,言语已经不能够表达此刻内心的震惊!
他的手还在不断往下,我能够感受到他指腹的那种摩挲,以及探寻。
越是往下的肌肤,越是敏锐地感受这份要命的触碰。
烫。
我现在只觉得全身紧绷,然后脸发烫。
“不说话?”他也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微微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看着他,目光僵硬呆滞。
“呼吸。”他眉一蹙。
我……没呼吸吗?
他把手撤了回去,拍拍我脸颊,“呼吸。”又说了这两个字。
“呼……哈……哈……呼……”我大口大口喘气,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他低沉一笑,搂住我的腰,“总有一天,我让你心甘情愿地扑向我。”
我的大脑缺氧,加上花洒的声音,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只听见什么心甘情愿。
腰上的大手消失了,我听见关门的声音。
我缓过劲儿来,一屁股蹲了下来。
还好还好……
没有失身……
这个色鬼,每次都差点把我吓出心脏病不说,现在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结冥婚怎么了?我一个大活人,怎么能够跟一个死人,那什么,拍拍拍?
我快速冲了个澡,时刻警惕着大色鬼有没有出现。
这是我出生以来,洗的最紧张,最刺激,最有压力的一次澡……
晚餐桌上,香喷喷的烤羊排摆在我面前。
“花花,鬼眼,你俩一个组合做菜,真的是,完美!”我举起手夸赞道。
花花有耐心,手艺也好,鬼眼虽然傲娇,但他知识够多,各种菜色应该也难不倒他。
试想一下大白进厨房,估计一把火会烧了厨房!
百骨也算了,做事比较刻板,应该只会红烧白煮。
冰女的话,估计端出来的,都是冰雕作品,没有菜……
奈奈就别提了,她的那双美丽的双手跟指甲,就不可能进厨房忙活做菜这件事儿。
所以,花花跟鬼眼他们俩进厨房,绝对是最好的组合搭配。
“给我留一个呗!”远远传来千年竹的声音。
我打了个饱嗝,掩嘴瞅了一眼封渊。
咳,我怎么说,也是个芳龄十八的女生嘛。
“我说过,你把东西交出来,我就放你走。”我举着一块羊排,站在他前面,晃了晃。
他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我手中的羊排,口水咽了一波又一波。
“你先给我吃,我明天就给你!”他信誓旦旦道。
我晏安宁看着那么傻白甜吗?
“明天你给我了再吃!”我冷哼一声,啃起手里的羊排。
想吃羊排?明天再说吧你!
哼,就你这竹子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