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竹,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你们俩人回来,其他人呢。”堂上一位老者问道。
老者自然就是萧老太爷,他的身旁两侧,坐满了萧家内房的族人。上首第一的位置是大房的,大房大爷昏迷未醒,椅子上只坐了大夫人一人。
后面的二房三房四房倒是来齐了,分坐两旁,也都默不作声。
莫竹跪倒在地,向堂上的老者解释着。
从在官道上遇到伏击,再到大管事将公子调包,甚至公子受重伤养病。
“这么说来,路上有人设伏诛杀你们?而你带着萧然独自跑了出来?”
堂上的那位老者半闭着眼睛昏昏入睡。旁边一个中年文人,背负着双手,一脸不屑的问道。
中年人没再说下去,可他的意思不言而喻,他是在质疑这个萧然的真假。
没有谁被刺入心脉还能不死的,更何况是一个不能习武的废物。
莫竹向着老者连磕了三个头,然后从怀里拿出玉牒呈上。